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出來,見到常樂公主李燦站在院子外面,旁邊是兩個丫鬟。
大中午的,太陽火辣火辣,李燦雙手叉腰怒氣沖沖地站在庭院里,完全沒有一個公主的模樣,而像是一位潑婦般。
杜言一看這模樣,心里驚叫一聲:不好!
“公主您怎么來了,也不提前一聲,好讓我出門迎接呀。”杜言擠出一副笑臉,完轉頭看著著跟在自己后的一對雙包胎姐妹陳雨露跟陳雨珠道:“你們倆下去把冰鎮果汁拿過來給公主喝。”
“要西瓜味的,多放點蜂蜜。”杜言補充道。
現在的西瓜可沒有后世那么甜,杜言不得不提醒要放點蜂蜜下去。
“這兩個丫鬟當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見到公主這么辛苦過來,太陽還這么,也不主動給公主拿的點冰鎮果汁。”
“是,公子。”兩人很聽話地下去了,聲音很溫柔。
“真是的。”
杜言看著李燦道。
沒有辦法呀,誰讓人家是公主呢,皇帝陛下是人家大哥,太上皇現在在弘義宮里皇后現在每還要過去請安呢。
要是得罪前面這位,撇開皇帝陛下李建成不,要是她到太上皇李淵那里去打自己報告,那可就不好了。
誰都知道李建成是個孝子,搞不好李淵讓他殺自己,誰知道李建成會不會聽他老爹的?
最是無帝王家。
別看現在自己表面風光,杜言心里可不敢有一絲的放縱,起碼在李淵掛掉前是這樣。
李建成的格自己是知道,他是一個很念舊也很護短的人,還很仁慈,要是沒有李淵的話,只要自己不主動作死做那些謀反的事,應該可以安享晚年。
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不然自己也不會在玄武門當不顧一切地支持他。
起碼比殺伐果斷的李世民讓人放心。
“哼!”李燦白了杜言一眼,轉向不遠處的亭子走去。
李燦經常來杜府,這里跟她那個公主府沒什么兩樣,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
兩人來到亭子座下,杜言看著李燦問道:“公主今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杜言看著對方很不友好的表問道。
放在平時杜言直接就“丫頭”的,不過今看對好像心不是太好,杜言也不敢觸她的霉頭,還是老老實實一些的好。
“杜言,本公主問你,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李燦很生氣地問道。
聲音很大,連坐在廳堂里面的杜伏威都聽到,杜言看到自己老爹跟老娘在窗戶的格柵后面偷偷地向這邊張望。
不少的家仆也偷偷地向這邊看。
“公主,你這話很容易讓人誤解的,我怎么就把你給忘了,你清楚點。”杜言看到一下四周,道。
好在這里是自己家里,要是在皇宮里,要是讓李淵聽到這話,還以為自己把他閨女怎么樣了呢。
李燦正氣頭上,哪想到這么多,理直氣壯地道:“誤解什么,有什么可誤解的,你,你是不是把我給忘記了?”
李燦的聲音越來越大。
廳堂那邊,杜言的母親聽到公主這話,焦急地來回跺著步子,嘴里還念念有詞。
“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言兒這孩子,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呢,這可怎么辦。”
“老爺,你句話呀。”杜言的母親柳氏看著杜伏威焦急地問道。
“不要緊,嘿嘿。”杜伏威很輕松地笑著道。
“人家姑娘都找上門來了,而且這姑娘還是公主,老爺你還不要緊,還笑得出來,真要等到抱著孩子上門來才著急是吧?”
“要是讓陛下跟太上皇知道了還能有好?”
“你這孩子,邊有兩個侍女這么漂亮……他怎么會哪公主那啥呢。”
兩人在屋子里焦急地交談著。
亭子那邊。
杜言一副我冤枉呀的表,望著常樂公主問道:“公主,你直接有什么事得了,別沒頭沒尾的一上來就我‘是不是把你給忘了’,這不好。”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杜言把你給那啥的一樣。
這個時候雨露跟雨珠兩人把冰鎮西瓜汁端了上來,李燦喝了一口。
頓時一股涼意襲上心頭,怒火也澆滅了少許。
看到對方額頭上的汗水,杜言從腰間的蹀躞掛包里掏出一張帶有香味的紙巾遞給對方。
這蹀躞相當于后世的腰帶,不過比后世簡單的腰帶豐富得多,裝飾也很多樣,份不同,所用的材料也不相同。
《通典》中記載:“上元元年八月,敕文武官三品以上,金玉帶,十二胯;四品,金魚袋,十一胯;五品,金帶,十胯;六品、七品,并銀帶九胯;八品、九品,服并用鍮石帶,八胯;庻人服黃銅鐵帶,六胯。”不同品級的官員著不同帶銙材質和數量的蹀躞帶,等級森嚴。
杜言的蹀躞國公,從一品,金玉帶,十二胯。
金光閃閃的金腰帶,再加上羊脂白玉,再加上一米七的個頭,矯健的板,妥妥的高富帥。
蹀躞上面掛著幾個皮袋,其中一個就專門來用裝紙巾的。
“哼!”接過杜言遞過來的紙巾,李燦哼了一聲,接著擦拭額頭的汗水。
沒有想到杜言一個堂堂的國公,竟然這么體貼人,李燦的怒火也消了不少,不過依舊打算放過杜言。
“要不是你真的把我忘記了,那你,你為什么單單送了李倩那個化妝臺,而沒有送給我?”
“到底是李倩跟你交好還是我跟你的交好?”完用一種吃饒目光惡狠狠地瞪著杜言。
明白了。
杜言這個時候才知道主丫頭發火的原因。
原來是見到她沒有那自動琉璃化妝柜臺而生氣。
“你不是有錢嗎,不會直接去工部的店鋪里買呀?”杜言問道。
這丫頭現在可是很有錢,是公主當中最有錢的一位。
她跟自己合股的餐巾紙的收入每年單單算代理費的收入就是個數。
苦苦等著自己送,你不會自己去買呀,那點錢你不是沒有,何必呢?
這丫頭心里怎么想的?
杜言望著對方心里想到。
“本公主就不,就要你自己送我。”李燦理直氣壯地看著杜言道。
心里想著,我就不買,偏偏讓你送,買的哪里如別人送的用起來高興。
“你到底送不送,不送我馬上就到弘義宮去跟父皇你非禮我,讓我皇兄打你股。”李燦吃定了杜言似的拿出了殺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