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禁術研究,雖然也有限制范圍,但全球各大頂尖學府都有涉獵。
所以劉秀寧會判定馬千罡為禁術之士,但卻沒法判定,他是哪個大學出身。
畢竟冰系法術,都是凍來凍去,能有什么區別?
但天界不一樣,只有天下三宗執掌法術。
法術又是一個極重視傳承的學科,不像武道,偶然有天才能創出一門絕世神功,每一門法術都需要數代,乃至十數代人上百年的研究,才能漸趨成型。
故而只要有人用玄冰凍氣,就一定是流云宗的人。
劉秀寧和謝小峰的判斷,出自兩人的不同人生經驗,也算是各有偏頗了。
馬千罡一掌逼退了劉秀寧,立刻轉身就逃,還跟謝曉峰喝道:“風緊扯呼!”
謝小峰又好氣又好笑,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施展輕功,一路狂奔。
劉秀寧也沒去騎自己的磁動力摩托車,也施展輕功緊緊追趕。
馬千罡也還是虧得,除了傍花隨柳,還有上重霄,還有疾電術,還有天禽十三爪附帶的輕功,要不然還真跑不過劉秀寧。
他的輕功在武者境,當然是鰲頭獨秀,但到了武豪境,就是普普通通了。
最多能碾壓幾個一二級的武豪,比如高英翔,原智,寧薔,孫嫣然這幾個潛龍軍出身的教官。
但劉秀寧可是十七級的武豪?
小馬兒有一種快要跑吐血的感覺,幾次回頭瞧了一眼,發現劉秀寧還在。
馬千罡勢必也不能拿出武圣級的真氣子彈,又或者什么禁術來。畢竟劉秀寧是友軍,他又要隱瞞身份。
“得想個辦法,把她嚇唬住!”
“可這里是劉家的地盤,能有什么東西,讓她害怕?”
“等一下!”
“她為什么追我們啊?”
“我們沒有仇啊?”
“怕不是什么誤會吧?”
馬千罡猛然一個千斤墜,身子一沉,再肩膀一晃,卸去了狂奔前沖的力道,轉回身喝道:“劉大校!”
“我們又沒有仇,你追我干嘛?”
劉秀寧也愣了一下,然后就罵道:“你把我堂妹始亂終棄,還敢動她,我不打死你,算你八字生的俏!”
謝小峰這會兒,也才反應過來,劉秀寧雖然是啟明城的高階軍官,但并沒有理由追殺他們。
他本來也有些好奇,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緣故,當聽到就是馬千罡惹出來的事兒,忍不住罵道:“都說不要去招惹那兩個妹子了!”
“你還偏要去。”
“被拒絕了還罵人丑,現在倒霉了吧!”
謝小峰也是機靈鬼,雖然他并不懼怕劉秀寧,但這會絕不想把自己牽扯進去,故意用了含糊的語氣,把這件事兒扯到最安全的方向。
馬千罡一面調戲,爭取多恢復一些真氣,一面裝作力氣不濟,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就說她們長的很一般,哪里有說丑?”
“而且我也不是去勾搭,我是讓她們評價一下,我們兄弟倆誰更帥一些。”
“我怎么知道,兩個妞兒發現,自己身為女孩子,居然還不如我們兄弟倆生的好看,就惱怒成那樣子
緊跟在劉秀寧背后,騎車追上來的第六師戰士,忍不住就憋不住想笑,他們也算是聽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
原來既不是什么始亂終棄,也不是當街調戲,而是兩個混賬……
好吧!
這倆貨玩的太花花,他們也不知該如何評價。
幾個戰士瞧了一眼自己的師長,強行忍住笑意,生怕被暴躁的師長抓住小辮子,一板正經的給長官掠陣。
劉秀寧的俏臉,又紅又白,忍不住罵道:“你們跑什么?”
馬千罡脫口而出:“我以為是被人買兇殺人。”
謝小峰更是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是跟著他跑。”
劉秀寧哼了一聲,說道:“先抓走!等我把秀仙她們叫過來對峙。”
馬千罡嘆了口氣,說道:“就不要玩的那么正式了,附近就有一家酒樓,我看著招牌不錯。”
“你去把兩個小女孩叫過來,我們在酒樓上等,不是更好?”
劉秀寧這會兒,心頭也頗復雜。
她不是年輕人了,做事兒不顧前后的年紀,也早就過了。
這兩個年輕人,馬千罡是中央軍的中校,這個身份她調查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另外一個年輕人,雖然不知道來歷,但只看他和馬千罡能夠并駕齊驅,逃了這么久,也沒有被自己抓住,便可知道,也是一位武豪。
武豪從來也不是大白菜。
劉秀寧本來以為,“欺負”自己堂妹都不過是普通人,自己可以隨便拿捏。
就算中央軍的中校,她想要收拾,也就收拾了。
可對方不但是中央軍中校,還是一位武豪,這可就不好下手了。
再加上另外一個神秘的年輕人,說不定也有些來歷,她決定退讓一步。
劉秀寧淡淡說道:“我不請客。”
小馬兒當場就笑的十分好爽:“當然我請客!”
“你們幾個,還不趕緊去叫人?”
馬千罡甚至還越過了劉秀寧,沖著她的幾個戰士喊了一句。
這個幾個戰士也理所當然的,居然就離開了,把劉秀寧氣的不輕,暗暗發誓:“回去就把這幾個沒眼力的打發去挖礦!”
馬千罡選的酒樓,是啟明城很有名的一家老店,開業數十年,甚至可以算當地的一道景致。
這家酒樓的投資人,跟劉家有些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建造酒樓的時候,就打算建成當地最大的一家餐飲住宿一體的綜合性酒店。
它高有二十七層,算是最高的建筑之一了。
馬千罡選了二十層的淮陽系餐廳,等了沒有多一會兒,就看到劉秀仙和她的閨蜜氣呼呼的趕了過來。
這小妞眼睛可算是好些了,上去就是一腳,直奔馬千罡的胸口。
“你差點就讓我瞎了眼!”
馬千罡對這么一個,才大一的女孩子,可就從容自若了,盡管他特么的也才不過大一。
小馬兒一招瀟灑無比的小學生健體十二式之分花拂柳,把劉秀仙這一腳卸開,笑呵呵的說道:“何必這么生氣?”
“不過是區區的顏值之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