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隨后的一句話卻是讓整個老部落都沸騰了起來。
“季暖巫醫、修衍你們回來了,哈哈哈!”
天知道啊,自從季暖和修衍走了,我們的崖里大帥獸真是感覺獸生寂寞如雪啊,除了每天和自家小伴侶撒撒狗糧,睡睡覺。
就是帶著狩獵隊出去打點小野獸,和之前的冒險相比起來,真是淡而無味啊。
而季暖和修衍看著向他們狂奔而來的崖里,則是滿臉的嫌棄,這丫的就像是剛剛出來放風的那啥似的。
“我說崖里,你丫的不是蛇獸么,寒季到了你不去冬眠,在這表演什么雪地狂奔呢?”
扶翼從一邊冒出來,很是明確了表達了自己對崖里的嫌棄之情。
崖里只是回了扶翼一個同樣十分嫌棄的眼神,一個箭步就蹭到了季暖身邊:“季暖巫醫啊,你們啥時候還出去啊,帶上我一起唄,您是不知道啊,我感覺都快長毛了。”
季暖惡寒的從上到下的看了他一眼:“蛇長毛啥樣的,我還真是沒見過。”
崖里嘿嘿笑著跟在兩手身邊,那眼中的笑意就沒停下過。
扶翼則是賤嗖嗖的跳過去,兩獸又開始了久別重逢的相互撩騷。
此時的城門口已經涌出了一群一群的族人。
無論是雌性、獸人還是老獸人都一個個的高呼著季暖的名字,有些族人甚至一邊喊叫一邊嗷嗷的嚎了起來。
季暖、修衍和身邊的獸人們都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隨著距離得拉近,季暖也終于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族長、巫醫阿嬤還有很多熟悉的族人。
眼眶也不由得紅了起來,真是很久沒見了呢。
“族人們,我們回來了!”
“吼吼吼!季暖巫醫!季暖巫醫!”
“季暖巫醫!季暖巫醫!”族人們一邊高喊著季暖得名字,一邊抹去眼角的淚花。
穿過吊橋,季暖快跑幾步,上前就擁抱了站在前面的巫醫阿嬤、戈柔和奈瑪,最后才抱了抱看起來還是那么健壯的族長。
“你這崽子,我們還以為你今年是回不來了呢。”
老巫醫拉著季暖的手就是舍不得放開。
季暖也將她干枯的手握緊,一邊向部落中走,一邊和周圍的族人們打著招呼。
晚食兒的時候又是一場狂歡。
吃完食物的季暖告別了族人們,和修衍一起回到了他們的家中。
房子一直有幾個小閨蜜照看著,依舊是那么干凈整潔,熱水也已經燒好。
修衍去了他一向喜歡的淋浴,季暖則是泡進了懷念已久的浴缸中:“真是太舒服了。”
怪不得人家說能躺著就絕對不坐著呢,這躺著泡的浴缸就是比坐著泡的浴缸數服啊。
回到臥室是暖呼呼的熱炕,柔軟的棉花褥子和被子,聞起來還帶著一股十分清新的氣味,簡直不要太美好。
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兩獸終于全身放松的進入了夢想之中。
許是知道他們很累了,兩獸睡到了午食兒才起床,都沒有獸來打擾他們。
“真是太舒服了。”季暖蹭著柔軟的被子,舍不得離開舒適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