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腿不動了之后,杜西光給三腿的傷處開始做消毒處理,做完后他用紗布蓋在傷口上對凌文嬌道:“看著它,雖然這藥效不會那么快恢復,但是我怕有什么意外,你盯著點。我去弄夾板。”
說完就拿著砍刀下去了。
而凌文嬌開始想著,要用個什么東西來套著三腿的頭,好讓它不要。
用什么呢?
“你啊,這次可不像上次那樣,你自己舔舔就能好的。這次傷口這么大,還骨折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要不好好養傷,以后這腿就廢了知道嗎?”凌文嬌看著三腿嘆氣的道。
但緊接她抬頭看向窗外,目光中閃過一道冰冷的目光。嘴里道:“放心吧,誰弄斷你的腿的,我會讓她雙倍還回來!”
十幾分鐘后,杜西光帶著幾片竹板塊回來,然后削成長長的薄片。然后在三腿的傷患處比劃了幾下,邊說道:“不過還得用什么東西套在它脖子上才行,免得它。”
“嗚嗚嗚————”看到他又靠近自己,三腿雖然不能動,但是嘴里卻開始咧牙露齒的開始低吼。
然而杜西光根本不管它。
凌文嬌道:“弄個伊麗莎白圈就行了。”
杜西光茫然的看著她:“什么是伊麗莎白圈???”
凌文嬌道:“哦,就是像個喇叭一樣套在寵物頭上,防止它們舔到傷處的保護套。”
杜西光還是一頭霧水:“所以為什么要叫這個莫名其妙的名字???”
凌文嬌聳了聳肩:“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起的名……”
她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啊,這種東西!只知道這個名字而已……
杜西光一臉:“……(_)(_)”
量好了適合三腿傷腳的竹板長度后,杜西光又拿著刀削削砍砍的,最后弄了兩片差不多的回來。接著對凌文嬌道:“按好它,我給它對一下骨。”
凌文嬌道:“藥效不是還沒退嗎?怕它咬你啊?”
杜西光道:“我是怕它突然痛覺刺激到了藥效,萬一觸發到了什么神經,真的能反頭就是一口咬過來啊。你還別說!抱住它的頭!”
“哦!”凌文嬌抱著三腿的頭,對它道:“忍忍就好,忍忍就好。”
“嗷嗚嗷嗚汪——嗚嗚嗚————”動物原本就對自己受傷的地方就很敏感,尤其是三腿還特別討厭杜西光這個人,所以杜西光只要伸手來碰它的傷腳,三腿就肯定發現一陣陣兇巴巴的警告聲來。
“哎喲,你吼什么吼!真是的!好狗不是應該能認清別人是不是對自己真的好嗎?怎么滴我現在給你治療你看不出來啊?我是在幫你知道不嘍你這死狗!”杜西光對它這反應也是很不爽,不停的吐槽它道。
“汪汪汪——嗷嗚————”三腿對他的吐槽也很不爽,不停發現各種各樣的叫聲。
杜西光幫它把斷開的骨頭對上,又用藥粉散在傷口處,接著先用一層紗布裹住傷口,才用兩片竹板對著夾在傷腿處,用草藥將傷腳和竹板一起裹成了一圈,又用紗布裹住,最后給三腿的整條前腳裹成了個粽子一樣。
“好了,把它抱走。記住盯著它一點,受傷那只腳不能碰水啊,也不能讓它咬下紗布啊。下星期六晚上我回來給它換藥,后面我每個星期會回來給它換藥,等它情況好轉后,再加長換藥的時間。”弄好后,杜西光對她叮囑道。
“了解!”凌文嬌抱著三腿回了自己的房間,把它放到窩里后,又轉頭去找東西做伊麗莎白圈。
想了想,她又去杜西光屋里問道:“你那個藥效能保持這種狀態多久?你幫我看一下,我去市場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能代替伊麗莎白圈的。”
杜西光道:“一般情況下,它這個得保持好幾個小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凌文嬌一聽,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說著她立即轉身下樓,開車去了市場各種店里轉悠,主要就是找各種能代替伊麗莎白圈的東西。最后在雜貨鋪看到了那種塑料小桶,喇叭型的,建筑工地經常看到的那種裝混凝土的小桶,大小的話,正好能套住一個大狗頭。
凌文嬌買了一個回去,然后用刀把桶切開,把桶底的部分切掉,然后往三腿脖子一套。
“嗷嗚?????”三腿
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干什么給它套這么個鬼東西???
凌文嬌挑了挑眉:“哦嚯,正好嘛!”
杜西光:“……”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凌文嬌笑著用小鐵絲把切開的地方串了幾個洞,然后套在三腿頭上,又把切開的開口接上。
一中午就這么緊張的過去了,下午她把三腿留在了家里,因為杜西光說這兩天都會在家。
下午去了學校后,凌文嬌裝做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但暗中卻在注意著周圍的所有動靜。從她到校門前開始,就開始注意著周圍的所有目光和視線了。
但從校門口進來一直到班上,都沒有什么異常。
就在她以為自己還要再花一點心思來找時,卻發現班上的郭元元看著她的目光帶了一絲異樣。
郭元元看著自己的目光帶著一種期待、興奮、得意、愉悅等等情緒,完全忘記了掩飾自己的目光。
凌文嬌一見她這表情,猛然轉身朝她走了過去,甩著書包就朝也臉上一砸。
“啊——砰——”
周圍的同學全都驚呆了,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郭元元原本還得意的笑著呢,突然見凌文嬌朝自己走來,臉上的更都沒來得及收,迎面就被書包砸中了臉。
凌文嬌伸手一把拽著她的衣服前襟把她拖了起來,目光冰冷的盯著她:“你笑什么?你在期待什么?期待看我因為三腿受傷而傷心憤怒的樣子嗎?是,沒錯。我憤怒,我確實很生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能不能承擔得起我的怒氣?嗯?是你吧?砍傷的我三腿,是你吧?”
“嗚嗚嗚————”被砸了一臉的郭元元這時才緩過氣來,但是卻完全被凌語文嬌的氣勢壓得死死的,只能驚慌失措的捂著臉哭了起來。
“嗚嗚——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什么都沒做……”她一邊哭著一邊否認道。
凌文嬌冷笑一聲道:“你可以否認,但是你以為沒人看到你跑去游戲廳嗎?有人看到了,我可是有人證的!人家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你的臉!你以為你否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