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啊——!托尼!托尼!我死給你看!!”
“托尼!我要死在你的胯下!!”
青天白日,當全球最紅的綜藝天王、全球首席造型師、全球知名點評家、沒有任何作品但就是紅得一塌糊涂、廣受二十歲上下小姑娘歡迎的托尼老師登上南二島的那一刻,島上的小姑娘們,立馬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在朗朗乾坤之下喊出了各種不知廉恥的口號。
托尼被人前呼后擁著,微笑著朝四周左右的腦殘粉們揮手致意,在一群海獅城保安部特警的保護下,不急不緩朝著天鯨海景大酒店的方向走去。
不遠處的某角落里,芙蓉酥紋絲不動站著,默默看著前方那可笑的熱鬧場景。
在她身后,是隨風青晃的椰子樹,和一望無際碧的海藍天。
溫和氣候下的海獅城,景色還是很不錯的。
被安排上島隔離的新移民們,在島上工作人員的引領下,時不時從芙蓉酥面前走過,可每一個從她面前經過的人,都像是完全沒察覺到這里有個大活人。幾年下來,隱匿水平已經提高到一個很變態程度的芙蓉酥,此時就像完全融入了四周的景色。如果不是在這方面有過專門訓練的人,想要發現她,幾乎沒有可能。
“托尼!托尼!”圍著托尼的人群,此時越走越近,那激動得跟真要現場脫褲子一樣的噪音,也隨之逼近,聽得芙蓉酥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
對這群大老遠跑來海獅城旅游只為見托尼一眼的二貨小妞們的反應略覺反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這種噪音,很影響她對危險的感知。
——即便在海獅城的地界上,幾乎不可能存在什么危險。
芙蓉酥控制著內心深處輕微的煩躁情緒,眼看著托尼老師一行人越走越近。而就在經過芙蓉酥跟前的一剎那,托尼突然轉過頭來,直勾勾地看了她一眼。芙蓉酥和托尼四目相對,心跳瞬間快了半分。可托尼卻又腳步不停,徑直就走了過去。
眼看著人群走遠,芙蓉酥緊張了半天,才微微吐出了一口氣。
是巧合嗎?
她心里暗暗想著,就在這時,耳旁冷不丁響起了個聲音。
“蘇大校,這塊板磚是你掉的嗎?”
芙蓉酥當場就差點炸了毛,一個閃現走出四五米的距離,隱匿的技能隨之解開,她警惕地抬眼望去,只見椰子樹旁,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滿臉掛著壞笑。
“路學斌?”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路學斌,斌哥,東華國國家隊年輕一代的主力選手。去年和圣約翰彼得堡一戰,東華國全隊新人選手,集體一戰成名。這其中,自然也包括眼前的這位。
芙蓉酥慢慢地直起腰來,問道:“你找我嗎?”
“是。”路學斌慢慢走上前,很悠哉的狀態說道,“有個事情,想找你幫個忙。”
芙蓉酥不由得呵呵一笑:“小朋友,找錯人了吧。知道我是干嘛的嗎?”
“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找您啊。”路學斌說話間,雙瞳中猛然浮現出血脈力量的紋路,一道精神波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入芙蓉酥的眼中。
芙蓉酥眼中的驚詫一閃而逝,然后眼神瞬間就茫然起來。路學斌嘴角一揚,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閑聊一樣地問芙蓉酥道:“知道付文杰的下落嗎?”
芙蓉酥搖了搖頭。
路學斌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付文杰不在你們這里?”
芙蓉酥道:“從沒來過。”
路學斌道:“你能確定嗎?”
芙蓉酥道:“我有查閱海獅城所有最高機密的權限,越是秘密的事情,我掌握得越清楚。付文杰確實沒來過海獅城,不過十個月前,他托人送來過一份加密文件。”
“加密文件?”路學斌面露喜色,著急問道,“在哪里?”
芙蓉酥道:“耿總理讓人印了兩萬份,全市能源部、維修部、教學部的工作人員人手一份,海獅城大學教案科里印了兩套教材出來,還有中小學科普知識課外讀物……”
路學斌的表情,不由得逐漸僵硬,忍不住失聲罵道:“你特么管這叫加密?!”
“不然呢?”路學斌身后,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路學斌驚慌回頭,只見肩上戴著兩顆將星的荷爾蒙,正像貓抓到老鼠一般,表情戲謔,笑盈盈地看著他。而且不光是荷爾蒙和風紀處的武裝隊伍,海獅城的應急機動隊也跟著來了。夢標帶著好幾十號人,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的身后。與此同時,不遠處,甚至還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左右四周,妖精哥和普祥各帶著幾路人馬,遠遠包抄過來。直接把路學斌給里三層外三層圍了個結結實實,幾百號老爺們兒臉上掛著獰笑,看得路學斌當場就差點尿了。
可這可不是最過分的……
最過分的是,居然連海獅城電視臺都來了!
“各位觀眾,我們現在正在南二島上,向大家播報海獅城建國以來最大的一起間諜案,作案者正是東華國玄秘職業聯賽國家隊的主力成員路學斌!
現在我們就來采訪一下,路學斌被現場抓包的心情和感受!”
海獅城電視臺的當家花旦美美擠過人群,把話筒遞到了路學斌嘴邊。
路學斌臉色發白,嘴里不住地嘀咕道:“不可能……怎么會這樣?”
“怎么不會?”芙蓉酥反剪住路學斌的雙手,手銬咔嚓一響,戴在了他的手腕上,冷笑道,“小朋友,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要作死的。”
路學斌用差點能把脖子給扭斷的反應,猛地轉過頭來,驚聲道:“你沒中招?!”
“廢話,要是連你這點小花招都擋不住,那我這幾年不是白混了?”芙蓉酥得意地說著。
一旁的美美還在不停地催命:“陸先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路學斌情緒失控,脫口而出:“我想你媽!”
美美立馬轉過頭來,面向鏡頭道:“各位觀眾大家也都看到了,犯罪嫌疑人路學斌因為作案失敗,承受不住精神打擊,已經惱羞成怒。那些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會是什么樣的懲罰呢?何將軍,請問根據《海獅城國家安全法》,像路學斌這樣的跨國入境違法犯罪行為,我們海獅城通常會怎么處理……”
荷爾蒙正色回答:“一般來說,死刑也是有可能的……”
路學斌的臉瞬間歘的一下就白了。
然后荷爾蒙突然又轉了個折:“不過畢竟人命關天,還是得先問過耿總理的意見……”
海島酒店的大堂里,黃鳳忠看著電視上現場直播的畫面,臉色難看至極。
端木栗面色如常,淡淡說道:“黃主任,這件事情,貴國是不是該給個說法呢?”
黃鳳忠面色鐵青,從牙縫里吐出字來:“我們不過是來尋找付文杰教授的下落……”
“這我不管,你們做什么,是你們的事情。我只看到,你們的人對海獅城風紀處的高級官員蘇芙蓉大校使用了精神技能,并且企圖從她嘴里獲取海獅城的重要情報。這個行為,已經嚴重損害到了海獅城的國家安全。這個客觀事實,黃主任應該無法反駁吧?”栗子半分面子都不給,直視著黃鳳忠的雙眼。
黃鳳忠微微握緊了拳頭,沉聲問道:“你們有什么要求?”
栗子很干脆道:“剩下一半,免單。”
“不可能!”黃鳳忠斷然拒絕,矢口否認,“這次的事情,只是路學斌的個人行為,你們殺了他好了,東華國完全尊重海獅城的法律,但我們絕不會放棄那批藥劑!”
栗子看著黃鳳忠,沉默片刻,然后淡淡來了句:“請您稍等,我先給耿總理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