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為拿把西瓜刀就能出來干壞事了嗎?知道綁架是什么罪嗎?”經過了一陣打斗后,凌文嬌拿著鋼筋把這些人一頓亂打給打出了樓梯外面。
她站在樓梯口把鋼筋撐在身前的地上,看著對面的幾人冷冷的說道。
“你小子等著!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敢阻攔我們,你知道下場是什么樣嗎?”那幾個人此時不是抱著胳膊就是瘸著腿的站在凌文嬌對面,剛才的氣勢完全沒有了,此時只能搬出后臺來。
凌文嬌淡淡的道:“我管你們是誰的人,今天都不能從我這里把人帶走!”
對方道:“你知不知當好人會命短的?”
凌文嬌冷笑道:“我又不是想當什么好人,我只是因為被你們吵醒了我、很、不、爽!給我滾!有本事讓你們老大來!到時候我也看看,你們老大是誰吧。”
那幾人知道今晚上就只能這樣了,因為他們現在四個人拿著刀也打不過對方一個人一條狗。
其中一人指著凌文嬌:“你小子等著!”
說完他們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看著他們走后,凌文嬌帶著三腿回到二樓,敲了敲門道:“他們走了,開門吧。”
蔣方勝小心翼翼的開了門,因為剛才凌文嬌的話一直沒敢開燈。所以他看不清凌文嬌的臉,只是聽到她的聲音越來越熟悉了。
“他們真的走了?”他開了一條門縫,往外左右看了看。
凌文嬌推開門,進去后才打開燈。然后看著他:“我一天為什么要見到你三次?我是上輩子欠你的嗎???”
蔣方勝也是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真的是你!!!我剛才聽你的聲音還以為是我聽錯了!!!”
凌文嬌把帽子拿下來,一臉煩悶的盯著他:“看什么看!你煩不煩?一天天的沒事不是掉河里就是被人綁架,你怎么回事你?”
蔣方勝一臉委屈的道:“我……這又不是我自愿的啊!我怎么知道打個架還會被人推到河里啊!晚上出去買個東西也會被人套進面包車里啊!!!”
不過說完他又一臉興奮的看著她道:“不過為什么今天老是能看到你?難道你真的是我的福星嗎?一天里被你救了兩次,這是什么緣分啊!!!還有,你是怎么打得過他們幾個人的?他們還拿了西瓜刀吧……呃,原來你還帶了武器出去的!”
正說著,他突然看到凌文嬌手里一米多長的鋼筋。
剛才他趴在門里是能聽到樓梯那邊的聲音的,雖然看不到情況。但從他們說話的聲音還有打斗的聲音,他能猜到凌文嬌肯定跟對方干起來了。
因為有些擔心她打不過對方,他還悄悄的溜出去想幫忙的。但最后發現……那幾個人全都被打的只能后退的份,所以他才默默的回到了房間里躲著的。
沒想到他這次遇到了一個救星,是真正的救星呀!
現在看到這個救星還是他認識的人!這緣分真的太厚了!!!
凌文嬌沒好氣的瞪著他:“我看我們是孽緣才對吧!!!嗎的!好不容易放個假,想睡個好覺都不行。一個個的不是想偷狗就是想綁架人!我覺得我該去廟里燒根香了!”
蔣方勝看著她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著才鄭重的對她道:“阿花姐,謝謝你這次幫我。這次如果沒有你,我和我爸都要倒大霉了。”
他在車上已經聽到了這些人是誰的人了,而且也大概猜到是因為什么來綁架他的。
凌文嬌嘆了口氣,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一邊指了指屋里的塑料椅看著他道:“什么情況你倒是說說吧。這次幫了你,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后面肯定還會來找我麻煩。”
接下來她要根據對方的身份勢利來好好做防備了,同時還得預防這些人對凌家的人下手。
這些拿西瓜刀的人,肯定都是混道上的。這些人對付人,找不到正主的時候,最喜歡就是對別人的家屬和朋友下手了。
蔣方勝坐到塑料椅子上,看著她道:“他們是孟哥的人。現在千和市一大半的酒臺和酒店的某種交易都是他在控制的,主經營南區的幾間酒吧和燒烤攤。我爸擋了別人的路,我就這樣了。”
凌文嬌默默的問了一句:“我能問一下你爸是干什么的嗎?”
蔣方勝用一副微妙的表情看著她:“你不知道我爸是誰嗎?”
凌文嬌挑了挑眉:“我一下小鄉鎮的高中生,能知道你爸是誰?”
蔣方勝道:“我爸是市里管事的,應該是第一把手吧……”
凌文嬌聳了聳肩:“……好吧,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小子是個二代。”
怪不得性格那么任性驕縱,還會被人綁架。看他這樣子,估計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綁了吧!現在倒是一點都沒見得害怕的樣子!
蔣方勝有些好奇的道:“什么二代?”
凌文嬌道:“就是領導的兒子。”
估計還不是個二代呢,應該還是個三代。
看蔣老爺子那氣質,可不像普通的老頭。不僅蔣老爺子,就連鐘老爺子,這兩個老頭身上其實都是有一股政場氣質的。
就像退休老干部一樣。
果然,蔣方勝驚訝的看著她:“咦?你怎么我爺爺也是?你今天才第一次見他的吧?”
凌文嬌道:“看出來的。你爺爺身上的那氣太重了,就算退休了也一樣。”
蔣方勝沒有明說,只是稱贊了她一句道:“你眼神真利害,這都能看出來。”
凌文嬌道:“行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看來這個孟哥,是個惡霸是吧。”
雖然剛才有點猜到對方是什么人了,不過沒想到對方還是市里的地下一把手。
地下一把手和地上一把手互打,然后打到她這里來了。隔了那么遠,這到底是什么孽緣?!什么孽緣?!
蔣方勝點了點頭道:“很大的一條鱷魚。你今天幫了我,他后面真的會派人來收拾你的,你要小心。今天算是我連累你了吧,這個我很抱歉。”
凌文嬌道:“這個倒無所謂,我也不怕他們。不過你今晚去隔壁房間睡床板吧,明天早上自己座班車回去。”
蔣方勝這才想到一個問題:“哦對了,這是哪里來著?”
他不記得凌文嬌是哪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