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進面館門口卻發現門被反鎖,而這個屋子也成了黑屋子
“對不起,你的任務失敗了”
他失敗了
那么我可以吃了他嗎
你不怕她來找你嗎
復制體而已怕什么
夾雜著信仰與黑暗伴隨著這個聲音在屋子里回響。
“嗯?怎么聲音這么嘈雜?我任務失敗了?”
他被這個聲音所喊醒,但那些細細碎碎的聲音卻是沒有放在心里。若是那些聲音真有吃掉自己的方式,估計自己早就被吃掉了吧。
他睜開眼睛,但發現自己睜眼后眼前還是一片黑暗。
“嗯?是屋子本身就是黑的,還是我瞎了?”
他此時還有著心情自嘲說道。
他沒瞎
那是我們遮住了光
不...
他聽到凳子砸在地上的聲音,還聽到了玻璃碎掉的聲音。
“是誰?房間里面和我共處的是誰?”
聽到聲音的他本來不慌亂,但看不到光芒的他只能憑借聽力這玩意兒使得他有些暴躁不安。
他聽到我們說話了
可是他卻看不到我們
要不要讓他看見呢
只見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在他的眼里。緊張的他用另一只手背擋著這道陽光,然而在陽光消失后,他看到面前有一個凳子。一個布偶娃娃坐在上面。
“沒有人嗎?只有這個布偶娃娃?那個老婆婆去哪里了?”
他不知道是身處幻覺還是現實。亦或者是游戲?
但他知道一切需要解密而來。焦急的步伐走進了凳子前面,將凳子上放著的布偶娃娃拿了起來。
布偶娃娃上面的布料并不完整,似乎是被人撕了一塊又一塊。
就連布娃娃里面的棉絮也被人掏了出來。
“哎,我說我只是下來吃個飯,怎么就這么難呢?”
他此時才反應過來并沒有吃飯的肚子,此時已經不再饑餓。就像是跨入了異時空,并將肚子冷凍起來了。雖然他也覺得這個猜測特別不靠譜。
“喂,你還好嗎?”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啟的耳麥此時現在耳朵旁邊發出了聲音。
“我不太好哦。你是誰呀?不問是什么新手任務訓練的教官吧?”
他想著之前玩的游戲里都有一個教官。然后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感到特別好笑罷了。
“不是。我就是老玩家之前被你拒絕合作的那個老者。”
老者關雅琪又再一次找上了他。這次不知道他的答案是否還是拒絕。
“老者嗎?我同意分享線索。我這里有著手臂,還完成了第一次任務”
他此時也算是病急亂投醫吧。直接將自己現有的所有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不,這些我都了解。我只想知道你現在在何處?為何定位點是樓下面館卻找不到你的人?”
原來老者已經找上了門來,但并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這你來找我了嗎?那我不知道我現在在什么地方,我記得我走進面館之后,這里就變成了一間黑屋子。”
他也許是求救般吧,希望老者來救救他。
“黑屋子嗎?也許這是你的下一個任務的副本也說不定呢。”
老者的話語從耳麥里傳了出來。雖說他感覺老者的聲音就在距離自己不遠處,但他還是看不到老者。
“副本嗎?可是我下一個任務分明說是找尋除了手臂之外的其他部位。這突然出現黑屋子又是何故了?”
他抱怨這個游戲并不按常理來推算。
“那是異鬼嗎?”
老者忽而想起年輕的時候那本異鬼圖鑒來,可惜現在那本書早已經流落出去,不知現如今在何人手里了。
“異鬼?果然你是老玩家呢,竟然懂得這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
他夸張的語氣雖不算作假,但是眼底卻有著嫉妒在其中翻涌。
“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黑屋子里有什么嗎?”
老者打算與他分析一下,方便他解謎自己出來這個黑屋子。
“有什么?凳子上被撕爛的布偶娃娃算線索嗎?嗯,還有一本日記”
他打開了日記本
“讓我看看他長啥樣?”
跪坐在地上的女子披頭散發地哭喊道。
“不行,你看了之后就舍不得他了”
一個白大褂的醫生堅持地說道。
“給我看一眼,就一眼,他是我十月懷胎所生下來的孩子啊”
女子的手臂向前面空氣里胡亂揮舞著,似是對于被抱走的孩子有種深深地割舍不下。
“別吧。攔住她”
醫生使著眼色讓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護士將放在氧氣罩里的嬰兒趕緊抱走。
“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看他?你說話啊?”
女子的手臂緊緊扯著就近的一個醫生的褲腿,似是難受到無法形容。
“對不起,這孩子屬于一等人,而你是三等人。不能看他,看望他的話你會忘記自己的身份”
醫生苦澀地搖搖頭,似是連她也沒有辦法幫助這個可憐的母親。
“我,怕是忘了這個事情了”
她方才想起來這個游戲世界副本里面自己所屬的身份差異太大,并不能看到寶寶的長大。
“傷心過度嗎?這我能理解”
醫生同情的目光看向她,但醫生也只能這樣了。
醫生喚來幾個護士,將她從冰冷的地面上攙扶了起來。
“我的寶寶應該會過得很好吧?”
她遙望著抱著嬰兒遠去的護士心里想道。
看到這里,黑色日記本猛然合上。
“日記本上寫了什么?”
老者的語氣不對,似是很關心這本日記本一般。
“寫了一個年輕的母親被迫與即將成為上等人的嬰兒別離的事情”
他的情緒低落,本來以為游戲世界副本里面不會有這種虐心的故事,但他知道,他還是太年輕了。
“哦。也許這就是結局,你怎沒有看后面的故事呢?”
老者似是很想他翻完這本日記本。
“沒有,看到這里之后,日記本合上了,再也打不開”
他雖說沒有將事情全數告知老者,其實他后續打開日記本翻到里面卻沒有一個字。
“打不開嗎?那真是可惜了”
老者的語氣并不算可惜。反而有些詫異。
這時他并沒有管那耳麥里通話的老者了,反而看著手里抓著的布偶娃娃,剛剛翻看日記本時,似有一個黑色的錄音筆。
“嗯?怎會在布偶娃娃里藏著這么一個黑色錄音筆?難道這個黑屋子的解謎方式并不在日記本上面?而是這個黑色錄音筆?”
他念叨著,并沒有注意耳麥將他的話轉達給了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