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庫拉跑了,直接跳進了海水中,雖然不知道這貨能不能活著回去,但是季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伴侶去冒著風險追擊他的。
剛剛圍在納庫拉身邊的幾個地位較高的獸人也都跟著他逃走了,剩下一些小嘍啰,也被獸人們迅速的給收拾了。
對于這些海蛇獸人的處置,季暖他們并沒有參與。
水族部落和陸地獸人部落不同,他們都是以族群來劃分的,一個族群是一個部落。
和陸地獸人部落各種族獸人混居不同。
最后聽族人們說,那些海蛇獸人都被處決了。
海龜島上沒有了什么危險,龜壯壯吹響了部落中的海螺。
低沉渾厚的聲音傳遍了島上的每一個角落。
聽到熟悉的海螺聲,海龜祭祀和族人們心中一喜,轉身向著部落駐地跑去。
龜寶寶和龜貝貝此時已經被海草放進了自己的小背筐中,躺在鋪了干草的筐里睡的天昏地暗,口水橫流。
這一晚,對海歸部落來說是驚險的,若是沒有沃森部落和劍魚部落的獸人趕到,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大海中怕是就沒有他們海龜部落了。
受傷的獸人很多,季暖和來祭祀四處忙碌,才終于在凌晨的時候給所有重傷的獸人處理完傷口。
然后在修衍黑漆漆的面色中被抱回了洞穴中休息。
并不是很大的洞穴中臨時挖了一個火塘,里面有幾個粗壯的木柴燃燒著。
火塘上架著一個瓷盆,里面的水正冒著絲絲熱氣。
季暖有些脫力的躺在洞穴里面的干草上,身體上的疲乏讓她連根手指都不想動。
修衍從背筐中拿出棉布巾來,轉身在溫熱的水中浸泡、擰干。
然后拿起那此刻沾滿了草藥汁液,一點也看不出原來白嫩的小手,擦拭起來。
換了好幾次的水,修衍這才將小雌性的全身擦拭了一遍,而此時的季暖早已經舒服的陷入了夢鄉,甚至還打起了小鼾。
海上的凌晨,寒氣還是很重的,修衍拿出一塊獸皮將洞穴口擋住,這才輕手輕腳的來到了鋪著獸皮的干草堆。
看著小磁性眉宇之間的疲憊,修衍伸手將她摟在了自己懷中,讓她的頭枕在自己手臂之上。
靠著那結實寬厚的胸膛,周身圍繞著的都是熟悉的氣息,季暖毛躁的小腦袋在修衍的懷中蹭了蹭,哼唧幾下,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修衍抱著她,感受著懷中小磁性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看著那睡到酡紅的小臉蛋,深邃的眸子中盛滿了溫柔。
拉起獸皮被子將懷中的小磁性包裹起來,他也閉上了眼睛。
“季暖巫醫,修衍隊長,你們起了么?”門外傳來小聲的呼喊聲,聲音小到像是蚊子哼哼。
這是獸人們想出來的法子。
對于修衍的尿性,獸人們簡直不能更清楚了,吵醒了他,可以。
但是吵醒了季暖巫醫,呵呵,那就對不起了,分分鐘送你上天不解釋。
他們的聲音身為雌性的季暖是聽不到的,但是他們叫的本就是修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