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董書雪照常起來去上學,到了學校門口,發現羅云芝跟邵景浩居然在一起
她沒有主動上前打招呼,而是假裝沒有看見,然后進了學校。
說實話,她心里挺反感女生這樣的,明明人家就不喜歡你,你還掏心掏肺又掏錢的上趕著,太掉價了。
不知道羅云芝怎么想的,她在外條件也不差,稍微打扮一下就很好看,什么樣的人找不到,非要去找這種的人
董書雪心里破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反正對羅云芝挺失望的。
還以為昨天說的話多少有點效果,結果屁用沒有。
邵景浩這邊早就看到了董書雪,結果這人直接進了學校,還不等他說話呢。
而羅云芝一直攔著他,總是沒完沒了的說話。
羅云芝眼角余光看到董書雪進了校門,便對面前的人若無其事的說道:“邵同學,明天我們一起出去玩吧我看旱冰場那邊人很多,我帶你去。”
邵景浩一聽旱冰場,便收回了視線,想了想道:“行吧,那你問問董書雪去不去,大家一起去還熱鬧。”
反正又不用他花錢,所以說的很輕松。
羅云芝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但沒有拒絕,她笑著點點頭,“好,等放學我問問她。”
“對了。”邵景浩突然想起來什么,問道:“你知道董書雪住的地方嗎把地址給我。”
羅云芝心里冷笑一聲,跟她要地址
“我也不清楚,從來沒有去過她家,等我問了告訴你吧。”她只是說了不知道,根本沒說實話。
“這樣啊。”邵景浩有些失落,卻也沒有太在意,“那明天再見。”
既然問不出來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也沒什么耐心煩了,說完就往公交站走去,準備回學校了。
羅云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底有些失落,為什么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再聊董書雪
董書雪在的時候,邵景浩也是在找她說話,仿佛沒自己什么事兒了。
以前雖然邵景浩對自己也是淡淡的,但至少不會去談論別的女生,現在這樣讓她覺得心情很不爽。
羅云芝來到董書雪的班級,然后讓同學叫她出來,兩個到了操場上。
董書雪也不知道她叫自己干什么,到了操場以后便問道:“什么事兒啊,非得到操場說”
她看了眼拼多多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鐘就上課了。
羅云芝抿了下嘴唇,道:“剛才邵景浩來過了,我約他明天去劃旱冰,他問你去不去。”
董書雪:
她愣了一下,隨即道:“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明天我還有課。”
羅云芝聽到回答以后點點頭,“行,我會告訴他的。”
董書雪眨眨眼,看她一臉復雜的樣子,便問道:“還有其他事兒嗎馬上上課了。”
“沒了,回去吧。”羅云芝笑了笑,然后跟她揮揮手。
董書雪得了回答便轉身走了,她明白羅云芝的意思。
剛才的話就是在說她約了邵景浩,希望自己不要去。
而且又是這樣的情景,董書雪總覺得很煩。
兩個人之前還算玩得來,自從邵景浩表示對自己有點興趣以后,就開始敵視自己,有意思嗎
沒想到羅云芝居然這樣,真搞不懂她是什么想法。
董書雪覺得,她可以離這兩個人遠一點了,實在是沒勁的很。
這一天心情都很糟糕,下午放學的時候,她獨自回家,路上就碰到了趙安然。
“你怎么來了。”董書雪看到她挺詫異的。
自從搬家過后兩個人見過一次,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而趙安然剛參加工作一直很忙,所以沒有時間過來看她,最近都是陳宇斌過來,然后回家再告訴她。
“這不是今天放假,好久沒有過來看你了,正好有時間。”趙安然手里提著東西,示意她先回家。
兩個人回到家里,便開始聊天。
原來趙安然的工作是屬于政部,雖然在底層,但工作還挺繁瑣的,最近一直習慣工作,每天回家都要補習。
董書雪對這方面不是很了解,所以沒有多問,問了也不懂。
趙安然拿出來自己帶過來的東西,道:“這是家里阿姨包的餃子,正好你剛放學肯定沒吃飯呢。”
她不僅拿了餃子,還有涼菜也是家里做的。
董書雪沒跟她客氣,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嘛,干嘛那么客氣。
“對了,我二哥最近給你寫信沒有”趙安然吃著飯突然問道。
董書雪想了想,好像距離上次寄信也有半個月了,真沒有回信呢。
按理來說平常這個時候她都該回信了,這幾天卻沒有信件。
“我去看看信箱。”她立馬起身就要去看,今天還沒有看過,昨天看了沒有信。
趙安然一把拉住了她,道:“不用看了,應該是沒有回信的。”
“你怎么知道沒有”董書雪納悶的看向她,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趙安然復雜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咂咂嘴道:“二哥出了點事,那邊給家里通了電話,所以你這邊沒有收到信也是正常的。”
他們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在昨天,所以才會知道的。
董書雪感覺腦袋里嗡嗡響,呆呆的問道:“出事陳宇杰出什么事兒了它怎么了”
明明長得那么壯,怎么會出事不是退伍兵嗎身手肯定會好一點的,怎么會出事
趙安然見她情況不對,便立馬安慰道:“沒什么大事兒,你別激動啊。”
不激動怎么可能不激動啊
董書雪皺著眉頭道:“到底怎么了,你說話怎么不挑重點,急死個人了”
她心里煩悶不已,一直不說人到底怎么了,更讓她著急了。
趙安然拍拍她道:“我說我說,我二哥在出任務的時候,被狼群襲擊了,犧牲了一個戰友,他本人受了點傷,腿被咬了。”
腿都被咬了,還說是受了“點”傷
“不行,我得去看他”董書雪坐不住了,她看不到人真的沒有事,那是不會放心的。
這可是遇到狼群,不是狗群
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趙安然故意說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