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神體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加強橫,他可以算是不滅神體的初代老祖,對于不滅神體的探索還有許多不完善的地方。
僅僅是展現出來的地方,已經讓無數人為之側目。
而他也在不斷摸索不滅神體的修行和戰斗的方法,整理成冊,未來也可以傳承下去。
“大師,放棄吧,你沒有勝算的!”
顧元初雙手背在身后,任憑無數的罡風將自身的衣服吹的獵獵作響。
“顧施主,接我這一招!”
此時,幻心和尚一聲大喝,剎那間,一個巨大的卍字出現在了他的掌中佛國之中,竟然朝著那一只金烏封印了下去。
那一只金烏啼鳴一聲,身上的火焰竟然減弱了一些,眼看著就要被這卍字封印。
這一場交鋒,要被幻心和尚占據上風。
幻心和尚臉上露出幾分滿意的笑容,終于要獲勝了么?
雖然這一次與顧元初大戰起碼虧了幾百年的信仰之力,虧大了,想要彌補回來,需要很長的時間。
但是這一戰能夠獲勝,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六根未曾清凈,但是這也正是他修為能夠突飛猛進的關鍵,沒有好勝心和勝負欲,他如何從萬千佛子之中脫穎而出。
雖然只是降服顧元初的拳意,對他來說,已經非常不容易,想要真正擊敗顧元初,簡直不可思議。
他簡直不敢想象,顧元初究竟是怎么修行的,簡直如同怪物一般的存在。
這是正常人能夠達到的存在嗎
他仿佛在面對一尊菩薩一樣,一只手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天下間還有這樣的人物,才是他挑戰各方強者想要吸取到的養分。
“大師言之過早了!”
顧元初大喝一聲,聲若洪鐘,緊接著眾人就只見虛空一下子發生了變化,那無邊的天穹一下子炸裂開來。
虛空一寸一寸的崩碎,掌中佛國一寸一寸的崩潰,無數佛子慘叫著化為烏有,那神鏈也直接化為了飛灰,根本沒有辦法再束縛住顧元初的那一只金烏。
金烏振翅飛入高空,直接轟向了幻心和尚。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眾人只見金烏化為一道流光轟到了幻心和尚背后的佛陀法相。
“卡拉,卡拉!”
那佛陀法相一寸一寸的崩裂開來,密密麻麻的裂紋出現在了法相之上。
“嘭!”
又是一聲巨響,佛陀法相崩塌,生生化為了漫天的光芒消散。
“噗!”
幻心和尚法相被破直接遭到了巨大的反噬根本壓制不住傷勢,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而那一只金烏去勢不減直接轟向了幻心和尚。
“不好!”
就在有人驚呼出聲之時那一只金烏在即將吞沒幻心和尚之時,消失在了半空之中連帶著那漫天太陽真火所形成的燎原之勢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穹恢復了平靜,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許久都沒有辦法從剛才的那一戰之中回過神來準確的說簡直不敢置信。
剛才明明還僵持不下的戰斗,怎么突然一下子顧元初就獲勝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掌中佛國一下子崩塌了?”
有人疑惑的問道。
許多人點頭附和,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一下子崩塌了。
這一幕實在是太神奇了他們根本還不清楚究竟怎么了,這一切就發生了。
“掌中佛國被破了?”
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不對,根本不像是強行以絕對的功力破了掌中佛國。
是掌中佛國先崩潰,然后顧元初才真正獲得了解脫才一口氣擊敗了幻心和尚。
“是瓦解了掌中佛國!”
此時,有大圣出面解釋了疑惑。
眾人這才清楚原來不是顧元初強行破開了掌中佛國,而是從根本上瓦解了掌中佛國。
看起來是差不多的意思但是本質上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如果以絕對的實力強行破開掌中佛國,那只能證明顧元初的功力非同凡響。
甚至眾人還以為他們要僵持到什么時候幻心和尚的信仰之力消耗一空沒有辦法維持掌中佛國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才會分出勝負。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是瓦解了掌中佛國。
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他們都想明白了,這代表著何等可怕的事情。
那說明顧元初起碼對于掌中佛國有一定的了解,甚至超越而來幻心和尚,才能從根本上瓦解了掌中佛國。
“這個年輕人有些意思!”
來自會場深處的陰陽神主的話,為這個事情蓋棺定論。
顧元初的表現,甚至引起了陰陽神主的興趣。
尤其是很多陰陽神山一脈的弟子更是羨慕嫉妒恨的看著顧元初,他們拜入陰陽神山門下多年,許多人這輩子其是都沒有真正見過陰陽神主一面,更別說有幸得到陰陽神主的夸獎了,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現在竟然被一個外人做到了!
“天道學院果真可怕,區區一個新人王竟然能夠這么強!”
“不,即便是天道學院的新人王也不是每一個都這么強的,真正強的應該是太易殿吧,每一個都是這樣的怪物,真是可怕,未來肯定會成為一個龐然大物的!”
“這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氣運之子啊,與他們相比,我們真的差得太遠了!”
也有天驕十分沮喪得說道,他們在各自的勢力之中已經算得上是出類拔萃,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見識了當世最頂尖的天驕,他們才能真正明白自己的弱小。
以前擊敗的那同輩所獲得的榮光,在顧元初這樣的天才眼里,大概就是菜雞互啄的程度吧,根本不值一提。
“阿彌陀佛,多謝顧施主手下留情了!”
幻心和尚嘴角溢出鮮血,露出一抹苦笑之后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道。
他很清楚,剛才絕對是顧元初留手了,否則他哪里還能保留有最后的尊嚴。
那一拳的可怕,一直到現在,他都只覺得心有余悸,絕對能夠將他打的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