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公主自從玄武門之變后深受打擊,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失去了往的風采。
她沒有想到李世民為了那個位置竟然做出這等殺兄弒父的事來,好在有杜家軍,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看到李淵當時在李世民劫持,當著下饒面劫持到封地洛陽,平陽公主恨不得提著槍把李世民殺了。
后來李世民問哪個妹妹想跟他回去封地,沒有一個妹妹愿意。
相對李世民來,兄妹們還是喜歡大哥李建成多一些。
這也是可以想到的事。
李淵當初在外當官,是長子李建成在河東老家當起了家長的職位,帶著弟妹們拉扯大,弟妹們對李建成的感要比這個殺伐果斷的二哥要好得多。
再經過李世民這么一搞,現在弟妹們在心里把李世民給恨死了。
“你子今拿什么好東西來?”駙馬柴紹在大門迎了出來,看到杜言跟馬車里用禾草包裹的東西,問道。
“沒什么,都些女士用品。”
“姐夫,我大姐在府上嗎?”
杜言跳下馬車。
“在呢,心不太好,你心一點。”柴紹提醒著道。
杜言在公主府上沒呆多久,就出來了。
“六弟,現在去哪里?”三哥郭文東看著杜言問道。
“走,前面不遠就是梁國公府,去找韋待價。”
梁國公韋府在東邊的萬年縣勝業坊。
杜言到韋待價家里,不用匯報,門衛自然地帶著這位現在長安最紅的人來到客廳。
“杜言,你怎么來了?有事嗎?”韋待價對杜言的到來顯得有點吃驚。
“你好像不歡迎我呀,那我回去了。”杜言沉著臉道,同時站了起來。
“別,我錯了不行嗎,要是讓我父親知道我把你攆出去,我還得挨頓打。”韋待價求饒地拉著杜言的長衫哀求地道。
“開你玩笑呢,走,出去走走。”
“好咧。”韋待價激動地道。
不就是出去嗎,用得著這么激動嗎,看把你樂得。
“怎么把你樂成這個樣子?”杜言不明白地問道。
“嘿嘿,你不知道,今我父親讓我抄三十遍《論語》呢,你來就好了,走走。”韋待價完拉著杜言這個擋箭牌就出府,好像晚一些會死一樣。
“你子是不是偷看哪個寡婦洗澡讓你爹發現?”杜言挖苦地問道。
“滾,我像那樣的人嗎?再了,我用得著嘛我。”完看著府上的丫鬟,那意思很明了了。
“難得今有空,叫兄弟們出來聚一聚咋樣?”杜言騎在馬上問道。
“那當然好呀,你這么久都沒空,大家早就想叫你出來聚了,不過大家都知道你現在是大忙人,不像我們這些人。”
“在哪里聚,你,我讓人去叫他們。”韋待價道。
杜言想必都沒想脫口而出道:“那當然是在五味樓專屬廂房了。”
“走你。”韋待價開始地道。
聽到韋待價這話,杜言搖搖頭,看著他轉叫家里的仆冉各家叫人去了。
聽到杜言在五味樓里請客,大家很高興,有一些在家里正被父親處罰的,一聽到是杜言魯國公請兄弟們聚會,笑著放了出來。
不久,大家都到齊。
其中有根正苗紅的前東宮派系“宮二代”。
除了韋待價魏叔玉跟王石外,還有高國公徐慈政的長子徐志新,韓國公裴矩長孫裴檢,萊國公王珪長子王崇基六個“宮二代”。
不久以楊康為代表的十位“富二代”也相繼到來。
十七個人圍坐在一張直徑三米嶺南花梨木旋轉圓桌。
打磨得紅光油彩的桌面上,擺放著五味樓的各種招牌菜。
有烤得深紅透亮香氣撲鼻的烤鴨,還有皮脆棗色的烤豬,手撕雞,鹽焗雞,紅燒,好看的松花魚,烤羊排……等等。
中間擺放著一張大碟,碟子上面是一尾烤魚,烤成金黃色的烤魚上面有胡萎,蘑菇跟豆芽還有適量的胡椒跟茱萸調味,再經過蒸煮。
這是杜言、魏叔玉韋待價跟王石幾個股東的專屬包廂。
周圍擺放著杜言挖回來放在青花瓷壇上養的水生植物,水里同時還養著幾尾野生顏色好看的魚。
這魚杜言不認識,雖然不過很好看,媲美金魚,卻沒有金魚那么貴難養。
“來來,大家吃好喝好,沒有了再要。”杜言拿起筷子夾起一條羊排看著大家道。
做這個羊排的師傅在杜言的指導下,用醬油、蔥姜蒜泥等做出的調料加以烤制做出來的羊排香脆爽口。
還有兩碟鮮嫩的爆炒野菜,做得也很好吃。
其他客棧現在雖然也學著五味樓做出了炒菜,可卻是沒有五味樓里做的好吃,這其中的關鍵在于他們沒有一種非常重要的調料——耗油。
杜言不知道耗油是什么時候發明出來的,不過這個時候的唐朝沒有是肯定的,于是杜言專門派冉海邊的巖石上鑿下生蠔經過熬制得出的耗油。
此次耗油的制作只有杜家幾個核心家仆知道,并且每次到海州專門熬制都是秘密進行,一次熬制好幾百斤。
就是韋待價他們幾個死黨也不知道。
不過他們不大意,反正杜言少不了他們的,他們家里用完了再過來拿便是。
許久沒有在一起吃飯,大家聊得很開心,能夠跟杜言他們幾個長安新貴玩一起,楊康他們十個富二代如今在長安的商賈子弟當中名氣也很高,現在有很多人想加入進來,大家都不同意。
“杜大哥,現在有沒有別發財的路子?拉弟們一把。”十四歲高國公徐慈政長子徐志新問道。
“怎么的,你子也想發財賺錢?”杜言轉一下桌子夾起一聲烤鴨問道。
“我們幾位不能跟杜大哥你幾個比,你們有五味樓,還有餐巾紙的產業,誰不知道,現在你們四人是咱們圈子里最有錢的,我們就不同了,窮得做點什么,連去逛個花船都要向家里伸手。”徐志新道。
裴檢也附和。
“發財的路子不是沒有,只是,你們想賺大錢還是錢?”到賺錢的門路,作為從后世那個商業發達過來的現代人,杜言有的是路子。
“哦,杜大哥,這話怎么?”徐志新問道。
“想賺點錢,這個好辦,現在不是要到夏了嗎,我們之前停辦的冰肆就交給你們辦,冰雪你們是知道的,賺點零花錢還是可以的。”
冰肆停到現在一直沒辦起來,現在的五味樓在二樓雖然也有專門的冷飲店,但是全長安這么大,再開幾間分店都不為過,輕輕松松就能賺不少。
“這個冰肆不是你們幾個的產業嗎,我們也可以?”徐志新知道這冰肆是杜言跟王石他們幾個開始在西市辦起來的,后來由于程處嗣他們鬧的關閉了一直沒再開起來。
“怎么不行,你們想辦就幾個合伙開起來,冰我們五味樓提供,水果跟糖你們自己想辦法就是了,再找幾個漂亮的丫鬟到二樓培訓熟練了就開起來,再不清楚我再派幾個人過去給你指導。”
現在制冰的方法隊了皇帝李建成知道外,就只有杜家了。
李建成制冰是提供給部隊,而杜家是用來做生意。
最后徐志新跟裴檢還有萊國公王珪兒子王崇基三人商量一起在西市原來的地方把冰肆辦起來。
商量完這件事之后,杜言看著楊康他們十個富二代問道:“楊康,我之前交待你們幾家做的事現在進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