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他們三個大將帶著大家殺進城去,遭到零星抵抗。
“不管是誰,只要手里有武器的,格殺勿論。”杜言說道。
自己不是來這里做善事的,要是因為仁慈而丟掉性命,那多不值得。
雖然士兵們看來,死在戰場上也是一種榮耀,不過在杜言眼里一點不值得。
遇到抵抗的,也不跟對方拼刺刀,直接一個煉藥包過去了,比什么都強。
還沒見到敵人,自己就先被炸得粉碎,大唐的炸藥讓對方膽寒,還沒等杜言他們殺進皇宮的時候,圍城上面見到一面高興的白旗,在天空中飄揚。
“這是投降?”杜言勒緊了馬繩看著徐慈政問道。
“應該是吧?不過還是小心有詐。”徐慈政還是不放心地說道。
“嗯,看看再說,讓兄弟們停下。”杜言說道。
鼓聲響起,隊伍停了下來。
四周都是炸塌的城墻,炸碎的人體、鎧甲飛濺得到處都是,腸子碎肉黏貼在四周的墻壁上,這是一個人間地獄。
就連從來見過此景的大唐將士們有些開始嘔吐起來。
死人的尸體他們不是沒見過,甚至見得多了,可以前那些尸體都是全尸,最不濟的也就是砍斷個腦袋或者是四肢什么的,像眼前這種把人炸成碎片的場景他們還是頭一次遇到。
大家在心里慶幸不是大唐的敵人,不然將來在戰場上相見,這些就是他們的榜樣。
好在大家都是戰場上的老兵,見慣了死人,很快就適應了下來。
“你看!”張石指著城墻上招著手的那人,距離太遠,聽不清對方在說什么。
也許是見到杜言他們停止了進攻,很快皇宮的城門打了開來,從里面一個白人騎著馬慢慢地走了出來,手里還舉著一張羊皮紙。
“讓他過來。”最前的戰士們都聽不懂英語,杜言只能跟大家說道。
幾個副將上去就把對方從馬背上拽了下來,看樣子,那匹馬是成了戰利品了。
“尊貴遠方來人,這是我們的國王向你們寫的投降書。”對方膽怯地把羊皮紙遞給了徐慈政。
杜言一皺眉頭。
我這樣子很不像領導嗎?
徐慈政也不懂英文,直接遞給了杜言。
都是些廢話,希望杜言他們放棄攻打,還說這一切都是愛德華家族惹的禍,是愛德華家族瑪麗皇后誘惑國王的,現在國王已經把愛德華瑪麗處死。
杜言看了投降書,丟還對方,用英語說道:“去告訴你們國王,讓他把大門打開讓我們進去,不然,我讓天雷炸平你們的皇宮。”
“去呀!”
杜言大聲地說道。
“尊貴的東方客人,請不要生氣,我這就回去稟報國王。”對方見到杜言的話,跌跌撞撞地跑了回去,連自己的戰馬都不敢要了。
這個時候還要什么馬,生命要緊,沒看到那匹馬都被對方壯士們騎在上面了嗎,難道自己跟他們說請他們下來?
給自己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呀。
沒見到墻壁上的那些尸塊貼得到處都是嗎,自己可不想成為他們其中一塊。
“不,這個要求太難了,該死的瑪麗,要不是她我現在怎么會有這么多的麻煩。”
“他們都是一群餓狼,比當年的匈奴人還要狠毒,連我的戰馬都不肯放過,要是讓他們進來,我們大家還有命嗎?”國王聽到杜言的要求很不情愿地說道。
“國王,現在的情況是,我們不打開大門,他們就進不來了嗎?”霍拉德伯爵說道。
反正親愛的杜進來,要說死也是國王你,你都罪魁禍首,跟我霍拉德家族毛關系沒有,相反,我霍拉德家族跟親家的杜關系還不錯。
“霍拉德伯爵說得沒錯,對方的天雷大家也親眼見到了,如果咱們怠慢了他們,他們要是再放幾個天雷過來,咱們一個都別想活。”另外一個貴族說道。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死道友不死貧道,關自己什么事,自己可不想跟你陪葬。
大家開始反對國王起來,而且氣氛很不友好,大有一個不愿意,大家就把國王吃了一樣。
城堡里的大臣貴族們開始攻擊國王起來,說話也越來越放棄。
國王一看這架勢,只好答應對方。
大門開始緩緩打開,里面走出來一個杜言熟悉的面孔——霍拉德伯爵。
“哦,我親愛的杜,你終于來了。”霍拉德伯爵張開雙臂大喊著向杜言走來。
“你怎么跑我們前面去了,他們派你當代表來跟有談判的?”杜言騎在馬上笑著看著對方問道。
“不,讓這該死的談判見鬼去吧,我可不是來跟你談判的,我是來歡迎我的朋友的,讓雷卡雷德二世見鬼去吧,當初我們勸他說不要開戰,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
“里面請。我親愛的朋友。”霍拉德伯爵說道。
杜言一擺手,大家走了進去,張石他們把四周圍了起來,包括里面的士兵,也卸下他們的武器,圍了起來。
皇宮是典型的羅馬建筑,高高的拱頂,畫著美麗的浮雕,跟長安的太極殿相比,更有一些現代的氣息。
“霍拉德伯爵,你想不想當國王?”杜言看著對方問道。
聽到杜言的話,霍拉德伯爵眼睛一閃。
杜言笑了笑也不點破,接著說道:“你要是同意,我呆會就把國王給殺了,你來當國王,怎么樣?”
“哦,不,親愛的杜,這不是真的,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霍拉德伯爵眼里閃著精光問道。
“誰跟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這個倒是真話。
扶一個新的皇帝上去,這個不是不可能。
讓雷卡雷德二世繼續當國王,不如扶一個跟自己關系好的霍拉德伯爵上位好,免得自己接下來還有什么麻煩。
“這個……這個……”一切來得太突然了,霍拉德伯爵沒有心里準備。
國王呀,這個自己從來沒有想到的事,現在這個位置離自己這么近,近得現在只要自己點頭,就可以實現一樣。
“有什么好考慮的,國王也沒有什么難當,只要你愿意,這一切都可以實現。”杜言說道。
“你小子說的是真的?”徐慈政小聲地用肘子頂了頂杜言問道。
“是呀,這剛剛想到的,現在國王跟我們已經有仇,要讓他繼續當下去,說不定接下來還有什么麻煩事,不如扶霍拉德伯爵上去當國王好些。”杜言無所謂地說道。
話說得好這么輕松,好像吃飯睡覺一樣。
“我怎么看你有點像曹操呢,挾天子而令侍候。”
“是嗎,我怎么不覺得?”能夠跟曹操相提并論,也是一個美事不是?
兩人說著,跟羅成他們一起來到了皇宮大殿。
不用說,高高在上的那個就是國王了。
“現在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可手里的壯士們再可不答應,我親愛的國王。”杜言拖長著英語跟對方說道。
“哦,不,尊貴的客人,這一切都是愛德華瑪麗的主意,是她誘惑我這么干的,現在我已經把她處死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尊貴的客人。”
杜言也不想跟他廢話,直接說:“這個好辦,你只要用黃金把我那艘船裝滿,我就饒你不死,不然……”杜言向張石一點頭,張石舉著唐刀就沖了過去,架在對方的脖子上。
“不,尊貴的客人,你這個要求太不合理了,你們的船只這么大,還要說是黃金了,就是用沙子裝,也沒有這么多沙子呀,能不能換點別的?”
“美女,馬匹,或者說其他的?”國王見到對方一上來就提這么高的要求。
一船的黃金呀,那不是十幾個人的小船,這么高大的船,自己去哪里找這么多黃金來裝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