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衍他們聽完臉色都變了,哪里還管什么獵物不獵物的。
轉身就像營地的方向奔去,他們的巫醫還在那里,即使失去生命,他們也要將巫醫帶回來。
但是…
看著坐在雪豹背上,頭發有些凌亂的雌性。
不僅僅是修衍,狩獵隊的獸人們齊齊松了口氣。
“巫醫,你也知道那個恐怖神靈的事情了?”崖里跟在修衍身后,看著獸人將雌性從雪豹的背上抱下來,摟進懷里,好奇的問著。
季暖看向他:“什么傳說?”
修衍墨眉微皺:“尼亞森林的獸人們說,這片領地的神靈不歡迎獸身的子民,所以才會發怒,降下懲罰。”
季暖看著獸人用這副冷峻的面容說著封建迷信的話,很是幻滅。
她嘴角抽搐的指了指那個扒在獸人背筐邊上露出一個腦袋的海龜:“是壯壯族長來通知我們說會有風暴和海嘯,讓我們快點撤離的。
我怕直接飛上去會和你們錯過,才讓族人們順著山路跑上來的,果然就遇到你們了。”
孩子們,搞封建迷信是不對的。
修衍深邃的眸子看向獸人背筐中的龜壯壯:“多謝壯壯族長。”
龜壯壯頗有些受寵若驚的咽了咽口水,連忙搖著腦袋:“不用謝,應該的。”
天吶擼,這個一相只將季暖巫醫放在眼中的獸人竟然這么客氣的對待自己。
龜壯壯此時像是喝了兩斤的二鍋頭,有些暈呼。
“行了,咱們先回部落再說,這里還是很危險的。”
季暖拍了拍獸人肌肉緊實的手臂。
修衍點了點頭,換了個讓季暖不會難受的姿勢,抱著她就向分部落的方向跑去。
后面的獸人緊緊跟上。
在他們身后,比沃森部落城墻還要高上許多的渾濁海浪早已經將海灘上的那些木屋吞沒,竟是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
干凈的像是之前根本就沒有獸人活動的痕跡似的。
此時的海龜部落族人們已經齊聚到了海島的深處,這是一個獸人們挖掘出來的洞穴,很深很大。
早已習慣了水神大人時不時怒火的海龜部落獸人們很是淡定的各自找了個角落呆著。
或是睡覺,或是吃一些食物,很是淡定。
唯一滿臉擔憂的,怕就是海草了。
他的伴侶去給沃森部落的獸人報信了,不知道怎么樣了,會不會有危險。
龜寶寶和龜貝貝乖巧的趴在季暖送給他們的厚實的獸皮墊上,啃著香噴噴的小肉干。
時不時的互相撓上對方一爪子,氣氛很是和諧。
在這洞穴中,海草也不怕兩個小獸人會跑丟。
她起身來到了祭祀的身邊:“祭祀阿叔,壯壯還能回來么?”
老祭祀正在整理著自己珍貴的草藥,見海草擔心不已的樣子,慈祥的笑了笑:“放心吧,壯壯會沒事的,看變天的時間和他到達沃森部落差不多,他應該會和沃森部落的獸人們一起撤離的,不會有危險。”
得到了祭祀大人的肯定,海草的心瞬間落在了地上,祭祀大人說伴侶沒事,那他一定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