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在家的時候,她的生日都是這兩兄弟幫自己偷偷過的,而且還交替的拿壓歲錢出來給她買禮物或者買吃的。
凌文嬌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一臉的期待。
小孩子的心性,對生日或者節假日什么的都是很期待吧!
凌文嬌想了想上一世的十八歲生日,她是在工廠的車間里加班加著過的,那時她天天在上班加班,每天在工廠里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加班,一個月只放一天假。
看著兩弟弟期待的看著自己,她想了想道:“可是生日那天我晚上要上自習,晚上也沒時間搞。”
她曾經經歷了那么多,現在對生日這種事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了。想想日歷上的日期,她生日那天是下個星期四。她晚上還要上自習,上了自習還得去符丁丁那里。
至于跟老師請假過生日這種操作……她并不想這么做。主要還是覺得,過生日太麻煩了……
聽她這么一說,凌文海問她:“你晚上自習可以和老師請假呀!就說你過生日,老師肯定會同意的!”
凌文嬌看著他倆的眼神,嘆了口氣,道:“還是算了,我不想過。”
倆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滿眼失望的應了一聲:“哦。”
凌文嬌道:“好了,就先這樣吧。哦對了,你們要是去看夏雨蘭那個女人的話,順便給我帶一句話。就說:不是你該得的東西,不要亂拿。會遭報應的!”
說到這,她嘴角勾起了一絲似有似無的譏笑,不過很快又隱去了道:“好了,你們回去吧。”
然后她便離開了原地,留下兩個少年站在那里一頭霧水。
凌文豐腦子里轉了一會兒,想到凌文嬌現在和父母的關系,再想想凌洪和夏雨蘭這段時間干的事情,似乎全都是對凌文嬌不好的事情。
再聽她這么一說,他有些懷疑的出聲道:“難不成是因為阿爸收了千和市那個人的彩禮?”
凌文海一聽他這么說,愣了一下才道:“不會吧?只是因為收了那個人的彩禮,這也太玄了。誰現在還信這個啊……”
凌文豐目光一閃,道:“你說,如果跟阿爸說一下,他會不會就把錢還給人家…………不,不會的。阿爸愛錢比阿媽的命還重要呢!肯定不會因為這樣就把彩禮還給那個男的了。”
凌文海突然眼珠子一轉,道:“要不我們去找大師問問?看看阿姐的命格和那個男的是不是相沖!”
凌文豐一聽,想了想點了點頭:“這個可以……”
但緊接著表情一轉,又猶豫的道:“但我們沒有錢呀,而且也不知道那個男的生日怎么讓大師算?”
凌文海思索了會兒,又道:“知道他是哪里的也行啊。不然我們去問問阿爸阿媽,他們當初說謀的時候肯定拿命格算過。”
凌文豐一聽他這話,立即點了點頭:“對,我們去問他們,他們應該知道。”
倆兄弟回了家,然后進了父母的房間向躺在床上的夏雨蘭問這件事。
夏雨蘭之前在鎮醫院上做了檢查,沒檢查出什么問題來。后來考慮到住院要交住院的錢,所以兩人一合計不肯花這個錢,于是昨晚檢查完了之后,就又把夏雨蘭接回了家里讓她躺著了。
反正醫生也說了,這夏雨蘭雖然全身不能動,但還是能吃能喝的,暫時肯定是死不了。
“阿媽,你們找人算過那個千和市的人和阿姐的命格合不合嗎?”凌文海站在床邊看著床上一動不動躺著的夏雨蘭說道。
夏雨蘭聽他這么問,便沒好氣的道:“哼,沒看。干嘛要看?她嫁的好不好那是她的事,我只需要拿到足夠的彩禮就行了。還想讓我給她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好姻緣?什么都沒有錢好說!”
凌文豐又問她:“那……那個男的現在多少歲了啊?”
既然生日問不到,那就問問多少歲總可以吧。
夏雨蘭轉動眼睛狐疑的盯著他們倆問道:“你們問這些干嘛?怎么突然對那個男的有興趣了?”
凌文海道:“……我們聽說,你這成這樣……有可能是因為收了不該收的東西所以才出這種事的。”
他沒有說出是凌文嬌告訴他們的,只是說是聽說來的。
凌文豐也接著說道:“阿爸這么注重這種事,他沒去找人算嗎?萬一那個男的命格不好,跟我們結了關系后,那不是會克我們家嗎?”
夏雨蘭一聽他們這樣說,表情微微怔住了。呆看著他們過了兩秒才露出了有些相信他們這些話的表情來。但嘴上卻一副不肯相信的道:“現在都什么年代了……誰還相信這種事啊……肯定不是的!”
凌文海和凌文豐互相看了一眼,目光中都閃過一絲喜色。
“那千和市那個男的到底多大年齡?這阿媽你總知道吧!”凌文豐又問道。
夏雨蘭表情猶豫不決的想了想,才回答他:“…………37歲。”
倆兄弟一瞪眼,異口同聲的就道:“這么老!”
!都能當他阿姐的阿爸了好吧!!!
接著凌文海皺著眉道:“都能哪阿姐的阿爸了,這也太老了吧!看上去還沒那么老……”
那個男的看著也就三十一二那樣,本來之前就覺得這個男的配他們阿姐就有點老了,沒想到比想象中的更老!
夏雨蘭兩眼一翻,道:“我管他多老,給錢就行了!反正又不是我嫁過去!”
倆兄弟沉默了下來,最后沒說什么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緊接著兩人立即飯也不吃,翻了自己的小金庫出來,再接著跑出門去了,他們要去一個經常跟他們阿爸喝酒的大師那里。
那位大師是個五十多歲的大伯,他們平時都叫他阿昌伯。
這阿昌伯一個人住,家住在隔壁另一個村子里,而且是住在離村子有點遠的地方。
兩人小跑著過去,也是跑了十幾分鐘才到他家的。
“阿昌伯!阿昌伯!你在家嗎?”倆兄弟一進阿昌伯家的院子,就往門里邊望著邊出聲喊道。
“在。”屋里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接著一個高大的人影走出。
看到倆兄弟后,高大的男人有些奇怪的道:“阿海,阿豐,你爸又叫你們來喊我喝酒的嗎?”
倆兄弟一搖頭,道:“不是。阿昌伯,我們來是有點事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