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特點小隊,這幾年來一直堅持杜言前世的特種訓練。
這些人跟著父親經歷過大小大仗幾十上百場,殺過的人不計其數,作戰經驗豐富,再經過杜言的系統訓練,不管是體力上還是技術上已經跟前世那些老兵的特種戰士沒什么分別,甚至超過他們。
化妝,偵察,近身格斗樣樣精通,這讓杜言很是滿意,幾年的功夫沒有白費。
再加上還有預備隊的杜家莊的三十個人,這些人是杜家最強的依仗。
讓他們搞個偵察用一句大炮打蚊子殺雞用牛刀來形容一點不過分。
不到半個小時,得到的信息來了。
“他媽的,原來打我侄子的是一伙安州城內的混混,不管是誰,只要是外鄉人來本地做生意,不管大小,都得向他們交一定的費用,限期不給輕則毒打,重則殺人。”
“要不六哥別等到明天了,只要你同意,我帶幾個兄弟現在就過去把他們滅了得了。”
張石憤憤不平地說道。
黑社會?
保護費?
杜言聽到九弟的話,皺著眉頭。
收保護費收到我國公的頭上來了,還打傷了我的親人。
杜言心里難平。
看到了看天色,還沒到五點鐘,離太陽落山還有一個鐘頭。
想了想說道:“算了,明天再說吧,大家都趕了一天的路了,洗洗睡吧。”
“行,就聽六哥你的,直娘賊。”張石大罵了一句,轉身回二樓。
夜晚,在城東的一個院子里。
這是一個三進的四合院,里面一聲聲的叫喊聲傳來。
中間的院子里,二三十人壯漢坐在地毯上面,整個屋子里烏煙瘴氣,中間擺放著一口巨大的瓦盆,瓦盆里放著剛剛煮熟的羊肉,中間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手里拿著一只羊腿撕咬著扯下一塊啃吃了起來,邊吃邊說道:“直娘賊,這羊肉真是好吃,老二,這胡椒你是怎么搞到的?味道真不錯,有錢人真是會享受。”
聽到大哥的夸獎,老二笑著說道:“大哥,這胡椒是從黃家那鋪子搞到的,嘿嘿。”
“老二,你肯定是搶來的吧?不過我喜歡。”老大扯下一塊羊肉嘿嘿地說道,左臉頰上那道傷疤看起來更滲人。
這個時候外面沖進來一個小弟,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老大一看這不合時宜地小弟,敗壞了氣氛,不悅地問道:“出了什么事,天塌下來了?”
那名小弟指著東邊,說道:“大哥,不好了。”
“喘均了再說,你大哥我好得很。”
“什么事?”
老大問道。
能夠讓這名小弟如此驚慌,肯定是出了大事,而他們的大事就代表著大錢。
“東邊那名寡婦,被人帶走了,還……還把房租付清了,家具也送人了,看樣子是要跑路。”
“什么,跑了?”老大一聽,站了起來。
東邊的那寡婦可是一直欠著他們好幾百文錢不給呢,如今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跑了,在安州這個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人敢欠著他的錢不給就跑路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事情講清楚。”二哥補充道。
小弟把事情說了出來。
“什么!”老大一聽是一群路過此地的外鄉人,拖著二十幾輛馬車的貨物,看樣子好像是個商隊。
“大哥,這顯明是路過此地的商隊,肥肉呀。”老二一聽到是二十幾輛馬車的商隊帶著文寡婦就想跑。
“出城了沒有?”老大問道。
“還沒,他們就在城中的兩家最大的客棧落腳,應該是在此過夜。”小弟說道。
“做得不錯,不出城就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明早咱們帶著家伙,連本帶利給要回來。”
“太哥這是放長線釣大魚,高,實在是高。”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道。
“來,來,大家喝,過了今晚,那二十輛馬車的貨物,就全都是咱們的了。”老大聽到兄弟們的馬屁聲,高興地揣起碗里渾濁的酒水說道。
“干!”
“咚咚,咚!”
第二天早上蒙蒙亮,客棧的門被人敲響了。
“誰一大清早的就來敲門,不知道昨晚客棧都被人包下了嗎?”客棧的小二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害怕打攪到客棧里的幾位爺,揉揉眼睛埋怨地走了出來。
一一地拆開門板,看到外面黑壓壓地站著二十幾個人,手里拿著家伙,都光著膀子,兇狠地站在外面說道:“昨晚的那些過路的客商是在你這么落腳的?”那名小弟惡狠狠地問道。
“客商?”小二疑惑起來。
“對,就是昨晚把文寡婦帶走的那批人,別說沒在里面,我昨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們一直來到你們這里落腳,這么早,他們應該沒有起來吧?”
為了截住這批人,他們可是難得起了回早,這事從來沒有過。
攪人清夢,大伙正不悅,都想好好收拾這批外來客商,以解心頭的怨氣。
“這個……”小二本想說他們不是什么客商,而是從京城來的國公,可是他們哪管這些,一看小二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他們肯定還在里面,推開了小二就起了進去。
二十幾個人在里面翻找了起來。
來到院子,打開馬車里面的東西,當看到一輛精致的馬車里面金光閃閃的金子,整整有六箱。
還有許多一塊塊白色像是皂角的東西,一聞,還有一股香味。
在其他的馬車里面也發現了一袋袋的大米跟面粉,還有現在在市面上很火的餐巾紙,這些紙巾還是最高級的帶有香味。
“大哥,這下咱們發財了。”老二看到二十幾馬車的貨物眼里閃著金光,就差沒流下口水了。
“好,好,這下兄弟們可以隨便到青樓去玩了,從現在起這些全都是咱們的了。”
“來人,把這里面的貨物全都搬走!”大哥高興得大手一揮。
小弟們看到有這么多的金子,還有這稀缺的貨物,打著雞血似的就過去準備搬東西。
這種事以前他們不是沒做過,只是從來沒有像今天收獲這么大而已。
這可是金條呀。
這么多錢,就是分點零頭,他們也收到不少。
杜言在二樓上被聲音吵醒了,起來穿衣,埋怨地說道:“這幾個小子,這么早就起來訓練了?真是個賤命,訓練都訓傻了?”
噔噔噔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看到一樓的門口是關著的,來到內院的時候,看到張石他他二十幾個小子,還有一些陌生人,這些人個個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善類。
“你們就是打我侄子的那些人?”張石像一匹餓極了的狼貪夢地看著這些人,像是看到一堆肥肉一樣。
“你說的是文寡婦家那小子?”那名小弟問道。
張石點點頭。
“是又啥樣?”他們是本地的混混,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在自己的地盤,他們還怕這些客商不成?
“是就好,免得我再去找你們,浪費我的時間。”杜言從樓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