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沒有工作,想要去工作,卻累病了。畢竟她的病,本就是不能動氣,不能吃力的。
兒子還小,根本做不了什么事。
而且早已被母親養壞了,一身的臭毛病。
兩人的結局自然不會很好。
然而他們結局再怎么不好,又有什么意義呢?原主都沒法復活不是。
李書凝有些無語。
原主可真傻,為了這些人,居然就不要自己的性命了。
似乎他們要來這邊了呢,呵,不是要搞輿論么,那咱們就試試唄。
不收拾了他們,她來還有什么意義呢?
李書凝收拾了一下自己,看了下這個房子,這個年代的人,都覺得,有房子就等于有了一個家,有了安全感。
原主想來也是這么想的吧。
從小沒有感受過母愛,她的內心深處,其實是非常缺乏安全感的。
如今李書凝卻不愿留著這么一套房子。
不解決那些人,有房子又有何用。
也許是原主不小心讓他們知道了自己有房。
然而就算是她,把房產證什么的放在乾坤圈之中,但是只要來這里,或者房子在這里,就難保不會被發現。
所以李書凝立馬就把房子掛了出去。
這里的房子都是比較緊俏,而且非常好賣的。
李書凝的價格又不會很高,而且房子都是裝修好了的,保存的非常的好,所以房子很快就賣了出去。
從頭到尾,李書凝都沒有出面,都是通過智腦操作的,便是過戶什么的,她也是委托了中介那邊全權代理的。
而且去全權代理的時候,她也沒有讓中介看到她的模樣。
這里可是大都市。
單單這套房子就賣了六百多萬,這是錢不香么,得等著被那女人發現?
要知道,當時原主在實驗室里得到的是五十多萬的錢。
而這套房子,一年前買入的,不過是短短一年,就漲價了,漲了一百多萬。
而當時原主得到了那筆五十多萬的錢,就把錢投入到了其他地方,也是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多少天沒有好好睡覺,才賺到錢,買了房的呀。
錢到手了,李書凝把銀行卡還有這張卡的辦卡信息之類的全部丟入了乾坤圈之中。
當然了,她還有其他銀行卡,卡上有十幾萬塊錢。
父母到來大概還要有十幾天的時間。
畢竟要過來,還是要醫生預約各種,這邊沒準備好,那邊過來也沒用。
李書凝同樣外出租了房子。
李書凝在學校也是有住處的,因為她的情況比較特殊,教授還特地給她申請了單人間的碩士宿舍。
李書凝平時不顯風露水的,也沒有人知道她買了房子。
如今也確實沒有房子了。
這次李書凝租的房子可就沒劇情里那么好了。
就只是一個毛坯房,兩室一廳,就這樣的房子,價格也不便宜,畢竟這里可是國內最繁華的城市呀。
租好房子后,李書凝又去了學校。
她上了大學后,第一學期,真的是非常的拼命的,很多該修的學分都已經修滿了。
之后又有教授在,很多時候,她不像普通的大學生。
那個教授,在學校里也是德高望重的。
劇情中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教授倒是有幫忙,只是那樣的情況下,即便幫忙說了幾句話,也是沒有什么用的。
劇情中,教授雖然也有些將信將疑,然而他卻認為原主那般努力的孩子,那般聰明的孩子,應該不會那么做的,所以他還是力所能及的想要幫助一下原主,只是可惜的是,那時候原主自己也沒有了求生的欲望。
李書凝就是去找教授的。
來到教授的辦公室,他平日里不去實驗室,就會呆在辦公室里。
李書凝敲了敲門。
“請進。”
“張老師。”
“哦,是書凝啊,今天怎么過來了?之前項目剛結束,不是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么?”
李書凝臉上似乎有些靦腆,又帶著些許的不安。
“張老師,我是想來問問,有沒有其他什么項目可以接的,不管是數據分析還是各種實驗,我都愿意做的。”
張教授顯然愣了下,要知道李書凝是個好苗子,之前的項目可是大項目,大家都很累了的,然而這會李書凝卻還來要活,很顯然有些不正常。
“來,書凝坐,和老師說說,是遇到什么困難了么?”
說起來,張教授對李書凝,了解的也不是很透徹,只知道這孩子非常的努力。
李書凝卻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
張教授一看,心里就咯噔了下,不會是發生了什么事了吧?
他可是把這丫頭當成了自己的關門弟子了的:“丫頭,怎么了?有人欺負你了?”
“老師,謝謝您,我感覺您就和我的外婆外公似的,老師,我,我就和您說實話吧,也不怕您笑話。”
李書凝把自己出生后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
怎么慘怎么說,張教授也有五十多歲了,李書凝說的這些,便是他都有些淚目了。
“孩子啊,真的是難為你了,也不知道你這些年都是怎么過來的,怪不得你那般勤奮。你現在急著接活,是缺錢?”
“是的,老師,我爸媽他們要來這邊,媽媽說是生病了,按媽媽的性子,只怕這些年,早已花光了當初嫁姐姐的錢了,若是身體沒什么也就罷了,只是我們自己那邊醫院都建議來這邊,很顯然不是什么小毛病,我必須要做好準備,之前實驗室的那筆錢,我給兩位姐姐買了一些保險,都是一次性買了二十年的,花的錢不少,另外一些,則是做了一些投資,手里頭的錢也就剩下十來萬了,我怕不夠。”
“我這邊還給爸媽他們租了房子,到時候如果真的檢查出什么來,肯定是要花錢的,所以我想著先做好一些準備。”
李書凝并沒有說錯,原主確實給兩位姐姐買了二十年的保險,這些保險二十年后,是可以拿錢的,這也算是一種保障,只是如今兩位姐姐都不知道而已。
張教授倒是有些感慨。
這孩子,即便受了這么多年的委屈,然而在這樣的情形下,依然愿意為她的母親做著準備,這孩子真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