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嬌走出來后,指著杜青道:“你,過來。”
杜青挑了挑眉,看著她:“你算哪個蔥?讓我出來我就出來嗎?蒙頭蓋臉的,你媽是把你生的長得不能見人嗎?”
凌文嬌對他的辱罵并沒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道:“廢話那么多。”
說完她突然身影消失在了對方眼前。
杜青一愣,反應過來時,就看到凌文嬌壓著身體猛然就朝自己沖了過來。
因為凌文嬌突然一壓彎雙腿,所以整個人影才有突然消失在他眼前的感覺。等他再捕捉到凌文嬌的動態時,凌文嬌此時已經沖到了他面前。
凌文嬌沖過來在他面前猛然往上一躥,一只手往上猛然一推,直接朝杜青的下巴就推了上去。一記沖天頂就直接頂到了反應過來了,但是還來不及做出動作的杜青下巴上。
“哼——”凌文嬌這一掌是帶著她小跑過來的慣性力道,一個沖勁直接就把杜青給沖飛了。
杜青悶哼了一聲,向后飛出。
但凌文嬌并沒有讓他直接飛出去,而是在他準備飛出的時候,突然一伸手拽住了他的手將他給拽了回來。雙手猛然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下一壓,同時她一抬腿彎膝,一記膝擊就撞在了杜青的腹部。
“呃————”這一記,直接讓杜青整個腹部都擰在了一塊,痛得他一口氣喘都喘不上來了。
然而凌文嬌撞完這一膝蓋后,還并沒完。又拽著他的條手臂往自己頭頂上一抬,接著她身體迅速一個扭轉,緊接著就將杜青的這條手臂給擰到了他身后,再往他膝蓋窩一踹。
“啊————”杜青此時還沒喘上來的那口氣,被她這一踹,瞬間就出來了。只是這種結果,也并不是他想要的:“啊痛痛痛痛
—”她這一抬,杜青立即就痛得嗷嗷直叫了起來。
看到凌文嬌的動作,看出了什么的王思凱猛然張開雙手攔住了自己:“等一下。”
他知道,凌文嬌那個動作,別的不知道這樣折斷一條手臂的后果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這么往后一掰,那么杜青的那邊肩膀所筋骨就廢了。以后那條手臂,就算治好了也不能恢復正常。
“你是誰?你知道他是誰嗎?敢這么干?我們鴻濤武館不會放過你的!”王思凱盯著凌文嬌威脅警告道。
凌文嬌雙手緊緊的拽著杜青的一只手,一只腳踩在他背上,抬頭對王思凱冷笑道:“你說的是正經武館嗎?我怎么感覺你說的是什么黑武館一樣呢?你們鴻濤武館是不是黑赦會開的?你們這作風,跟黑赦會有什么區別?”
王思凱盯著她道:“你放不放人?有本事你來跟我打!”
凌文嬌卻淡淡的道:“你叫我跟你打就跟你打嗎?你給我出場費了嗎?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有好處嗎?再說,這混蛋不也打斷別人一只手了嗎?他自己還一條手,不是正好?”
“等一下!別別別——”感覺自己的手臂又要被掰上去的杜青連忙出聲喊道:“有話好好說,你想怎么樣你說!”
剛才還嘴硬得很,現在倒是慫了。沒辦法,自己現在一條手臂被人隨時要掰斷,而且是要廢掉的那種,不慫都不行了。
王思凱見杜青已經求饒了,只能閉上嘴,等著看凌文嬌提什么條件。
凌文嬌卻突然扭頭看向身后,道:“再過來,信不信我直接掰斷他。”
在她身后悄悄準備偷襲的一個人默默的停下了動作。
這時鐘明躍等人也反應過了過來,立即沖了過來將三高人的推到了一邊。然后站在凌文嬌身后,指著對方道:“不要玩花招!滾!”
王思凱默默的揮手讓三高的人后退了幾步,和鐘明躍他們以凌文嬌和杜青的位置點呈了對立陣營。
凌文嬌對蔣方勝道:“你
們說吧,想怎么解決這件事。至于我覺得,他們打斷別人一只手,賠禮道歉是一定要的,不然就讓他們也賠一條手臂好了。這個社會沒人會慣著你們,做了什么事,就要承擔什么樣的后果。”
蔣方勝看著王思凱道:“你們,自己選。去給丁浩賠禮道歉,還是讓杜青賠一條手臂。”
王思凱看向地上狼狽趴著的杜青,思考了一會兒后,才抬頭看著蔣方勝道:“不就是賠錢是嗎?多少錢!講!”
聽他只是說賠錢,卻不說道歉的事。鐘明躍不滿的道:“道歉呢?你們以為光賠錢就行了嗎?”
蔣方勝指著他們道:“如果你們不能讓丁浩原諒你們,那你們就等著我們告到你們學校去吧!”
本來他們約在這里,就是想私下解決的。
杜青趴在地上叫道:“我去給他道歉行了沒!這樣行了吧!你快給我松開!我的手……”
他的手一直被這么擰著,肩膀上的壓迫感讓他感覺肩膀都快麻了。
凌文嬌道:“那我們等著你們去道歉,如果反悔的話,我還會找你的。”
說著她這才松開杜青的手,然后退了兩步。
杜青一被松開,就坐了起來。三高這邊立即過來了兩個人,把他回他們的陣營里。
“啊……別碰我這只手。痛痛痛——”杜青被三高的人扶到了那只被凌文嬌剛才擰著的手,立即痛得輕叫了一聲。
蔣方勝抱著手臂警告他們道:“這可是你們答應了,答應的事情如果做不到的話,那下次我們可就不跟你們這么客氣了啊。做人不講信用,可是會被割舌頭的。”
王思凱見杜青被放回來后,再看看凌文嬌,突然指著她道:“我們去賠錢道歉也行,但你敢再跟我打一場嗎?要是你能打贏我,以后我們三高的人看到你們就繞道走,但要是我贏了,以后我們三高在的地方,你們一高的都滾蛋!”
凌文嬌聳了聳肩,想了想后點頭道:“行啊,打一場是吧。可以,來來來,我就滿足你好了。這里這么多人,我想你應該也不會說話不算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