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那就干脆一起去找被咬的孩子對質啊,看看到底是誰的狗咬的不就行了?”大叔一聽,翻了個白眼直接說道。
凌文嬌聳了聳肩,點頭:“我是這么說的啊,但他們不肯去啊。要不他們說這狗是他們的,我都想把這兩條狗送去派出所了。”
那大叔聽完后,大手一揮:“那你們兩個現在就跟人家去醫院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狗咬了人。要是真是你的狗咬人咬傷了,那嘴角肯定是有血的,直接送去公安局讓人查一下就知道是哪條狗咬的人了。走走走,你們倆個別想跑,既然你們的狗咬了人,作為狗主人你們就要負起這個責任。”
聽著他們這邊爭執,周圍路過的人也湊了過來問情況,一問說是狗咬了人,便都說把狗送去派出所得了。還有人說直接把咬人的狗打死吃狗肉算了,咬人的狗不能養。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那一男一女想帶狗跑也跑不了了,于是在眾人的威逼下只得跟凌文嬌一起去醫院看看。
另一邊蔣方勝幾人把兩個孩子送到了醫院救治,小男孩傷的比較厲害,大的小腿上也被咬了,不過傷口沒那么重。
簡單的幫小女孩處理好傷口后,小女孩又跟著鐘明躍一起回去找她家的大人來。
小女孩的姑媽就住在中心公園不遠的小區里,也是因為并不遠,所以中午這倆姐弟吃完午飯后才偷偷溜出去玩的,結果在公園里遇到了狗,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狗咬了。
看到自己的侄女被陌生的小哥哥送回來,又聽到自己的兒子被狗咬了,在家里準備午睡的姑媽一家瞬間就炸鍋了,紛紛起來喊人去醫院看。
所以等凌文嬌和那兩人帶著四只狗到了醫院的時候,小男孩的病床邊站了一圈大人,蔣方勝幾個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
看著凌文嬌帶著兩個陌生人來,蔣方勝幾人立即圍了過來,打量了一眼那兩人后,才看向凌文嬌小聲的問道:“狗呢?”
凌文嬌說道:“綁在外面的樹上了。”
接著她讓蔣方勝進去跟小孩的家長說一聲。
蔣方勝進去跟那家人說了一下,那群人立即就涌了出來,還有那個小女孩也在其中。
出來的是小女孩的父母,大姑父,爺爺,還有二姑、二姑父一堆人。
這群人一出來就怒氣沖沖的問道:“狗在哪里?狗呢?”
“誰是狗主人?”
“是你們的狗咬傷我家孩子的?!”
蔣方勝見這群人生氣的樣子,連忙攔住他們道:“叔叔阿姨你們冷靜點,這里是醫院,別太大聲。這個就是我跟你們說救了你們家孩子的我阿花姐,那兩個應該就是狗主人了。”
小女孩的媽媽低頭看著小女孩,問道:“是嗎?是這個姐姐救了你們?”
小女孩看著凌文嬌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姐姐也帶了兩條狗,但是她的狗把咬我們的壞狗打跑了。”
小女孩的父親瞪著那兩人嚴肅的問道:“你們的狗把我們孩子咬傷了,你們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
那女狗主翻了個白眼,道:“小孩子的話誰相信啊?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說謊呢?她怎么知道是哪只狗咬她了?”
小女孩一聽這女狗主懷疑自己,立即就紅了眼睛激動的道:“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十一歲了!我認得那兩只惡狗!你敢不敢讓我看你的狗?”
凌文嬌對著小女孩的家長們說道:“那兩只咬人的狗就綁在醫院門口邊的樹上,你們可以出去看看。”
于是一堆人就出去指認兇手去了,凌文嬌跟在后邊和小女孩的媽媽說明了當時的情況,小女孩的媽媽很感激的跟她道謝。
出去醫院門口一看,小女孩立即就指著阿黃和童童叫道:“就是那兩只狗!就是它們!我們在樹林里玩我們的,它們突然就沖出來跑來咬我和弟弟!就是它們!我認得!”
小女孩的眼神還是很好的,而且人也很有勇氣,從凌文嬌第一次在樹林里看到她面對惡狗時的反應就知道了。
正常小孩被這么大的惡狗攻擊的時候,早就
嚇得六神無主、手足無措了,而她當時雖然也很害怕,但卻還是強行鎮定著一邊自衛一邊要幫弟弟。
不過此時小女孩看到那兩條狗還是有些害怕,一邊躲在媽媽身后一邊指著狗的方向叫道。
小女孩的父親回頭看著女兒,問道:“你確定嗎?沒認錯?”
小女孩連連搖頭:“我才沒有認錯!就是它們!那只大黃狗的嘴角還有血,那是弟弟的血!是它把弟弟的手咬傷的!”
那個女的還想否認道:“你小孩子不要亂說謊我告訴你!你肯定是看錯了!”
“要是我女兒看錯了,那你們來這里干嘛?”小女孩的媽媽一聽這女的顯然是不想認賬,于是立即瞪著她怒道。
小女孩的大姑父說道:“我認識公安局的,直接把這兩條狗送去公安局檢查就行了。還有,孩子的傷口里可是有狗的口水和狗毛的,是不是你家狗咬的人,驗一驗就知道了!”
小女孩的父親冷冷的說道:“你們要是直接承認就算了,我們還能私下處理,要是鬧到公安局里我告訴你,確認了如果是這兩條狗咬人,那就只能打死了。”
那倆狗主一聽對方說還認識公安局的人,立即心里就有點退縮了。
凌文嬌沒繼續往下聽,反正這人她也救了,咬人的狗她也送來了,好人算是做到底了,后面也就沒她的事了。
于是趁人家在忙的時候,悄悄把蔣方勝幾人喊了出來,然后帶著自己家和狗子和狼子溜了。
回去后蔣方勝和鐘明躍又把三腿的事跡和家里人一傳,于是很多人就知道了這事。
鐘明躍曾經還被三腿救過一次,所以特別想跟三腿玩,之前在吃白席的時候就時不時去逗三腿了,然而三腿雖然救過他,但是并不想跟他玩,一直就是對他愛理不理的。
救他是一回事,跟他玩就是另一回事了。
離開秦家的時候,凌文嬌把小狐貍的籠子綁在車后座側邊,還是用黑油布蓋著,然后讓豺哥坐前邊,三腿坐后邊這才開車把三只毛孩子帶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