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尚仁全身是水的回家時,依舊無法忘記雨女。
因為雨女,連高木尚仁這樣的人都進入了一段的賢者時間,嗯,順帶一提,雨女走了。
可能會有人大聲呼喊‘不!!!!!!’
但是雨女確實走了,高木尚仁眼睜睜地看著她升上天空,幾百年的愁怨,最終滿含著幸福離開。
他忘不了她在他的唇上吻過后,說的最后一句話。
“謝謝你,夫君。”
那一刻,高木尚仁真的有結婚的想法了,盡管他才18歲。
這樣也不錯。
高木尚仁實在是不想再看著雨女寂寞的等待下去了,于是才故意趁著雨女神志不清的時候撒謊了。
結局是好的,他是個騙子也是事實,他欺騙了雨女的感情,但他真的是希望雨女可以解脫,哪怕為此要欺騙她。
就讓他滿懷著愧疚獨自地活一輩子吧。
“喵~~~”
一聲清脆的喵叫聲在遠處響起,高木尚仁注意到路邊墻上有一只黑貓在注視著他,令人在意的是,那只黑貓有兩條尾巴。
“貓又?!”
高木尚仁喜出望外,他的賢者時間結束了,內心的愧疚也一同消失。
這只黑貓和伽椰子的黑貓的差別不僅僅在尾巴上,還在脖頸上,她沒有寵物貓才有的鈴鐺和項圈,這說明這是野生的貓。
貓又的傳說比較隨意,她的尾巴是因為貓有幾條命,一般的貓又都是十歲以上的老貓,妖力越強大,尾巴分叉越明顯。
而這只貓又的尾巴已經分到極致,估計是十九歲的貓又。
話說旁白為什么要一本正經地解釋這個?
貓又很調皮,她們會喬裝成美女和老太婆來欺騙路人,而且貓又吃人的話,就可以變成那個人的模樣。
最重要的一點!
貓又很少會出現在鹿兒島這片區域,她們應該是在北方的妖怪。
“咪咪咪。”
高木尚仁湊到墻頭,向貓又伸出手。
隨后他看到貓又臉上露出明顯的嫌棄神色,并高傲地邁著貓步,翹起尾巴扭著屁股沿著墻頭離開了。
“別走啊。”
高木尚仁想要追上去,可他哪里能夠追上一只貓,剛追幾步就跟丟了。
“太可惜了。”高木尚仁有些失落。
“可惜什么?”
他身后突然出現一個女性的聲音,高木尚仁轉身一看,剛剛失落的心情頓時重新激昂起來。
站在他身后的正是貓又。
一個同樣穿著紅色和服的少女,年齡在十六七歲,身高比高木尚仁矮一些,留著黑色長發,一直垂到腰間,身材也很好。
尤其是那個腰,兩只手一合絕對能夠握住,這讓她的屁股看起來也很圓潤,大長腿更是能舔一輩子。
“貓又小姐,你好。”
高木尚仁向貓又伸出手,但是貓又沒有握上去,而是冷眼瞟了他的手一眼。
“你就是櫻一直念叨的那個小屁孩?”貓又高傲地用手指挑起高木尚仁。“看起來很一般呀。”
明明她比高木尚仁矮了半頭,還敢口出狂言呢。
“是啊,我確實挺一般的。”高木尚仁還是保持和善地笑容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不叫小屁孩,我叫高木尚仁。”
他向前走了一步,這下貓又看他得仰頭了。
“那天你偷了我外公家的魚。”
“然后呢?”貓又掩嘴輕笑,是嘲笑。
“你還想抓我回去給你外公道歉嗎?高木小屁孩。”
貓又顯然不知道高木尚仁的厲害,她挑釁地說道:“別傻了,就算我不去道歉,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上一個這么和高木尚仁說話的靈異存在,現在已經升天了。
高木尚仁也沒有生氣,他對女性靈異的寬容度遠超你們的想象,他不怒反喜道:“不,不,不,我很歡迎你到我的外公家里。”
“哼。”
貓又的鼻孔都快朝天了,
然后,她聞到了一股特殊的氣味,這氣味對她來說很誘人,她身體前傾,利用她靈敏的嗅覺在高木尚仁的身上尋找著。
味道越來越近,味道越來越近。
高木尚仁倒是也沒有反抗,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聞來聞去,腋下、腰間、脖頸,她算是把高木尚仁上半身給聞了個遍。
最后她的臉幾乎是貼在高木尚仁的胸前,一臉陶醉。
高木尚仁從口袋內兜里拿出那個小小的貓薄荷球,他的手移動到哪,貓又的臉就跟著嗅著貓薄荷球。
她的表情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個癮君子。
確實,貓薄荷對于貓的大腦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可對貓又有用只是高木尚仁的猜想而已,畢竟貓又已經可以化人了。
他拿著貓薄荷球,一路將貓又引到了外公家。
座敷童子站在玄關前雙手抱胸,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他又帶來一個女‘人’。
“尚仁,你出去是為了這只貓嗎?”
“不,只是回來的路上湊巧遇到了而已。”高木尚仁在玄關處換上拖鞋,然后把貓薄荷放回口袋里,貓又又貼到了他的身前,嗅著貓薄荷的味道。
她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滿腦子想的都是貓薄荷,她甚至伸出舌頭在高木尚仁的衣服上舔了兩下。
座敷童子頭頂‘井’字,她很想把這只臭不要臉的貓砍成數段扔到井里去。
從衛生間拿出毛巾擦干身上的雨水后,高木尚仁又從口袋里拿出貓薄荷。
雖然他很喜歡貓又一直在自己身上嗅來嗅去的樣子,可是太親昵了點,放在手上剛剛好,貓又一直在他的手前陶醉地聞著貓薄荷的味道。
可惜,配上她人類的模樣,這讓她看起來有些許的...
情色。
座敷童子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所以她是因為貓薄荷才一路跟著你的嗎?”
“是啊。”
“那就好。”座敷童子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高木尚仁沒有聽見。
而這時,貓又嗅貓薄荷的動作一停,猛地驚醒。
她疑惑地看了看周圍,顯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里。
但她注意到自己離高木尚仁太近了,幾乎是快要趴在他身上,頓時后退數步,并護著胸口。
“你對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