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嬌敷衍式的看了一眼廖世權:“好了,別沒事就惹人家生氣!”
廖世權翻了個白眼,道:“有些人太礙眼而已。”
黃海月憤怒的瞪著他:“你說誰?”
廖世權:“我又沒指名道姓,有人要自己對號入座那可不關我的事!”
凌文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伸手一把捂住黃海月準備吐芬芳的嘴,然后用手指指了指廖世權,給他一個眼神讓他安靜。
廖世權默默的把臉扭到另一邊,安靜了。
班上的其他人見怪不怪了,因為這兩人最近確實有點八字不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見面總有個會主動先挑釁。
車上又安靜了下來,半個小時后,中巴車停在了市二高的校門前。
班主任上車來喊話道:“帶好你們的準考證、學生證、草稿紙和筆,按準考證上的教室去找考場。檢查一遍你們自己的東西啊,別掉在車上了。”
大家開始檢查東西,然后井然有序的下車,進學校,找考場。
凌文嬌看著準考證上的信息找到了教室,每個位置上都寫了號,對號入座。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后,拿出筆和草稿紙放在桌面上。
同考場的考生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然后找位置坐下。
凌文嬌看了下,發現和自己同一所高中的沒幾個人,而且都是不同班級。
鈴聲響后,老師拿著試卷進來發了下去,兩位監考老師一前一后的守在教室里,目光猶如攝像頭般的盯著在場的學生轉來轉去。
三天后,凌文嬌終于考完從考場里走了出來。
站在考場校門口外,她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后呼出了一口氣。
結束了,結果就看天意了!
“凌文嬌,你也出來了嗎?感覺怎么樣?”身后偉來胡紫慧的聲音。
凌文嬌回頭一看,發現她和謝靈珠一起走了過來。
“還可以吧,沒出什么意外。
”凌文嬌說道。
其他人也走了出來,然后找自己的校車坐車回去。
凌文嬌三人也找了自己家的校車坐了上去,考完后所有人的狀態就都像被抽干了精力一樣,一個個都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
不過也有一小部分人像是被解放了一樣,反而興奮了起來。
“你們暑假有什么打算?打工嗎?還是去玩?”
“去玩?哪有那個福氣啊……我要在家幫我家里干農活啊。”
“我爸在市找了個工作讓我去做了,估計也沒時間。”
“打暑假工吧,去玩也沒錢啊。還是多掙點生活費吧!”
胡紫慧回過頭來問凌文嬌:“凌文嬌你暑假想去干嘛?”
凌文嬌道:“工作啊……”
放假了,她需要去看看之前投資的那家檳榔加工廠的情況怎么樣了,同時還要去視察一下孟宇的檳榔生意現在操作得怎么樣了,然后準備去買地擴大檳榔園基地。
可以說,放假了她還是很忙的。
“打工嗎?你找好了嗎?在哪?”胡紫慧一聽她說工作,以為她已經找好了打工的地方了。
對于凌文嬌的狀況,胡紫慧也是早就料到了她會在暑假打工的,畢竟凌文嬌的學費還要自己掙,何況大學的學費那可不是小數目。
凌文嬌看了她一眼,敷衍的道:“挺遠的,在外省。”
其他人一聽她找工作找到了外省,有些意外的問道:“去那么遠嗎?工錢是不是很高?”
胡紫慧突然也有些興奮的對她說道:“你也是找了省外的嗎?我也是!我爸說我有一個親戚在莞南城的一家工廠打工,說工錢很高,叫我過去。說他們工廠在暑假短期工,按天算錢的。”
凌文嬌一聽,突然看了她一眼,問了句道:“你這親戚,是不是最近才找上你們的?以前是不是沒怎么聯系?”
胡紫慧聞言,詫異的看著她:“咦?你怎么知道的?這個親戚前幾年就出外省打工了,好幾年都沒聯系的。前兩個月突然打電話回來,跟我爸透露說他那邊的工作現在大量招工,讓我爸幫他多找些年輕人過去,說只要十六到二
十五歲的。”
凌文嬌瞇了瞇眼,問道:“你這個親戚以前有沒有和家里要過錢?或者是和朋友借過錢一直沒還?”
胡紫慧聽她這么問,感覺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想了想,回答道:“嗯……好像聽說前兩年他確實跟家里要過錢,聽說還找了不少朋友借了錢呢,最后還把他弟弟叫了過去。但他弟弟去了之后,就沒回來過了。”
凌文嬌一聽,便對她說了一句:“你要是相信我,就不要去這個地方。也不要相信你這個親戚了。”
如果她沒猜錯,她這個親戚突然打電話到她家里,用高工價利誘他們出去,估計這丫頭要是去了可能就回不來了。
這幾年不僅毒品盛行,傳銷也開始了。
“為什么?”胡紫慧疑惑不解的看著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凌文嬌對她說道:“他要是再找你,你先問清楚他們的地址,如果對方說的不清不楚,或者一直敷衍不肯說,你們不要去。因為對方可能是掉在傳銷窩里了,正在釣你們。你要是真去了,可能就回不來了。”
其他人一聽,紛紛好奇的看向她:“什么是傳銷窩?”
凌文嬌道:“就是專門騙人的地方,一般就是專騙親戚朋友的。把你騙到那邊后,沒有工廠,沒有正式工作,沒有工錢,這些都是假的。他們騙你們的目的,就是讓你們去到了那里,然后幾個人控制住你的自由,把你們關在一個房間里,用暴力手段逼你們繼續騙家里人,騙朋友。一開始會讓你們先向家里的親朋好友借錢,然后再讓你們把用這種借口把其他人騙過去。”
其他人聽完她的解釋后,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但也是半信半疑,感覺她可能只是亂說的,因為他們都從沒聽過這種事。
“還有這種事???”黃海月皺著眉問道。
凌文嬌聳了聳肩,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只是其中一種方式而已。”
“你好像很了解這個啊?你是聽誰說的?”劉小慧好奇的問她。
凌文嬌抿了抿嘴,說道:“沒事你們就多看看報紙上的社會新聞吧。”
黃海月突然又皺著眉問了一句:“可是為什么他們被騙了,還要回來騙別人?”
凌文嬌道:“這個人家是有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