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傷口的藥泥清理干凈,又將自己身上的節節樹罐打開,將傷口沖洗干凈。
在眾獸被他這一番操作驚到的時候,只見他十分肉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一個青色的小瓶子。
那肉疼的樣子,讓年輕獸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今天真是虧大發了,巫醫大人就給了這么點兒啊。”
他一邊用眾獸都能夠聽到的聲音嘟囔著,一邊打開瓶蓋,扣扣索索的到了一層薄薄的粉末在中年族長的傷口上。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族長仿佛是睡過去了似的,臉上沒有了一絲痛苦的表情。
年輕獸人見狀大驚:“族長這是怎么了?”
甚至還伸出手去探了探族長的氣息,感受到他鼻端的氣息后,這才松了口氣。
“沒什么吧?”扶翼斜著眼睛看他,年輕獸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扶翼也不理會他,又將另一個瓷瓶拿出來,打開瓶蓋將里面的藥粉撒在了中年族長的傷口上。
帳篷中的獸人發誓,他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深刻的感覺自己像個土鱉。
敷了厚厚的一蹭草藥都沒有止住血的傷口,竟然在這一蹭薄薄的藥粉撒上去的那一瞬間,結了一層血痂。
“這是什么…”年輕獸人看著扶翼手中的小瓷瓶,那眼神是閃閃發亮。
扶翼又撒了一層淡綠色的藥粉上去,這才站起身來:“這是神木樹枝葉做成的藥粉,你們不知道么?”
幾個族長驚訝的看向他:“這是什么樹枝葉藥粉?”
扶翼點點頭,這個時候還不忘挑撥離間一下:“我說你們這巫醫也真是的啊,這個獸人的傷勢只要有一點點的神木樹枝葉藥粉,再敷上剛剛的草藥,那絕對沒什么大事兒,這獸命可比藥粉重要多了啊。”
然后困頓的打了個哈欠:“你們好好的看著他吧,我要回去睡了。”
“等等。”見他要離開,年輕獸人連忙站起身來:“你明天什么時候再來?”
扶翼撓了撓下巴:“你拿兩個樹葉過來。”
年輕獸人有些懵逼的拿了兩個裝食物的葉子:“做什么?”
扶翼打開兩個瓷瓶的蓋子,分別倒了些在兩個葉子上:“這些藥粉足夠你們族長傷口恢復了,希望你們早點回去吧。”
話音落下,便再一次變成了獸形,白光一閃便沒有了蹤影。
年輕獸人怔愣的看著手中葉子上的粉末,感覺比拎了十幾只青牛獸都重。
“傻崽子,還愣著做什么,快些收起來啊,你們族長就靠這個活命呢。”
獸人這才回過神啦,連忙小心翼翼的將藥粉收了起來。
幾位族長羨慕的看了幾眼年輕獸人手中的兩個葉包后,離開去休息了。
中年族長這一昏迷,知道第二天的午食兒后才醒過來。
正迷迷糊糊的整備翻個身,卻被一直大手給摁了下來。
“族長,您正受傷呢,千萬別動,傷口會裂開的。”
年輕獸人熟悉的聲音讓中年族長放松了下來:“我記得我受傷了?”
說罷還伸手向傷口的位置抹去,但是卻被年輕獸人攔住:“傷口上有珍貴的藥粉,千萬別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