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大、又柔軟。
八尺大人的身體就像抱枕一樣,一旦接觸就像一輩子陷在里面,高木尚仁哪怕成年,在她面前依舊像個孩子一樣。
無論是和八尺大人的身體比例大小,還是在她面前時的心理,還是和她在一起的動作都是。
八尺大人也沒有排斥他,而是用她那雙大手慈愛地擁抱著高木尚仁,高木尚仁也緊緊地抱著她,無比依戀。
兩人就這么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第二天,高木尚仁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外公家的床上了。
座敷童子在不遠處用充滿怨念的眼神盯著他,盯得他有點發毛。
“怎么了?”他問道。
“為什么是那個女人送你回來的。”座敷童子有些委屈地說道:“她很危險你知道嗎?萬一她把你殺掉怎么辦?”
“沒關系的,櫻。”
高木尚仁連忙過去安慰座敷童子。
“八尺大人不會傷害我的,你就放心吧。”
座敷童子頓時委屈地撞進高木尚仁的懷里,像個小孩子一樣小聲啜泣地說道:“對不起,高木,我實在是太擔心你了,你昨晚一晚上都沒回來,最近這里又多出了許多妖怪,我很擔心你。”
“我都懂。”
高木尚仁也摟著座敷童子道:“謝謝你的關心,櫻。”
昨晚實在是高木尚仁太想念八尺大人了,所以就沒有控制住,現在就好多了,哪怕八尺大人再出現在他面前...
仔細想想,高木尚仁好像有點缺少母愛,他父母很小就離開了他,也許是這個原因,他對八尺大人有種依賴感吧。
對于這個說法,旁白有話要說。
tui!你就是饞她身子!別找借口!!!
“尚仁,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說的話嗎?”
“記得一些。”
“那...”座敷童子抬起頭,向高木尚仁投以期待的目光。“你還記得你要娶我的諾言嗎?”
“......”
高木尚仁沉默了幾秒,然后肯定地說道:“我沒說過這句話吧。”
“你說過的。”
座敷童子撅著小嘴,有些鬧別扭地說道:“你忘了嗎?那是在黃昏的時候,我們玩扮家家的游戲,你說你會娶我。”
“嗯...好像有這么回事。”
高木尚仁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座敷童子一聽很是委屈,差點又哭了出來。
可高木尚仁話音一轉,繼續說道:“沒關系的,櫻這么可愛,哪怕沒有說過那個諾言,我也會娶櫻的,你愿意嫁給我嗎?”
高木尚仁對多少女性說過‘愿意嫁給我’連高木尚仁都記不清了。
因為沒一個女性能夠撐到結婚的。
伽椰子和蓮實就是例子。
“我...”
座敷童子用衣袖遮住臉暇,小聲地說道:“愿意。”
“那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哦,櫻,其實吧,我長大后發現我的身體有些特殊,就是那個的時候,很容易就讓靈異消失。”
“那個?哪個?”座敷童子歪頭不解。
“就是那個啦。”
“到底是哪個?”她還是不懂。
“那個那個,你懂得。”
高木尚仁向座敷童子做了一個手勢,座敷童子很快就懂了。
她的臉羞紅地和猴子屁股一樣,都快冒煙了。
這點和花子不同,花子怎么說也是近現代的都市傳說,稍微開放一些。
“要那個那個嗎?”
“對,就是那個那個,你要嫁給我,以后肯定要那個那個的。”
“會讓靈異消失?”
“嗯,也可以說是升天,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這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
高木尚仁有些傷感,座敷童子本來有些介意,可是看到高木尚仁眼神中流露出的傷感,她的內心也有些感觸。
沒有什么是比自己所愛之人消失更加令人傷心的了。
如果高木尚仁死了,座敷童子也會傷心許久吧。
“那...”座敷童子思索了好久,然后說道:“我不介意的。”
是高木尚仁的話,可以的,哪怕是升天也可以的。
她和普通的幽靈不同,對人世間沒有什么依戀,和高木尚仁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段時間也好,她從小時候就惦記高木尚仁的身子。
啊呸!
就惦記和他在一起了。
這時,房間門的突然被拉開。
外公站在門口,望了一眼房間內。
“尚仁,你在和誰說話?”
座敷童子應該是用法術了,所以外公看不到她。
高木尚仁連忙解釋道:“啊,我在和同學說話呢,是我東京的同學。”
“是女孩子嗎?”
“對,是女孩子。”
“那以后有機會帶到老家讓我見見啊。”外公人老心不老,他笑瞇瞇地說道:“你們年輕人啊,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好的,有機會一定帶來。”
高木尚仁覺得沒那個可能性了。
自己的那些女友們,沒一個能夠帶給家長看的呀。
整理了一番衣服,高木尚仁起身洗漱,座敷童子則光著腳丫子在他身后跟著,看起來又活潑又可愛。
可惜的是,她的年齡還是太小了,和花子差不多。
如果年齡再大一些的話,短發留成長發,想必會是能夠迷倒萬千男子的古典和服美女吧。
剛走到衛生間,高木尚仁聽到了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水聲。
“又下雨了嗎?”他一邊刷牙一邊小聲地嘀咕道:“雨女姐姐還沒有等到自己心愛的人嗎?”
雨女的傳說,大多都是其被愛人拋棄后獨自一人在橋上等待的傳說,另外,還有一個男生比較喜歡的傳說。
那就是雨女會和男性在雨中結識,如果和她發生關系會引發災難,如果對她沒有非分之想,雨女很有可能滿足他一個愿望。
而無論是哪個版本,雨女其實性格都不太穩重,很容易和男性就發生關系。
洗漱完后,高木尚仁撐著雨傘走出了外公家,座敷童子沒有出去,她出不去,她是地縛靈,只能在房子周圍活動。
“要早點回來哦,尚仁。”
“我會的。”
FLAG立的那么高,還怎么可能早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