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走了,以后這件事都別想我們再答應!”看著凌文嬌走出去,夏雨蘭以為她想直接離開的,立即喊道。
然而,凌文嬌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轉了個身在墻角那里撿了塊磚頭背在身后就走了回去。
看到凌文嬌又走了回來,夏雨蘭指著她罵道:“你算什么東西,你還敢跟我們講條件?老娘把你生到這個世上……啊”
話還沒說完,她突然說看到凌文嬌突然幾個大跨步朝著那個男人跑了過去,接著手上一塊磚板就朝著那男人頭部拍下。
看到這一幕的夏雨蘭話都沒說完就嚇得尖叫了起來。
而那個男人完全沒想到凌文嬌突然就掄著磚板朝自己打來,再加上凌文嬌動作又快又迅猛,他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感覺一陣風擦著他的頭飛過。然后身后“砰”的一聲,身后有什么東西炸響了。
完全沒想到凌文嬌突然會拿磚頭砸人,雖然沒砸到……
凌洪和夏雨蘭兩個人傻眼了,愣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你瘋了!你要殺人嗎?”反應過來后,凌洪整個人也炸了起來,指著凌文嬌就怒吼道。
而夏雨蘭整個人不僅呆了,雙腿一軟差點就坐到了地上。
那男人這會兒也才反應過來,扭頭看著身后砸在椅背上的磚頭,額頭一陣汗就冒出來了。
聽到夏雨蘭的尖叫還有凌洪的怒吼聲,不僅廚房的兩兄弟跳了過來,連隔壁鄰居的跑了過來院子前湊熱鬧了。
凌文嬌轉身看著凌洪和夏雨蘭道:“錢,我會給你們,就兩萬。但是,我的人生,你們休想再插手。再找男人來相我,來一個我打一個。殺人?呵呵我告訴你,我不殺人,但是他們會不會死于意外,這可說不定了。”
說著又扭頭森森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
男人終于第一次和凌文嬌對視了,但是卻從她眼中看到了滿滿的恨意。
凌文海兩兄弟在門口探了兩顆頭進來,一看這場面,眼睛都瞪大了。再看看那癱軟在椅子上的男人,心里也是嚇了一跳。
“還以為她把人打死了呢……”凌文海幽幽的出聲道。
凌文豐默默的應了一聲:“……打死人是要坐牢的……”
凌文嬌說完后,從自己背包里翻出兩百塊錢做醫藥費扔到男人旁邊的桌上,然后轉身就走了出去。她剛才差一點就想把那個男人拍死算了,不過磚頭扔出去的一瞬間,她才清醒過來收了力道轉了方向。
她現在手上可是清清白白的,她可不想為了那個男人再臟了自己的手!但如果這個男人再敢找來,她也不介意再重操舊業了。
那個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她上輩子對他的了解,他也是干了不少違法的黑心事的。只是他背后有關系在機關里,所以他才沒被人家怎么樣。
走出了室外,凌文嬌才站在院子里回頭看著屋里道:“兩萬塊錢,在我生日之前想好的話過來找我,我給你們。如果我十八歲生日后你們還不愿意的話,那就別怪我用別的辦法了!到時候你們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大不了她到時候偷偷回來,把戶口本偷出去,然后用一些非常手段讓人家幫她把戶口給分了。只不過那樣會比較麻煩,而且會花一些時間。
如果要到那個地步的話,她得等到符丁丁的比賽打完才有時間辦這事。
要是再不行,她直接投靠蔣家也行,借著這棵大樹擋一下風。
凌文嬌走后一個下午,整個村里就傳開了。
凌洪夫妻倆給離家出走的女兒相了個老男人,結果女兒回來直接拿磚頭把那個男人給打了!這對夫妻的無良,這凌文嬌的暴力,那個想吃嫩草的老男人,成了大家最近茶余飯后的話題。
傳得是是非非的,反正不管哪個版本,最后都會說,凌文嬌這女孩太兇,是只母老虎下山了。
然后還有人說,那個被打的男人肯定不會干吃這個虧,估計還要找凌文嬌算賬的。
凌文嬌不管這些,她回去上了她的課,然后晚上繼續去給符丁丁當陪練。
沒兩天,阿坤就給她找到了一輛二手車,說三百塊錢賣給她。
凌文嬌檢查了一下車子的內部情況,又試開了一圈,最后答應了給三百成交。
接著她在星期六下午放學前,就帶著三腿提前到了市里。因為周六下午的那節課是英語自習,她找英語老師請了個假,就提前溜了。
英語老師見她最近成績上漲了不少,對她都是比較放松的。見她請假,沒問什么就批了。
凌文嬌到了市里后,就按以前的記憶去找一個人。
那個人住在市區的邊緣靠近郊外的一條巷子里。巷子的位置很偏僻,而且人非常少。如果不是原先知道他住在這里,她真不知道上哪找那個人。
凌文嬌找到這里的時候,就直接去拍門。
過了一會兒,就有個男人出來把門打開。男人看到門外站著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時,奇怪的左右看了一眼后,才出聲問她:“你找誰?”
凌文嬌道:“找你。”
男人挑了挑眉:“有事?”
凌文嬌道:“跟你談筆生意。”
男人一聽,表情就微妙了起來。他上下打量了幾眼凌文嬌,問道:“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凌文嬌卻道:“來客不問線人,這不是你的規則嗎?”
她這句話讓男人的表情愣了愣,接著男人向后退了一步道:“進來吧。”
凌文嬌這才走了進去。
進站后是一間普通的客廳,客廳后面有道門,里面應該是臥室。
男人走過來拿起她的資料看了看,挑了挑眉道:“員工不到三百人的小工廠而已。你想搞垮它?”
凌文嬌點頭:“沒錯。我要讓工廠倒閉。”
男人道:“這好辦啊,不多,你給個三千好了。看你第一次來合作,給你一個優惠價。”
凌文嬌其實大概猜到他收的費用差不多也是這么多,但她現在有點心痛自己的錢了。畢竟凌洪那邊還得給一筆,想想就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