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宗開派祖師曾說過,世上有一法,必然有一武學與之相配!”
“只是咱們流云宗,始終有一十三門法術,并無創出相應配合的武學,比如天流真法。也有三十八門武學,并不曾有相應的法術相合。”
“但另有十門武學和十門法術,兩兩相應,互為合璧,以及另有一門……”
馬千罡這會兒,已經聽不到騎云老祖的嘮叨了。
天武系統瘋狂彈出提示:本命武功補完——合璧天地交征風雨雷電賦,青龍殛仙法,玄冰凍氣,冰魄玄光劍,天罡化雷術,風神劫,銀河劍法——為謫仙人御風雨雷電霜雪賦!
馬千罡也沒料到,六御心法的第三門武功,居然會消耗掉足足七門武功,才能合璧成型。
他這七門武功,有三門是武豪級以上,故而新誕生的本命武學,一層一層不斷的突破境界,須臾就從武徒境突破到了武者境。
武者境自然也不會有甚阻攔,不過須臾,又復突破了武豪境界。這一門武功突破了武豪境,一層一層,潛力無窮,一口氣突破到了四十五層,這才耗盡了七門武功的全部潛力。
馬千罡原本所學蕪雜,但此時此刻,除了天禪寺大學的異筋經,以及幾門零散的武功,一身武學幾乎都轉為了六御心法。
尤其是新合璧的謫仙人御風雨雷電霜雪賦,比九霄御神變還要更勝,讓小馬兒的賬面實力,突破到了十五級武豪。
小馬兒甚至就連合璧這一門本命武功,消耗掉了四十九萬武功值,都沒來得及心疼,就轉為了欣喜若狂。
“這門武功好生玄妙,兼具法武合一,磁場武學,音律武學,種種妙用,不但可以徒手運使,更是最高明的劍術,尤其是暗合我武中謫仙的天賦。”
“我有信心,便是武功比我更高三五層的敵人,只要不是武圣,本馬兒都能輕松斬與手下。”
騎云老祖送出一道功力,本擬馬千罡不是欣喜若狂,也該是坐下來抓緊機會修煉,卻哪里料得這小子神游物外,看起來一臉的沉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兒,臉上浮現的是一種叫做傻笑的表情。
“這小子……被我不小心打傻了?”
“不能啊!”
“老祖我好歹也個武神,怎么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騎云老祖隨手一拂,又送了一道真氣,馬千罡這才一激靈,清醒了過來,一臉訕笑的說道:“多謝老祖賜法!”
馬千罡此時運轉謫仙人御風雨雷電霜雪賦,只把霜雪之意迸發,騎云老祖倒也分不清楚,這玩意究竟是不是正經的玄冰凍氣,只覺得這小子的武功,果然是得了葉神蠶的親炙,非是偽裝的那般低幼。
騎云老祖喝道:“繼續倒水!”
馬千罡仍舊把熱水均勻灑下,旁邊更有騎云老祖的手下,不住的添加柴火,繼續燒水,服侍這位老祖舒舒服服洗了個淋浴。
騎云老祖浴罷,自然有得力手下,送上浴袍一件,拖鞋一雙,這位老祖出門還帶了一件寶物,名為萬事無憂屋。
外面不過是尋常一件小小房間,里頭卻有七八間房舍大小,是騎云老祖出行必備的寶物。
只是這萬事無憂屋,并無飛天遁地的能力,只能由四名武豪境的強者扛著,一路跟隨騎云老祖。
馬千罡目送騎云老祖,進了萬事無憂屋,心頭暗忖道:“可惜不能把元氣火狻猊神放出來,不如我也有這么個寶貝玩意兒。”
至于乾坤藏兵蠱,那玩意不合適藏人,馬千罡也就不念想了。
原綏棱這會兒才方便,過來問候,騎云老祖見到這位七公主,淡淡一笑,說道:“我轉贈了十年功力,將云坤的功力,拔升到武豪之境。”
原綏棱大大驚訝,轉贈功力這種事兒,往往發生在壽元將盡的人身上,反正他們也要死了,才會廢物利用一番,給晚輩一些好處。
騎云老祖這般武神級的強者,還有大把的歲月,怎么會突然轉贈功力?
只是原綏棱也不敢多問,先替馬千罡謝過老祖,這才出了萬事無憂屋。
原綏棱出來,見馬千罡正在一旁發呆,忍不住問道:“你怎么討好了老祖,得到十年功力饋贈?”
馬千罡嘿嘿一笑,說道:“我亦不知。”
他并沒有得到功力饋贈,但也不可能說明真相,騎云老祖給他這般借口,讓他可以使用全部功力,馬千罡自然就笑納了,如何會戳破這等事兒?
原綏棱見馬千罡不說,自然也不會逼問,她也相信馬千罡是真不知道。
這位翼國的七公主,忽然有些躍躍欲試,說道:“你修煉才沒多久,居然就武功比我還高了,不如我們較量一番,讓我瞧瞧你的玄冰凍氣,究竟有幾分火候。”
馬千罡正要拒絕,他真不是瞧不起原綏棱,就憑這位七公主的本事,他怕是噴口氣都凍死了。
但原綏棱舉手一掌,以掌做劍,用上了冰魄玄光劍法,她就是因為學了這一門劍術,才會想要修煉玄冰凍氣。
馬千罡身不動,足不抬,八條凍氣,如雪龍飛舞,原綏棱連出數招,都被這八條凍氣阻住,不由得氣道:“你這可是賴皮。”
馬千罡微微得意,說道:“小媽公主!這邊是法術之士的好處了。只可惜,若是同級數的武者,我就不敢讓他湊的這般近,須得以更遠程的法術,御敵與視線之外。”
馬千罡說雖然是實話,但他的謫仙人御風雨雷電霜雪賦又不是純粹的禁術,若是真有武者欺近身邊,小馬兒也能讓對方品嘗一下十萬伏特電流的滋味。
何況這一門本命武功,還融合了兩門劍術,純以武功而論,亦是武神級數的絕世秘傳。
馬千罡正在跟原綏棱吹牛逼,手腕上就微微震動,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詹星游發來的消息。
“他怎么不趕緊逃?居然湊的這么近?萬一被騎云老祖發現了,可就糟糕。”
馬千罡不動聲色的跟原綏棱扯了幾句,找了個借口離開,走出去沒有多遠,就看到地面上,有一塊泥土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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