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繼續看著這一切,心里想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能達到這種境界。
何芳鞭子一甩,利用這鞭子長的優勢從左寧的左手邊抽向了他。
“小心!”金鼎總宗主和其余兩位長老都急忙出聲提醒,但時間有些晚了,左寧眼看無法躲過這一擊飛快的取出了一個法寶,長的像一盾牌一樣,這盾牌一出,直接化成了金光罩在左寧的身上,下一刻鞭子就碰上了這金罩,發出了一震金鐵碰撞的聲音,并且滋啦的響個不停,聽的王東難受至極。
何芳見沒有得逞,也同樣取出了一個法寶,看樣子是一把飛劍,在她向其內灌注靈力后飛劍瞬間金光大漲,向著左寧飛去,在即將接近金色光罩時瞬間化成了十柄飛劍同時刺去,金色光罩的表面靈氣波動的驚人,左寧也顧不上反擊,盡最大的努力支持著盾牌化成的金色光罩,就這樣,兩人僵持了很久。
“宗主,這怎么辦,要不要出手幫忙?”李丹看情況也不是太好,如果兩人還僵持下去,左寧必敗無疑。
“再等等吧!”宗主緊皺著眉頭,似乎也想不出來更好的解決辦法了,只能見機而行了。
左寧在光罩中不停的灌注這靈力,被逼的嘴角都已流出了鮮血,左寧只聽見“咔嚓”的一聲,在前方金色光罩和一柄飛劍的接觸點赫然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裂紋,這裂紋過了一秒就已經向外過散了許多“看來撐不了了!”
“宗主!”一向不合大長老和李丹同時征求這宗主的意見。
宗主雙手緊握,突然右手一抬無形的靈力涌出,瞬間就包裹上了那十柄飛劍,隨后右手相反方向一揮,十柄飛劍瞬間從即將破裂的光罩上取了下來,隨后向著何芳飛去,那氣勢遠遠超過了何芳控制時的氣勢。
何芳瞳孔陡然一縮,雙手快速的掐訣,想要控制飛劍,但宗主根本不給她一點機會。
何芳見再次控制飛劍無望,立刻向著七血堂堂主跑去,速度之快大概也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到了,當然,那些大能者除外。
“堂主救我!”何芳發出了一聲尖叫,越是這種境界搞得人就越是怕死這個中年女人也同樣,希望她所謂的堂主出手相救。
眼看在飛劍即將從她的后心穿過,七血堂的堂主終于出手了,大手一揮在飛劍的前方形成了一道靈力組成的墻,把飛劍阻擋在外。
七血堂的堂主對著自己旁邊的一名弟子說,道:“去把那個女人給我殺了!”
“可他是元嬰期……”不等那名弟子說完,他就扔給了那名弟子一個丹瓶:“里面是毒藥,你知道該怎么做!”
那名弟子趕忙打開了丹瓶,并把毒藥涂在了五枚銀針之上,然后借著為何芳看一看傷勢的名義,實際右手在在何芳的背后利用靈力將五枚帶著劇毒的銀針射入了何芳的身體里,但此時的何芳已經被嚇得全身都在顫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五枚銀針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內,劇毒慢慢的在她的身體里擴散開來,不一會兒劇毒就遍布了她的全身上下。
“我!………………”何芳剛想說些什么,可是只說出了一個“我”字,其余的話就不為人知了,何芳因為毒素攻心直接死亡了,可見這毒到底有多厲害,一名元嬰期的強者就這樣隕落在了這里。
那弟子看著何芳死后,眼球提溜溜的轉了兩圈,然后猛的站起身來:“堂主!不好了,何芳長老中毒死了!”那弟子大喊了一聲,看似是對著七血堂的堂主說的,但聲音如此之大,金鼎宗的眾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都不禁皺起了眉頭,不少金鼎宗的弟子都在互相小聲的討論著。
“卑鄙無恥!”大長老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后望向宗主,等待著他的命令,此時的左寧長老也已經收起了滿是裂紋的盾牌,亦步亦趨的回到了三人一旁,旋即就盤膝坐了下來,開始吸收天地靈氣來養傷。
“看來這七血堂執意要開戰了!既然如此,我們金鼎宗便奉陪到底!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忘!”宗主的眼神中露除了決絕之色:“大長老,二長老,你們知道的,我的本體并未突破你們帶領眾弟子多爭取些時間,等我突破出竅之時,便是他七血堂滅門之日!”宗主說完身形輕輕一晃,人便消失了,原來剛才站在這里的并不是宗主,而是他煉化出的分身,而他此時正在突破出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