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道士  第三百三十七章 進山狩獵陷迷失

類別: 歷史 | 架空歷史 | 唐朝第一道士 | 流連山竹   作者:流連山竹  書名:唐朝第一道士  更新時間:2020-07-08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已是到了下雪的天氣了。

打鐘文從長安回來之后,這一轉眼之間,都已是近半年了。

在這半年里,大部份的時間,全用在利州的事情上了,而今,好不容易把利州的事情交出去了,也算是可以空出時間出來,好好習練功法,捉摸一下新功法以及劍法了。

“哥,你陪我對練一下吧,我都好久沒有過手了。”某日清晨,結束晨跑的小花,卻是拿著以前鐘文給她買的一把劍,央求著鐘文跟她陪練。

“你自己練吧,我有事要做。”鐘文拒絕小花的央求。

這已經不是第一天如此了,可謂是天天如此。

小花嘴里說的好久沒有過手,那只不過是時隔一天罷了。

前天還跟她對招了好一會兒呢,這又是拉著自己的哥哥要求對招了。

說來,對招并無壞處,反到是好處多多。

可是,鐘文面對這丫頭,實在無語的很,而且這種無語,能讓你有多遠跑多遠。

對招本就是嚴謹的事情,可是到了小花的身上,卻像是玩過家家一樣。

每出一劍,就是以蠻勁來使劍,哪里還有什么劍法招式可言,鐘文都說了好幾次了,可這丫頭就是不改。

美其名曰說是打不過,只能用蠻勁。

何來打不過?

鐘文都不曾用過什么招式,都是以普普通通的劍法與其對招,連承平劍法都不曾出過。

本來嘛,小花的內氣本來就不夠充盈,縱身術也是平平。

不過,這也只能說是面對鐘文這樣的身手罷了,真要是放在觀里的話,說不定能與陳豐過上個幾十招去了。

耍賴是小花的性子,而且還是向鐘文這個哥哥耍的賴。

所以,鐘文不愿跟小花這樣的過手,除非這丫頭能正視一點。

“哥,你有什么事要做啊?你什么時候去利州啊?”小花無奈,但聽聞鐘文說有事要做,心中想著是不是自己哥哥準備再去利州了。

“不去,是觀里的事情,行了,趕緊回家去。”鐘文回應完后,抬腿往著前面走去。

到了家,跟自己的阿爹阿娘說了一聲后,直接返回觀里去了。

“九首,你這幾日怎么天天無所事事啊?你要是實在沒什么事,就指點指點你師弟。”回到觀里之時,鐘文正好碰上自己的師傅。

“師傅,我這幾天不是在思量著一些事嘛,我這就去指點陳叔去。”鐘文這幾天里,就如李道陵說的一樣,天天除了清晨會習練一下功法,其他的時間,反到是不怎么努力了。

說來,這幾個月以來,鐘文也算是累的。

對于利州的事情,累的煩心。

好不容易回到了觀里,那不得撿著時間休息一下腦子嘛,總不能天天像臺機器似的轉個不停。

不過,對于自己師傅說的話,他可不敢頂撞。

師傅年歲大了,腳也不方便,對于習練功夫一事,反到是沒那么積極了。

畢竟,一輩子本來就不長,而且又無子無女的,這一生都在為著太一門的事情奔波了。

這下好不容易可以頤養天年了,再努力去習練功法,也是過了時間了。

當然,這只是李道陵自己的一些想法罷了,自覺年歲越來越大了,索性不再如以前那般了。

鐘文被自己師傅說教了一通之后,趕緊往著后面空地而去。

而此時的空地處,陳豐他們一些道人,都在習練著鐘文所教的劍法。

“九首來了,陳叔有好一些問題還想向你請教呢。”

陳豐瞧見鐘文過來之后,趕忙停下手中之劍。

“陳叔,你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鐘文從邊上拿起一把長劍,準備對接陳豐的問題來。

“九首,我有發現我有一招怎么都使不出來,你在一邊看我演示一番后,再幫我指正一下。”

陳豐說完之后,就提起劍,開始舞了起來。

“陳叔,你這一招必須……”

隨著鐘文的解說之時,不遠處的幾位道人也停下手中的劍,走近鐘文,聽著鐘文解說。

不管是對劍法的理解也好,還是對內氣的運用也罷,鐘文說來也是可以教他們的。

只不過,功法與劍法的好壞,真不是取決于你有多努力。

當然,你要是每天拔劍式練個一千上萬次,然后再練上個幾十年,到也不是說你成不了高手。

但真要如平常一般,每天習練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真的很難成就出一位高手出來。

還是那句老話,天賦與悟性,決定了一個人的成長高度。

如再加上努力,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隨后的幾日里,鐘文每天都會抽出一部分時間來,指點陳豐,以及觀里的道人。

在指點之時,鐘文身上的那些鐵沙袋,又開始綁了回去。

而且,這重量,也是越來越重了。

天,開始下雪了。

離著春日也越來越近了。

冬天里的利州,有些難熬。

雪一下,就無止境似的,感覺這老天爺所下的雪不要錢一樣。

這要是下半個月,估計又是要死去不少的人。

不過,鐘文卻是不再去想利州百姓的事情,畢竟,利州的事情,他已交出去了。

至于現在的利州如何,鐘文最近這段時間根本沒有去過利州,是好是壞,由他們那些官吏去決定吧。

本來,李世民封他做這個利州的刺史,就已是亂了章程,壞了規矩了,索性,鐘文也不再依著什么規矩來辦事了。

而此時,鐘文卻是想給觀里獵上一頭大野豬,好解決觀里的肉食問題。

當然,家里以及村里面,也是需要的。

鐘文他一人獨自縱躍在這山林之中,顯得格外有些不協調。

雖說,大雪已是停了,但這天空依然還在飄著一些小雪花,鐘文在這山林之中尋覓了好一段時間,也未曾發現野豬的身影。

說來,這也是因為前期旱情的開始,使得這山林之中的野獸越發的開始有些少了。

當然,不是說沒有,只是沒有以前那么多了。

山林之中沒有過多的食物,要么往著更遠處去了,要么只能等死,或者被其他的野獸給攻擊,最后給分食了。

山林之中,雪地之上,也有著一些的動物足跡。

但基本還是以小型動物的足跡為多,至于大型的野獸,鐘文還沒有發現一只。

對于這一場雪的來臨,鐘文是喜得樂見的。

至少,有雪就有水,利州的旱情,也可以得到一些緩解,至于明年會不會真的大旱,那就要看這老天爺給不給面子了。

背著一小捆麻繩的鐘文,縱躍到了一座山頭的山頂之上,往著秦嶺方向遙望。

綿延的山林,再加上這白雪皚皚,使得鐘文突然想起一句詩篇來: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可當鐘文想起這千里冰封之時,又聯想到了自己的寒冰劍法來。

在這樣的天氣里,習練寒冰劍法,那是最為符合心境與劍意了。

寒冰寒冰,就如他的寒冰劍法最為厲害的那一招一樣,冰封千里。

細小的雪花從天空飄落,使得鐘文看著眼前的景像,美侖美奐,鐘文開始有些迷失了一般。

靜靜的站在那兒,猶如一個活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如果此時,有一頭大型野獸路過的話,必然會突然發起襲擊,畢竟,在這雪天里,鐘文這個人可謂是最好的食物了。

而此時的鐘文,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突然之間,就陷入到了一種自我的意識當中去了。

時間,從上午開始,一直到了下午。

隨后,又到了黑夜。

“九首哪里去了?怎么一天沒見到他人啊?陳豐,你瞧見九首了沒有?”李道陵去到陳豐的家中,向著陳豐打探鐘文為什么一天都不見人影。

“師傅,我上午吃完早飯的時候,聽九首說要去山林里面獵一頭野豬回來給觀里食用,怎么現在還沒有回來嗎?不會下山去了家中吧?”陳豐聽完李道陵的話,心中也有些不明。

“那你去下山去把九首叫回來,我找九首有些事問問。”李道陵向著陳豐交待了一句,隨后返回自己的屋子。

陳豐依而行,跟著家里人說了一聲后,直接往著觀外行去。

“鐘兄弟,九首在家嗎?”陳豐下到山來,來到鐘文家中,向著鐘木根打問道。

陳豐稱呼鐘木根兄弟,聽起來特別的怪異。

如依輩份來論,陳豐得稱呼鐘木根一聲叔才對,陳豐又比鐘木根年歲大,這使得這輩份論起來特別的亂。

后來,也是李道陵說,在龍泉觀這邊,就隨意一些,只要不當著外人就行了。

就如鐘文一直稱呼陳豐一聲陳叔一樣,跟本也沒有計較那么多,畢竟,這輩份確實有些不好論了。

到也不是這輩份不好論,而是龍泉觀這邊不注重這些,真要是換了一個道觀的話,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沒有啊,小文一天都沒有下山來啊,怎么了?小文出什么事了嗎?”鐘木根瞧著門外的陳豐,心中有些不解。

自己這個兒子,今天連平常跟小花跑步都沒有,更別說下山到家里來了。

可打他聽聞陳豐的打問后,心中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

“那沒事了,師傅找九首有些事,鐘兄弟你們也不要擔心,想來九首應該去利州了。”陳豐趕緊解釋了一句。

“去利州了?怎么也不交待一聲啊?說走就走,越來越不懂規矩了,連自己師傅都不說一聲,看他回來我不罵死他。”鐘木根得到陳豐的解釋,心中開始有些氣了。

這個兒子,最近一直老是往著利州跑,一去有時候都是幾個月,有時候口信都不捎回來一句,使得家里人都總是掛著心。

而如今,連自己的師傅都不說一聲,說走就走,這使得鐘木根想著等鐘文回來后,非得罵死鐘文不可。

陳豐隨即又是寬慰了幾聲后,返回觀里去了。

“師傅,九首沒在家中,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陳豐回到觀里之后,向著李道陵回復道。

“不在家中?進山打個獵也不應該要這一整天吧?這天都黑許久了,怎么還不回來?”李道陵聽完陳豐的回復后,心中也開始有些不知所以了。

話說此時的鐘文,依然如白天那般模樣,靜靜的站在那座山的頂峰,猶如一座石頭人一樣。

此時的鐘文,時隔半年之后,突陷迷失當中。

而且,來得非常的突然,比以前來的更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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