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罡心道:“我哪里有異筋經的根底?我現在還在修煉金剛如意肌和龍象十力呢!”
葉天蟬就像是知道小馬兒肚內想法一樣,說道:“你現在還沒把傍花隨柳,金剛如意肌和龍象十力合一,轉為異筋經的功力。”
“所以暫時只能習練,卻無法運用來對敵。”
馬千罡又問道:“老師,這門武功不能破去童子身的原理又是什么?”
葉天蟬笑吟吟的說道:“這門武功涉及到了幾處特殊的竅穴,一旦開始修煉,除非是練成,不能散去那一團真氣。”
馬千罡小心翼翼的追問了一句:“需要練成到什么級數?才能算是練成?”
小馬兒很擔心,這玩意要一口氣練到“大成”,那得是哪一年的事兒了?
玩意耽誤了人生大事兒,因此成了大齡青年,資深光棍,豈不是害了自己?
葉天蟬笑呵呵的答道:“只需要練成第一層便可,并不會讓你修煉到什么天荒地老。”
馬千罡聽到只需要練成第一層,頓時就松了口氣。
他這口氣才放松,葉天蟬就補充了一句:“只不過沒有異筋經的功力,你不管把毗盧遮那鞭法修煉到什么境界,始終不能算練成。”
“好在你天資不錯,在我的指點下,大學三四年級,應該就有機會三法合一,練成異筋經!”
馬千罡真想問一句:“老師你是不是,真的是個和尚?而且還想教學生做個小和尚?”
“大三大四也還勉強了。”
馬千罡肚內嘀咕了一句,他忽然有些好奇,葉天蟬為什么著急傳他毗盧遮那鞭法?
按理說他還未三法合一,練成異筋經之前,其實都不需要學習新的武功。
畢竟修行太多武功,還是會耽誤一些進境。
葉天蟬也沒解釋,只是傳授了毗盧遮那鞭法,并且指點了一番,就讓小馬兒自行修煉。
馬千罡學得這門鞭法,本來是想要棄之不顧,等自己異筋經修成,再來練習不遲,但卻一瞬間就被吸引了。
這門鞭法雖然兵刃法門,但卻并非是實兵,而是氣兵,是把真氣凝成一條鞭,可長可短,可軟可硬,可伸可縮,能粗能細,變化無窮。
甚至有點讓他想起來,自己上輩子看過的一本漫畫,里頭有個大反派使用的招數——伸縮自如的愛。
只是這毗盧遮那鞭法凝成的真氣之鞭,可比那玩意粗太多了!
葉天蟬回房去休息,馬千罡卻在練功房折騰了一夜,這門毗盧遮那鞭法生生給他練到了第三層。
只是就如葉天蟬所說,沒有異筋經的修為,這團“鞭氣”始終無法凝練成型,一旦有異種真氣走入幾處特殊的竅穴,這團“鞭氣”就會散開,導致前功盡棄。
好在絕大多數武功,真氣都不會走到這幾處特殊的竅穴,只有極少數特殊情況,真氣才會溜達過來。
馬千罡想要散去這團“鞭氣”卻始終有些舍不得,最后就只能隨它去了。
反正現在馬千罡,也真不需要做點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馬千罡晨練之后,這才發現趙星橋不見了,他發了一道消息過去,趙星橋回了一句:“我去天禪寺大學!”
小馬兒也沒多想,以為趙星橋是去天禪寺大學逛一逛,他被葉天蟬把時間安排的很滿,縱然想去跟過去,也不可能。
只能回了一條消息,就開始了今天的修煉。
馬千罡在跟尼爾海特比武的時候,突破的太厲害,葉天蟬倒也沒有讓他繼續躁進,而是指點他,如何以龍象真氣,反哺肉身,增厚金剛如意肌的底蘊。
讓馬千罡意外的是,平時很喜歡安靜的趙星橋,卻直到晚上才回來,看起來還很開心。
馬千罡問了一句,怎么才回來,趙星橋就笑瞇瞇的說:“新認識了一個朋友,所以玩的開心了些。”
馬千罡十分好奇,要知道趙星橋可不是善于交朋友的人,正琢磨怎么關心一下,免得小橋結交到壞人。
趙星橋就補充了一句:“明天我還約了她過來喝茶。”
馬千罡頓時就不說話了,反正明兒就能見到,自然可以替趙星橋在交朋友上,好生的把把關。
趙星橋還饒有興致的,訂購了一些食材,顯然明天準備下廚,平時她和馬千罡一起,準備的飯菜都相對簡單,但這一次卻不大一樣。
馬千罡暗暗納悶,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夜無話!
第二天,馬千罡剛剛結束了早晨的功課,就看到有一輛通體流線型的紅色磁動力飛車,在自己的露臺上落下。
馬千罡微微訝異,因為這輛紅色的磁動力飛車,帶有明顯的維多利亞風格,諸夏很少有外國產的磁動力飛車。
幾秒種后,小馬兒忽然就想逃走。
因為他看到了尼爾海特從車上走了下來。
紅發少女這一次,沒有穿平常的獵裝,而是一身時尚,配合她高挑的身材,長度驚人的大腿,簡直就是一道風景。
足以吸引路過的任何男子,駐足欣賞。
尼爾海特早就看到了馬千罡,微笑招呼了一聲,問道:“趙星橋在么?”
馬千罡尷尬一笑,答道:“小橋正在準備幾個菜,你先進來坐。”
尼爾海特半點也不客氣,大長腿邁開,就闖入了馬千罡的家。
小馬兒也不知道,該怎么招呼,沖著藍染宗一歪嘴,小籃子只能端了一杯水果茶過來。
這還是昨晚剩的。
尼爾海特笑吟吟的接了過來,打量了一會兒,馬千罡的家,忽然說道:“我也搬過來吧!”
馬千罡就感覺全身一緊,匆忙說道:“這不大方便……”
他拒絕的話,還未出口,就聽到趙星橋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就住我隔壁吧!”
“啥!今后要跟尼爾海特這么一個兇婆娘住一起?”
“小橋你是怎么想的?”
“不對?趙星橋新認識的朋友,就是尼爾海特?”
“她們倆是怎么認識的?”
馬千罡忽然就感覺,大腦不夠用了,他伸手狠狠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小光頭,似乎自從改了發型,他的人生也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