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膽子也忒小了點吧?我拿匕首出來是剝兔皮,又不是殺人,你害怕什么?”
杜華很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哦我知道了,難道你在心虛?”杜華鋒利的匕首一指,“堂姐,說,以前你是不是干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沒沒想到你時時帶著匕首在身邊,所以嚇了一大跳!”杜荷花臉色尷尬,連連擺手,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杜荷花臉色有些白,難道花兒已經記起當時她推她入水的事?
不,不,絕不可能,她要是記得,肯定不會帶自己上山采藥草,也不可能在自己面前這么淡定!
“這有啥?女孩子孤身在外面,當然得時時提防小人和壞人,萬意碰到了壞人和小人,不至于手無寸鐵,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不是!”
“再說,此時不就體現了有匕首的好處。”
杜華彎下腰,唰唰的的割斷了兔子身上的藤條,然后殺兔,剝兔皮,去內臟,洗凈。
那個兇神惡煞的氣勢,就好像兩只兔子是她的敵人,敵人卻毫無還手之力,被她處理得干凈利落。
那動作,好氣勢!
看得一旁的杜荷花腳發軟,嘴發干一雙手都在顫抖著,她沒法想像,若是自己是她手中的兔子,那她死定了!
杜荷花冷汗直冒。
故意使壞的杜華淡定的看了眼臉上冒著汗的杜荷花,“堂姐,這老林子里,溪水邊我已經不熱了,汗也收了,你咋一臉的汗,似比先前還熱?”
“我,我我是有點兒熱。”
杜荷花哪敢承認自己是嚇出了一身冷汗,趕忙走到小溪邊,掬水洗臉,她得讓自己靜靜!
“做賊心虛!”
杜華嘀咕了句。
“堂姐,撿樹枝子和松針過來,搭架子烤兔子。”
就她,想吃她的烤兔不動手怎么行。
“哦,哦,我這就去撿。”
杜荷花去撿干樹枝和松針去了,杜華把架子搭好,兔子掛上。
有杜荷花在,杜華沒法從空間里拿出調料來烤。
怎么辦?
沒有調料可少了許多味道,杜華有些傷腦筋。
有幾只野蜜蜂在野花叢里飛舞,從她眼前飛過。
“有了!”
杜華眼神一亮,站直身子,眼神跟著蜜蜂小可愛走。
然后,杜華便在不遠處發現了蜜蜂窩,里面肯定有蜂蜜,用蜂蜜烤野兔子,那味道不要太完美!
“嘿嘿”
杜華笑得奸詐,而且特猥瑣。
大黃卷了卷尾巴,e
一般主人露出這種笑容,就是有人又要倒霉了!
于是,半個時辰后
杜華淡定的用臨時做的刷子,把蜂蜜一層一層的涂在兩只野兔子上,準備大烤而特烤,大黃偶爾撿點她漏掉了峰蜜舔一舔,嘗嘗味道。
真甜!
一人一貓的對面。
“嘶,嘶好疼!”
杜荷花捧著被蜜蜂蜇胖的臉和腦袋,倒抽著涼氣。
“把那葉子嚼了,敷上,別小瞧了它,雖然不值什么銀錢,但消炎止痛卻非它莫屬。”
杜華肚子內在狂笑,臉上卻淡定的看著被蜜蜂快蜇成豬頭的杜荷花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