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止水那個孩子我知道,是我們一族的天才。雖然他是被三長老從小撫養大的,但是”
“放心吧,我不會對同族的人下手的。”
目送宇智波佐助和波風鳴人兩個小家伙離開,宇智波圭介幽幽的說了一句。
他到不奇怪這兩個小家伙,跑到自己家里來。
準確說現在木葉任何一個曾經讓他抬頭仰望的人,都對他顯得十分的客氣。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孩子帶來的,雖然一開始不太適應,但是花了六七年的時間他也慢慢的習慣了。
只是宇智波啟給他的答案,則讓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
不對同族下手?
這句話你這個孩子是認真的嗎?
當年族內死那么多人,其中還包括了不少的長老。
警衛部原本的兩個分隊長更是被丟進了監獄,還有一對兄弟失蹤了。
你確定這件事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不過不管有沒有關系,宇智波圭介也不敢多說太多。
說白了,這個家其實真正說一不二的,早就是自己的這個兒子了。
宇智波啟沒有在意圭介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他低下頭慢慢喝了一口茶。
雖然以前自己確實對同族下過手,但是以前是以前,有些事情不能一概而論的。
他現在確實不會隨意對宇智波一族的人動手了,或者說他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了。
整個宇智波一族幾乎就是他的后花園,他完全可以在里面肆無忌憚的欲予欲求。
甚至有人敢動手破壞他的花田,他還能打斷別人的手。
在沒有什么特殊情況下,他是不會隨便去動自己的花田的。
至于宇智波止水,這個家伙已經開始進行了著潛力計劃了。
不過知道這個計劃具體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宇智波富岳,一個就是他自己。
至于今井健太這樣看穿了他想法的人,嚴格來說是有,但是他們既不知道具體也不會多嘴。
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他們對四代火影的改革都很滿意,因此他們自然不會多去待見三代火影了。
“你們在聊什么?”就在這時,日向綾忽然走了過來:“剛才是你們族長的孩子,還有火影大人的孩子過來了?”
“嗯。”宇智波啟點了點頭,隨后笑著說道:“就是他們兩個,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兩人的關系特別好。但是佐助這小子,和你家兩個后輩關系,似乎就不太行了啊。”
“我聽說過,他經常去找寧次的麻煩,為此日差先生還專門詢問我過,希望能從你這里了解些情況。”
日向綾坐了下來,隨后嘆了口氣:“日差先生現在真的越活越謹慎了,小孩子的事情也怕映射到一些大人層面的東西,還真是”
“你還沒有嫁過去,就這樣幫忙轉移話題了嗎?”今井健太喝了一杯茶挑了挑眉頭。
不過他也知道輕重,調侃了一句就接著日向綾的話繼續說道:“小心點好
要知道就連我都察覺到了,你們日向一族內部不太平靜呢。”
日向一族內部不太平靜
尤其在最近這三年來更是愈演愈烈了。
或許平民忍者們還有一些段位相對較低的家族
沒辦法感受到此時日向一族內部的情況。
但是木葉的高層們,早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問題。
這個家族現在內部的情況真不怎么樣
不然恐怕日向日差也不會表現得那么小心。
不過這個家族內部現在具體如何,還真的沒有多少人清楚呢。
大概是三年前
日向日足拒絕了他們族老之后
日向一族的情況就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這樣的緊張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不止一次有人發現到,他們那些族老單獨去拜訪過三代目火影。
而日向日足始終和四代火影走的非常的近,并且日向一族的分家成員,也越來越多的涌入到警衛部內。
可以說
現在的日向一族雖然看起來依舊是一個整體。
但是卻已經事實上的
從內部形成了巨大的割裂。
宗家這邊幾乎是向著那些族老的,尤其是那些原本享受著巨大的社會資源,卻被一個改革搞破產的宗家后輩們。
他們沒有一個是喜歡四代目火影,同時也非常討厭宇智波一族的。
而分家這邊
實際上內部也形成了一定程度的割裂。
有些人大概是習慣了成為宗家的下屬,又或者是從小塑造而成的三觀讓他們不敢向往自由。
他們的選擇完全和其他的分家們徹底割裂
他們內心沒有渴望,沒有向往自由的意志。
麻木的,繼續遵守著古老的信條,執行著分家千百年來要履行的義務。
而另外一批以日向綾、日向日差為代表的,內心渴望著自由的人卻堅定的站在了日向日足身后。
完全可以說,現在的日向一族簡直就是一個小木葉了。
他們內部的精彩別人看不到,但事實上也算是木葉真是情況的一種推演。
不過很可惜,他們沒有宇智波啟這樣的,他們也沒有分散注意力的手段。
不過日向日足已經準備了三年的時間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會在什么時候出現最終攤牌。
哪怕是日向綾,也不太清楚這些事情了。
“日向一族現在的情況也就那樣,不過大概是因為啟的關系,沒有人敢找我麻煩。”日向綾平靜的說道,好像完全沒有把日向一族放在眼里。
“不過健太說的沒錯,小心一點好。”宇智波啟倒是相對認同今井健太的話:“佐助那小子,我會和富岳族長說一聲,讓他今年忙碌起來,不要有時間就去寧次找麻煩。日差的孩子,也算是我的晚輩了,他們兩人關系搞好絕對沒問題。”
“確實,現在安分點好,不過你應該會動手吧?”今井健太歪了歪頭,一臉微笑的說道:“你下場了,恐怕那群老家伙活不長了,就像我家那個老家伙一樣?”
“你還想著你家那個老頭?”宇智波啟毫不客氣的反嘲了一句:“不過你家那老鬼倒是挺有氣節的,打不過就自殺,還真是”
“別說那老鬼了,當時還搞得我們偽造信件呢!”不說還好,一說今井健太就來火:“本來可以輕松搞定的事情,這個老鬼自殺害得我廢了不知道多少勁,才解決家族事務呢。”
“那是你運氣不好。”宇智波啟笑了笑:“你看我”
“咳咳咳!”
似乎真的不愿意在聽木葉高層的八卦了,宇智波圭介無奈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他們兩人。
“啟,健太,今天過生日,可不可以不說這些了?”
“抱歉抱歉。”今井健太笑著承認了錯誤,隨后才繼續說道:“也是,不開心的是總會有,不過今天就少說點吧。對了,日向日足好像又生了個女兒,嘖嘖,他可沒有兒子了啊。不過有你和綾的先鑒,你說你們族長會不會讓佐助這小子和那個叫....雛田的女孩多親近一下呢?”
“這種事情,我怎么知道?”
宇智波啟自然的牽住了日向綾的手,隨后思索了一下眼神變得莫名。
“不過,我到覺得佐助這小子恐怕不會喜歡日向一族的。
至于到底怎么選擇,這可就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了,不是嗎?”
佐助和雛田有沒有未來,他不知道,反正原著中是沒有的。
而鳴人這小子和日向雛田的關系,是否能和原著中一樣好,這一點宇智波啟真的有點懷疑。
畢竟原著中奠定他們兩人感情基礎的,是他們幼年時雛田被一群小鬼給欺負了。
而那會兒孤獨一人的鳴人,真獨自在外面游蕩,結果正好撞見,從而出現了一段英雄救美的故事。
雖然這個故事最終是鳴人被揍得鼻青臉腫,但是好歹還是趕走了那些小鬼。
但是現在,小鳴人恐怕已經沒有這一遭了,同樣雛田也沒有在遇到這一幕。
鳴人這小子沒有了原著中的那樣痛苦的童年,他的很多方面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現在的性格,也和原著中的有了不少的偏差。
雖然面對熟人的時候看起來依舊大咧咧的,像極了他的母親。
但是這也僅限于熟人,在面對不是那么熟悉的人時,這家伙的表現就是非常的冷靜與和煦。
在這一點上,他有像極了他的父親。
可以說,這個小子被水門和玖辛奈教育的極好,看得出原著的痕跡,但是卻又高于原著不知道多少倍了。
何況他現在的身份可是四代火影的獨子,無論他走到哪里其實屁股后面都有人在暗中跟著。
無論是保護九尾也好,還是保護他的身份也罷,這樣的保護都是有必要的。
他自己也清楚這件事,而且早就習慣了。
真要遇到那樣的情況,恐怕暗中保護的忍者也會出手,畢竟那可是雛田啊。
當然,鳴人也不會干看著,他的實力經過精心教導可是非常不錯的。
而雛田這位白眼小公主,情況也和原著中有了極大的差別。
日向日差沒有死,雖然寧次也被上了籠中鳥。
但是這個小鬼因為日向日足的所作所為,導致日向日差和自己的哥哥關系緊密,他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怨恨的情緒。
因此他對于自己要履行的義務一點折扣也不會打,他和雛田的關系現在非常的好。
這樣的好兄妹關系得到了雙方家長的默許,據日向綾說,寧次甚至有妹控發展的軌跡了。
當然,這是宇智波啟的看法。
不過寧次對雛田的保護,真的是全方位的。
在這樣的環境下,自然也不可能出現那樣的事情了。
“真是不知不覺,把火影未來的關系網都給搞的亂七八糟了啊”
“太好了!我們居然是第一耶!”
在宇智波族地的街道上,鳴人一臉興奮的對著佐助說道,而佐助的臉上也同樣掛著笑容。
看得出來,這兩個小家伙是真的很高興。
對于孩子而言,他們的興奮點或許并不高,也非常的奇怪。
但是這樣單純的快樂,往往是大人們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是啊,看來今天聽你這個白癡的話是對的。”佐助也笑了笑,不過他倒是相對矜持了不少。
“對了,我們現在去哪里?”鳴人左右看了看后,有些好奇的問道:“要不,去找鹿丸和丁次?”
“不要,你自己去吧。”佐助搖了搖頭:“我還有自己的事情。”
“那就去找牙或者志乃?我聽說牙家里新出生一窩小狗,特別的可愛,還有志乃似乎又找到了新的蟲子哎!”
“不要,你自己去!”佐助聞言,非常果斷的要再一次搖了搖頭,態度非常堅決。
如果說鹿丸和丁次這兩個家伙,雖然一個成天提不起干勁,一個則是成天只知道吃,給人感覺特別無聊。
但是和養狗的還有養蟲子的一比較,那可真的好太多了!
佐助個人更加喜歡貓,自然他對狗的感覺很一般。
而蟲子....
算了吧,佐助可受不了那些蟲子。
尤其是聽日向的人說過,如果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就不要用白眼去看油女一族的。
因為開眼看到一個油女一族的人后,你恐怕完全受不了那樣的場面。
“怎么了嗎?”鳴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佐助一眼:“你不會是怕狗狗和蟲子吧?”
“白癡!我要訓練啊!”佐助氣得不行,他幾乎是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不過猶豫了半天,他還是不敢再一次和鳴人打架。
他確實和鳴人打架很多次,但可惜的是到現在他的負場還多一場,他可是一直在數著的呢。
他早就決定,在沒有必勝把握前,還是少和這個家伙動手的好。
瞪了鳴人一眼,他直接說道:“止水哥哥和鼬哥哥今天休假,現在恐怕在訓練吧。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想錯過。”
“哦?你的兩個哥哥?”鳴人楞了一下,隨后臉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他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是好半天他還是閉嘴了。
這件事他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因為他的母親和他說過,如果有必要就和止水這個孩子保持距離。
沒有說原因,甚至這還是第一次他母親說出這樣得話,這讓鳴人現在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看著佐助的背影,他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
隨后他也只能立刻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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