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當自己是關雅琪了?”
我開口嗆了女孩一句。
“...你都知道了?不對,你肯定是在詐我。”
哪成想,女孩一聽到我說此話,臉色突變。話鋒一轉,便不再開口。
“我知道什么?嗯?你說啊?”
看著眼前的女孩如此表現,我何嘗還不能相信那個神秘女孩的話呢。
“沒什么,你是不是覺得睡在這里太舒服了?想換到之前的玻璃罐里頭去?”
女孩似乎想到了不用回答我的問題,還可以狠狠地整治我的方法。
“行,你厲害。我不問了。”
暫時服軟地我接下來的待遇依舊是被關在這個房間。
而就在女孩準備離開時,我拿起被我藏于床鋪底下的小木錘正準備錘向女孩的時候,女孩突然暈倒了。
“...方才我沒有用小木錘碰到女孩的頭,女孩就暈倒了。難道說之前女孩撞進來時搶的我手掌心里削皮削到一半的果子吃掉,才導致女孩暈倒的真兇嗎?”
我仿佛意識到了事情的真相,也讓我更加驚恐。
女孩為我準備的果子竟含有安眠成分,如果不是女孩誤食的話,現在昏迷不醒的人則是我了。
于是乎,看著暈倒在眼前地面上的女孩,我并沒有上前查看女孩的狀況。反而退回了床鋪邊。
躺在病床上的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地面上的女孩,也不打算動手扶起女孩來。
一個下午過去了,就在我認為女孩不可能醒來,而也不會有人來尋這女孩時。
“...你就讓我在這地上躺了整整六個小時?在這期間,也沒有動手扶起我來?你關雅琪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女孩清醒過來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關雅琪?你終于承認了。說吧。你到底是誰?別說你是關雅楠和我換臉這套說法,換臉也許有,但你是不是關雅楠就另說了。你說呢?知道未來人這種隱秘,必不可能是關雅楠。”
我捕捉到了女孩話語里的漏洞百出,并掌握住了談話的主動權。
“...你,我沒有說你是關雅琪...”女孩話說到一半,似乎意識到了她說錯話了。于是乎開始了沉默。
“喂,你別沉默啊。目前為止我附近就只有你知道的多,你還沉默不告訴我。”
從女孩身上沒得到任何答案的我表面上開始焦慮起來。試探性的問道。
“這不能告訴你,哪怕你把水果刀架我脖子上也不能告訴你。你不是我們的人。將你鎖在這個房間是保護你,我們這邊是為你好的。所以那個未來人跟你說啥了?你告訴我。”
女孩見硬道理的不行,便開始軟套路我。可她哪里能想到我豈非被她套路到的人。
一個小時后
“按你所說的,她只是同你說我不是關雅琪而你是關雅琪這句話,因此你就相信于她了?還是說她與你說過的其余話你并沒有完全告知與我?”
看著女孩盯了我一個小時,于是乎我透露出了一點既有的事實告知與她。但關于手飾還有其余的事并沒有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