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西光簡單給夏雨蘭做了個處理后,就拿著東西起身離開了原地。
夏雨蘭坐在地上看他的背影輕哼了一聲“哼。”
杜西光回到了樓上后,走到了隔壁的門口,就站在門口伸開了屋里的燈。
看著屋里的米亞,現它此時就站在窩邊,一股煤油的氣味在屋里彌漫著。
米亞站在窩旁邊,遲遲不肯走進窩里,就這么定定的站在邊上看著自己的崽。時不時的扭頭聞自己身上被煤油潑到的地方,聞一下就嗆一下鼻子。
杜西光靠著門邊看著它,知道它是不想讓身上的氣味沾到小狗身上。
他是很想幫這狗洗一下它身上的煤油,但他感覺這狗現在還不肯讓他靠近它。因為他現在連這個房間都還不能進呢
凌文嬌不在這,這些事就沒人幫它處理了。
而且這是煤油,若是讓它自己用舌頭洗毛,那些煤油進到它肚子里也不好。
現在怎么辦呢?
杜西光站在門邊看著米亞直皺眉,又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
讓它老實的聽自己的話洗澡應該是不可能的,只有想別的特殊辦法來先放倒它了。
不過對于下藥這種事,不管是對人對狗,杜西光倒是得心應手了。
但他現在腿腳不方便,只能等三貓來了之后,再一起處理了。
想到這,他沖著凌文嬌床底下喊了一聲“三腿,出來。”
三腿從床底下伸了個頭出來看著他,又看了一眼米亞,才慢悠悠的從床底爬了出來。
杜西光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后坐在自己的藥桌前開始拿出各種的瓶瓶罐罐在那里調度。
兩個小時后,天大亮了。三貓一早開著車進來的時候,看到坐在路邊草地上的夏雨蘭時,滿臉的疑惑。
他拎著早餐上樓,看到杜西光的門開著后,知道他醒了。便站在門口問道“文哥這位老媽又來干嘛了?”
杜西光正拿著小藥杵在那碾著一推藥粉,聽到他問的話后,抬頭看著他回道“她拿著煤油來,想燒死她女兒養的狗呢。也不知道這人為什么要跟兩只狗過不去……”
三貓一聽,立即驚了一下“什么?!”
話音一落,他立即就轉身跑到隔壁的房間里一看。現米亞還好好的趴在門口這里,又遠遠的看了一眼窩里的小狗,現小狗們都還活著,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一股煤油氣味讓他皺了皺眉,然后他打量了一眼米亞,現米亞的頭上和背上都有幾聲被不明液體沾濕了的地方。
再想想杜西光剛才說的話,他立即就知道那煤油氣味是哪來的了。
怪不得平時總是躺在窩里對小狗寸步不離的米亞,今天卻反常的趴在了門口這里。
“死了,這米亞身上的煤油是被文哥她老媽潑的嗎?這么惡毒的?”三貓退到了杜西光門邊,無語的扭頭看著樓下路邊的夏雨蘭對杜西光說道“這可怎么辦?要是不給它洗澡的話,它會把身上那些煤油吃到肚子里的吧?”
問題是現在誰敢給它洗
杜西光道“我有辦法讓你幫它洗,不過你要先出去給它買個小孩的洗澡盆和毛巾回來。順便看看能不能把下邊那個女人送走,或者讓她家里的人來接她。你知道她家在哪嗎?”
三貓點了點頭“我知道她住哪……不過她肯讓我送她回去嗎?那個大嬸腦子感覺不太好的樣子!”
杜西光聳了聳肩道“所以你還可以去她家通知她家人啊。”
“也只能這么辦了,而且她那腳是怎么回事?三腿咬的?”三貓拿著早餐喂了三腿,邊好奇的問道。
那大嬸有一條小腿上血淋淋的,他看到了。看她坐在那里不動的,估計是被狗咬了吧……
杜西光道“不是三腿,是米亞咬的。傷口撕裂的挺嚴重的,估計那條腿是動不了了。”
三貓喂完三腿后,就看著米亞猶豫了。
因為米亞今天的心情顯然很差,不知道會不會因為他去動它的飯盆而突然暴起咬他。他有點怕怕的!
好在他擔心吊膽的去勾米亞的飯盆時,就趴在離飯盆不到二十厘米旁邊的米亞只是冷冷的看著的動作,并沒有跳起來咬他。
把飯盆勾了來后,三貓松了口氣,給它倒了牛奶和肉粥在盆里,又小心翼翼的推到它面前。
或許是聞到了食物的米亞,終于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低頭去聞了聞食物的香味,但并沒有立刻張嘴去吃。
但這對三貓來說,情況已經是好的了。
米亞這會兒沒沖他低吼已經算是好了的,說明它雖然心情不好,但也沒有完排斥他。
三貓把飯給它裝好后,就轉身下樓去了。
開著車到夏雨蘭身邊問道“大嬸,我送你回去行不行?你這腿都這樣了,總不會是想自己走回去吧?”
然而夏雨蘭卻對他怒目而視,道“滾!我不要你送!你跟那白眼狼是一伙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誰要你幫忙?我不要!”
三貓好似早猜到她會這么說,淡定的挑了挑眉道“不要就拉倒!我還不想送你呢!嘁!”
說完就開著車走了,留下夏雨蘭在那里咬牙切齒的罵罵咧咧,嘴里罵的都是凌文嬌“凌文嬌你以為你不在家老娘就拿你沒辦法了?你最好死在外面別回來!最好就是被人賣了,被人強暴,被車撞死!要是死了那都是你的報應,不孝敬父母的報應!!!”
杜西光在屋里聽著她下邊罵的話,一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現在覺得這女人是真的心理不正常,這世上有個做父母的會這樣詛咒自己的女兒的???這還是人嗎???簡直不敢相信!
夏雨蘭不肯坐三貓的車,三貓本來也不想管她的,不過想到她又是文哥的生母這個身份,只能按杜西光說的,開車跑到凌家村去找凌家。
通知了凌家后,又迅離開回到市場上買盆買毛巾回去給狗洗澡。
帶了個紅色大澡盆回到宿舍小樓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曬了。
夏雨蘭也不是很蠢,之前坐的地方被曬到了,于是她自己又挪到了樹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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