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芝不由抬頭,感激地看向二皇子。
待看到二皇子,也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時。
鄭秀芝“轟”地,紅霞布滿了小臉,羞得再也抬不起頭來。
看到鄭秀芝的模樣,二皇子就知道,今日的事情很成功,沒有枉費他精心布置一場。
二皇子掃了一眼,身后還未停止的殺戮,對鄭秀芝道:“鄭小姐,這里不安全,本皇子還是先送你回府吧?”
鄭秀芝雖然看不到眼前血腥的場景了,但是那些混混凄厲的慘叫聲,還是不絕于耳。
聽到二皇子的話,鄭秀芝連忙點了點頭。
見鄭秀芝與二皇子要走,躲在不遠處的小丫鬟,也連忙跑了出來,顫顫巍巍地走到了鄭秀芝的身后。
鄭秀芝轉頭看了一眼,身后畏畏縮縮的小丫鬟,面色十分不好看。
如若鴛兒在這里,絕不會拋下她不管,一個人躲到別處去的。
二皇子武榮生,將鄭秀芝送回了鄭大學士府后,鄭大學士聽聞鄭秀芝,竟然在山上遇到了歹人,頓時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鄭大學士對二皇子感激道:“這次,多虧了二皇子救下了小女,老臣對二皇子感激不盡。”
二皇子笑著擺擺手,“鄭大學士言重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本皇子也是偶然路過那里,機緣巧合之下救了鄭小姐。”
鄭大學士見二皇子,沒有借機邀功,也沒有以此提出什么強人所難的條件,心里對二皇子改觀了幾分,“如今天色尚早,二皇子不如在鄭府用了晚膳,再回皇子府去?”
二皇子聞言心中一喜,面上還是做出矜持狀,假意思慮了片刻,才點頭答應了下來,“也好。”
等從鄭府用過晚膳,二皇子回到了自己的皇子府時,楚瀟洛正等在議事房中。
見到二皇子雙眼放光,面色紅潤,楚瀟洛便知道事情成了。
但他還是出聲問道:“二爺,怎么樣?”
二皇子“哈哈”笑著,坐到了屋中的座位上,“多虧了你的主意,如今鄭大學士與鄭小姐對本皇子,態度真是發生了一天一地的改變。”
楚瀟洛聞言徹底放下了心,“如此便好,只要二爺徐徐圖之,定能成事。”
二皇子頷首,“為了讓鄭小姐徹底放下從前,能與本皇子重新開始,本皇子還要為我那好皇兄做些事情。”
楚瀟洛聽后,明白了二皇子之意,面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自從與鄭秀芝合離后,大皇子武榮華覺得處處都不順心。
現在御史臺的御史大夫,接二連三的在皇宮大殿上,參奏于他不說,本來站在他身后,堅決擁護他的一些老臣,也都紛紛倒戈向了二皇子與五皇子。
他現在孤立無援,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腳。
這段時日,他在朝堂上不如意,幸好府宅里還有芙嵐,芙嵐總是溫柔小意的伺候于他,讓他煩躁的心,能得到不少安慰。
大皇子一路,大步流星地回到了大皇子府。
今日府中,不只為何靜悄悄的。
不過這些大皇子都未在意。
自從鄭秀芝回到了鄭府后,他的大皇子府,似乎一夜之間亂了套,到處熙熙攘攘、一片混亂。
他心中本就有氣無處發泄,便借此下重手,狠狠整治了幾個不聽話的刁奴。
如今府中的下人,見了他就如老鼠見到貓一般,他不招呼,他們便不知藏躲在哪里,輕易不在他眼前露面。
大皇子疾步來到了,羅芙嵐所在的翠玉閣。
眼看就要走到翠玉閣的門口,大皇子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時,翠玉閣中,突然傳出了一陣古怪的響動。
大皇子面上露出詫異之色,上前推開了緊閉的屋門。
當屋門大開時,大皇子看到二皇子武榮生,不知為何在翠玉閣中。
此時二皇子正背對著他,半光著身子,一手緊緊捂著床上羅芙嵐的嘴巴,一手正不停地撕扯羅芙嵐的衣裙。
羅芙嵐正滿臉淚痕地,不停掙扎,聽到屋門響動的聲音,羅芙嵐抬起淚目看到了進門的大皇子,嘴里發出“嗚嗚~嗚嗚”地喊聲,掙扎地更加厲害了起來。
大皇子見到此景,只覺得全身氣血涌到了頭頂,他的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四下打量后,他轉身奔向了墻上掛著的寶劍。
大皇子快速地摘下墻上的寶劍,抽出劍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大喚一聲“武榮生”,便向武榮生平舉寶劍直刺了過來。
二皇子武榮生聽到身后響動,轉過身來看,正看到大皇子刺來的寶劍,他連忙側身躲避大皇子的攻擊,可因躲閃不及,他的胳膊,還是被大皇子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二皇子捂著鮮血淋淋的胳膊,對大皇子大呼道:“皇兄,你瘋了不成?”
大皇子臉上,已經因憤怒而變了顏色,他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氣喘吁吁地用劍,指著二皇子罵道:“你這個畜生!竟然趁我不在府中,如此欺辱芙嵐。”
二皇子轉頭看向,縮在床角,滿臉淚痕的羅芙嵐,輕蔑笑道:“一個妓子而已,皇兄何必大驚小怪?這種貨色,也就只有皇兄將她當成寶。”
二皇子一只手,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裳,“如若不是她有意勾引,本皇子怎會亂了分寸?”
羅芙嵐聽到二皇子竟然如此說,她忙抬起掛滿了淚珠的小臉兒,不停搖頭道:“大爺,不是的,我沒有,是他,他進來就強迫于我……”
羅芙嵐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趴到床上“嚶嚶”哭泣了起來,“小女子沒臉見人了,不如死了算了……”
大皇子見事到如今,二皇子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僅沒有被他撞破惡事的驚慌,反而處處言語挑釁。
大皇子眼里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就像一頭暴怒的野獸,他舉起手中寶劍,再次向二皇子沖了過來,“你欺人太甚,看我不砍了你……”
二皇子見此,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躲過大皇子手中的寶劍,轉身提步向門外跑去,一邊兒跑,嘴里還一邊兒叫嚷著,“皇兄何必如此小氣?怎的跟沒見過女子似的?這妓子,不知已跟多少人睡過,你送給弟弟又有何不可……”
大皇子心中的火氣,被二皇子口中不干不凈的言語,拱的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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