季暖笑了:“我就說呢,那家伙皮的不行,竟然會乖乖的低著腦袋挨訓,真是難得。”
此時鱷托克的阿父鱷萊爾也從鱷托克和鱷全的口中了解到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帶著鱷托克兩獸向季暖這里走來。
他們在季暖不遠處的地方站定,躬身行禮:“季暖巫醫,感謝您救了我們海鱷族的獸人們。”
季暖笑著抬了抬手:“阿叔太客氣了,我們部落的族人卡卡正好和貴部路哦的鱷托克認識,而且我們沃森部落還有事情想要貴部路幫忙呢。”
季暖說這話,也是有一絲的試探在里面的。
她相信,去海邊取海水的事情,鱷托克已經告訴這位中年海鱷族獸人了。
現在就看看這位獸人是什么意思了。
這位鱷萊爾可不是一般的獸人,他正是海鱷族的族長。
鱷萊爾聽到季暖的話不由得愣了下,隨后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季暖巫醫,我們海邊得情況您也是知道得的,現在怕不是很方便。”
季暖剛剛還有些好的心情瞬間冰冷下來。
她抬眸看了鱷托克一眼,只見這個之前還很是活潑的獸人此刻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蔫的。
見季暖看他,眸中滿是羞愧和內疚。
季暖明白了,這海鱷族怕是并不歡迎他們這些陸地獸人部落去他們的領地上取海水呢。
既然這樣...
季暖一的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但是卻沒有剛剛的真心實意,反而虛偽的緊。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沃森部落就不打擾了,有機會的話再見吧。”
說罷,竟是不再看這些海鱷部落的獸人一眼,轉身鉆進了帳篷中收拾東西去了。
此時的營地上也沒有了剛剛火熱的氣氛。
修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清冷的聲音傳遍了營地中每一個獸人的耳中:“收拾物品,準備出發。”
至于是出發去那里,當然沒有必要再和海鱷族的獸人說了。
不僅僅是鱷托克,就連鱷全此時也覺的自己的臉上此時火燒火燎的。
沃森部落的獸人救了自己和族人,但是族長竟然這樣對待他們,這讓他們羞愧極了。
鱷托克看著正在收拾帳篷的卡卡,猶豫了一會兒后,還是走了過去:“卡卡。”
但是前一刻還和他說笑的獸人此刻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渾身散發著拒獸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鱷托克苦笑了一聲,面色更是白了幾分,他珍惜的摸了摸身上的獸皮衣服。
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放在了一邊的被背筐上。
但是收拾完帳篷的卡卡卻是看都沒有看那衣服一眼,轉身就走到了沃森部落集合的地方。
季暖他們帶著東西走了,但是那套被留下來的衣服卻讓鱷托克的心情失落極了。
他知道,無論是沃森部落放過他還是救了他的族人。
其實都是因為他承諾了要帶著沃森部落去自己的部落取海水,要不然人家為什么要跟著他們呢?
但是現在...
他卻失信了,他讓朋友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