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臉上滿是慶幸:“我師父那人雖然嘴抽……咳咳!雖然為人比較詼諧了一點,但不得不說他的本事和寶貝都很靠譜!”
說著,張楚嵐笑嘻嘻的屈指在劍身上輕輕一彈,湊到妹子耳邊低聲道:“嘿嘿!之前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為什么給這把劍取那么長的名字嘛?這次就告訴你好了~
別看我這‘光武浩然長生劍’的外形好像是一把劍,又能使用金光咒和雷法的手段,但其實這玩意兒根本就不是什么用來傷人的兵器。”
“不是兵器?”陸玲瓏小臉上滿是疑惑,從小到大的固有認知讓她不是很能理解碧蓮少年的說法。
劍不是兵器還能是什么?廚具嗎?
“沒錯!它確實不是兵器~”張楚嵐微笑攤手,“你該不會以為我給它起名為‘長生’劍只是隨口那么一說吧?”
“難道不是因為你怕死嗎?”妹子小聲BB。
“咳咳!熱愛生命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這玩意兒壓根就不是劍……在用光武珠強化之前,這是一根救命毫毛。”
陸玲瓏:( ̄ェ ̄;)……
雖然妹子還是不太能理解張楚嵐這種把人參當武器使的腦回路是怎么回事,但她好歹知道修煉孟某人一脈功夫的人想被打死也是挺難的,于是也就沒有再多糾結什么。
“那也就是說,你其實沒受多重的傷嘍?”
“額……也不能說不嚴重吧。”
張楚嵐捏著下巴思索了一陣,終于想到了一個比較形象的解釋。
“如果按照游戲設定來講,我的總血量是100點,運功療傷每分鐘可以恢復2點左右的血量,而一菲姑姑在5分鐘內起碼在我身上打出了20000點左右的傷害……
只不過由于長生劍抗拒死亡的外掛作用,哪怕我的血量變成了負的19900也不會涼,只要在三天內慢慢運功療傷把變成負數的血量加回去就行了~”
“原來是這樣啊……”陸玲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雖然還是沒有完全弄懂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已經從碧蓮少年的解釋中得出了自己想要的結論。
‘臭小子,身體很皮實嘛~不過這樣也好,以后你再敢惹本姑娘生氣我就不用留手了,反正連一菲姑姑都打不死你,那我還怕什么?正好上次姑姑還說要教我奔雷拳來著……’
不知為何,被妹子攙扶著回家的張楚嵐忽然感到背脊一陣發毛,左顧右盼一陣之后卻又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算了,愛情公寓這種大佬扎堆的地方怎么可能會有危險?八成是我受傷太重產生幻覺了。’
想到這里,張楚嵐自嘲一笑,繼續抬步向公寓方向走去……
陸玲瓏帶著這次救援行動唯一的傷員回轉公寓休息,其他人則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匯聚一堂,捧著手上的瓜和瓜子,滿臉揶揄的欣賞著眼前的狗血感情劇——
“夏禾,你干什么!我是盟主派來的調查員,你再這樣動手動腳的我可要不客氣了!”老實道士色厲內荏,身為看守官的他在犯人的步步緊逼之下已經退到了墻角。
“呵~不客氣?說得好像你什么時候和我客氣過一樣。”
妖媚女人嗤笑一聲,藕臂輕抬將張靈玉壁咚在了墻上:“那就請‘貼身’調查員先生隨意好了……嗯?”
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溫熱吐息,張靈玉滿臉羞憤,只覺頭都大了起來。
“你讓開!”他怒吼道。
“要是我說不呢?”她不依不饒。
“那我就……我就……”
逼急了的老實人忽然運起金光咒,刺眼奪目的光芒讓場邊的吃瓜群眾們更加興奮了起來。
畢竟單看前戲就已經這么刺激了,不管一會兒要上演的是言情劇還是武打劇,都已經算是值回票價了。
“你就什么?”
夏禾對金光咒視若無睹,依舊巧笑嫣然與張靈玉對視,不知何時上前的纖纖玉指輕輕一點,某人修煉了二十多年的護體金光如泡影般觸之即潰。
“手感還是和以前一樣呢……誒~胖了?”
“躲開!別碰我!”
張靈玉氣急敗壞,一把掃開女人的手掌:“夏禾!咱倆的賬,我今天先不跟你算!你讓開,我要去找盟主收回成命,這調查員我當不……呃!你干什么!?”
夏禾滿臉陶醉扎進對方懷里,雙手絲毫不老實的在男人的臀部上下游走……
“想去找盟主?好啊……先過我這關!”
“這……你趕緊給我松開!!!”
張靈玉本來就性格內向,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對方這樣一調戲,瞬間交感神經興奮引發了腎上腺素茶酚胺類物質分泌增加,進而導致毛細血管以可見形式迅速擴張——簡而言之就是他臉紅了……紅得像猴屁股一樣。
然而,令圍觀群眾們喜聞樂見的是,任憑老實道士如何羞憤欲絕,夏禾也依舊好似八爪魚一樣死死掛在了他的身上。
“快松手!別逼我對你動粗!如果你非要攔著……好,咱倆堂堂正正打一場!”
“打?”夏禾嬌笑一聲,剪水雙眸好似會說話般與張靈玉玩味對視,“我可舍不得打你~這厚實的小胸肌~這迷人的小臉蛋~還有這又翹又結實的屁股……太懷念了~”
“我去!這姑娘可以啊!”特地趕回來的胡一菲滿臉興奮舉著手機,給群里遺憾沒能親臨現場的姐妹們直播眼前的盛況。
正在超市里購物的諸葛大力與馮寶寶也心不在焉的看著女魔頭的直播,見夏禾在眾目睽睽之下都能飚出如此虎狼之詞,小丫頭抱著科學嚴謹的研究態度把這個女人的語氣和表情全都記了下來。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種調調?回頭可以用自家死鬼試一試……
就在小丫頭神色復雜的暗暗偷師,瓜婆娘捏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同一時刻,手機屏幕里的劇情再度出現了有趣的發展。
張靈玉面沉似水,面對夏禾的上下其手一言不發,后者見狀有些好笑,膩聲挑逗道:“怎么~你還想打我?”
然而,下一秒——
“我想很久了!!!”
鞠躬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