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影走上來之后,凌文嬌和三腿都沒動,直到那人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
凌文嬌這才帶著三腿出現,對方看到她后,立即湊了過來。
“阿姐。”
凌文嬌問道:“通知書呢?”
站在她面前的是凌文海,凌文海把手里的文件袋給她:“在這呢。”
凌文接過來蹲到草叢里,打開手電看了一下,確實是京都大學的通知書。
確認了一下沒錯后,她關掉手電,拍了拍凌文海的肩膀道:“回去吧。”
凌文海又悄咪咪的回去了,凌文嬌帶著三腿離開了原地。
回到了檳榔園,趙霆等人騰了一張床給她睡。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后,就和阿坤一起帶著一群狗子們還有豺哥一起去公路上跑步去了。
一直到了十點多才回來,回來后狗子們全都被她跑得一個個都趴在院子里哈舌頭裝死了。
別人都是狗溜人的,只有凌文嬌是人溜狗,而且還跑不過她。
特別是泰山,一邊追在后面跑著一邊嘴里嗷嗷叫,邊跑邊叫,邊叫邊跑,圓滾滾的身體一彈一彈的。遠遠的看著它還以為是一頭豬在跑……
最后她把阿韓和泰山都扔在子后邊,帶著運動力極強的其他狗子跑得老遠老遠了。
趙霆等人每次看到被她溜到生無可戀的眾狗子們,都忍不住好笑的道:“文哥,這么能跑的狗都跑不過你,你說你下次要不要弄匹馬來跟著你跑啊!”
凌文嬌翻了個白眼:“那不行,我腿沒人家長,又沒人家多,跑不過跑不過!再說要跑那也得找個腿短的吧!”
趙霆道:“我就開個玩笑,您別當真。”
凌文嬌抿了抿嘴,道:“行了吧,今天看地基的人是不是該來了?”
另一邊的阿坤點了點頭:“嗯,說是下午會到。”
下午三點的時候,就見老二帶著兩個陌生人進來了。
陌生人一來,院子里雖然一院子的狗,但并沒有狗叫聲。
對方直到進了院子時,突然被一群狗子給包圍了才發現這里養了一群兇猛的狗子。
“吼吼吼————”一群狗子低聲齜牙的盯著這兩人。
“停,安靜。”凌文嬌一聲令下,三腿和米亞立即帶頭安靜了下來。
兩個建筑設計師被這些狗子嚇得一動不敢動,這可不是一般的狗唉,那兇狠的氣勢,那尖利的牙齒,那銳利的眼神,最重要的是狗多勢眾……
這兩個是凌文嬌臨走前,讓黑子去找的建筑設計師,聽說也是遠房親戚。
黑子把兩人介紹給凌文嬌道:“這位是建筑風格設計師阿東叔,這位是他的助手阿嘯。哦,這位設計師算是我一個表叔了,還請文哥多多關照一下。”
接著他又向東叔介紹凌文嬌:“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想要建小樓的主人,也是這片地的主人。”
陳川東看到黑子把自己介紹給眼前這個少女的時候,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了。見想起樓房的是個這么年輕的女孩,陳川東也就只微微詫異了一下。
“你好,我是陳川東,你叫我東叔就好了。”陳川東向凌文嬌伸了手。
凌文嬌回握著點了點頭道:“東叔好,我是凌文嬌,合作愉快。”
兩人都是禮貌性的握了下,接著就松開了手。
陳川東道:“那就帶我看看你想建房子的位置吧?聽說你除了小樓外,還準備弄個八百平左右的狗院是嗎?”
凌文嬌點了點頭,道:“你也看到了,我這狗比較多。”
陳川東點了點頭:“那行吧,到時你把你的想法說說看,想弄成什么樣的。”
凌文嬌帶著陳川東去看了地場,然后劃了一片大概一千平的范圍出來,小樓所占的面積一百五十平左右,剩下的全都建成狗院。
這狗院的場地不僅是給狗活動的,還能給人活動。
看到凌文嬌弄了這么大一個場地,卻是給狗的,陳川東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真是有錢人的想法要多奢侈有多奢侈呀!
聽了凌文嬌的想法后,陳設計師用本子一邊畫圖一邊記得她的要求。很快一個建筑草圖就在他的本子上呈現了出來,這工地也看過了,環境也看過了,地質也看了一些。
“樣圖三天后就能出來了,到時候你看看怎么樣。”陳川東把手上的草圖給她看了看,說道。
凌文嬌點了點頭道:“好的,那三天后我會到你的辦公室去看圖。麻煩東叔了。”
陳川東笑了笑道:“不謝,我還要感謝你給我這筆生意做呢。”
凌文嬌道:“彼此彼此吧。”
三天后,凌文嬌開車帶著三腿一起進城去了,按陳川東走前留的辦公室地址找到了他的辦公室。
另一邊凌洪終于發現了,凌文嬌的通知書不翼而飛了。大怒之后,就把兩兒子叫到面前質問:
“誰看到大學通知書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拿了你們阿姐的通知書?”
凌文豐一臉茫然:“我沒拿,你不是藏起來了嗎?一副就怕被我們拿走的樣子!”
凌洪氣憤的道:“還不是你們?一天天的就向著你們那個阿姐!我要不藏起來,你們還不趕著把通知送到她手上嗎?”
凌文豐淡定的聳了聳肩:“說的也沒錯,也許我看到了通知書,確實會這么做。本來就是阿姐的東西,給她有什么不對?”
凌洪一聽他這話,氣得額頭青筋都在蹦迪了。指著他就罵道:“你真的是越來越出息了啊?老子我這么做還不都是為了你們日后的路更好走一些嗎?想想她以后大學畢業了,找到高薪工作,拿高工資,供你們上學供你們吃穿,不好嗎?你們非得這樣跟我對著干對你們有好處?”
凌文豐抿了抿嘴,道:“就算她拿高工資,有錢了。要不要給我們花錢,那也要看她自己的想法。但是你拿通知書來威脅她就不對,這種方式替我們威脅得來的好處我才不要!”
凌洪氣得快吐血,他是說不過這小兒子了。于是把目光移到旁邊做了賊有些心虛的大兒子臉上:“你說,通知書去哪了?”
凌文海目光飄了飄,但想想自己雖然偷東西是做錯了,但他爹的錯更大一些,于是硬著頭皮就承認道:“沒錯!是我拿的!我不過是把屬于阿姐的東西還給她而已,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