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杜言一拍腦袋說完,轉身返回。
“登徒子,你去哪里?”李燦見到杜言返回,抱著杜言的手臂問道。
“喲呵,抱這么緊,不錯呀,你們兩感情處得這么快,都抱上了?”杜言調戲看著對方,再看看自己的手臂。
“你……哼!”李燦到底還是個黃花閨女,思想到底不像現代女孩那么開放,見到杜言這么說嬌羞地甩開杜言的手臂。
“不開玩笑了,我還有東西要跟我大舅哥商量呢,剛剛被喜事沖昏了頭腦,差點把自己的事忘記了。”杜言把自己這幾天的結果遞給對方,說道:“走。”
“這……這是什么?不像邸報呀。”李燦看著杜言遞過來的報紙問道。
“跟邸報不同,暫時就叫報紙吧。”杜言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可是我這一個多星期的杰作呢。”
“星期?是什么?”
“呃,沒什么,就是十天的意思。”
“你們……這是?”李建成看到兩個去而復返,疑惑地看著杜言問道。
“李叔,這個,你看看,是我自己這十天排版做出來的第一期的報紙,你看看還有沒有改的地方。”雖然自己這十天來又當記者又當編輯的,可是這審核編輯自己真做不了,也不敢做,審核的內容過不過關,還得李建成這個大老板來看。
萬一內容有哪里違反了相關規定,特別是對李建成皇帝的表述,哪里對哪些不對,自己可承擔不了后果。
“哦,是嗎,拿來看看。”此事之前杜言有提過,十天過去了,自己差點把此事忘了,沒有想到這小子一直在搞這事,到底是怎么樣子,自己也沒有見過。
杜言把兩張A3報紙遞了過去,李建成看著黑色的報紙。
李建成看著兩行用毛筆寫的粗大字體說道,“嗯,不錯,雖然是直白了些,但是這樣讓人一看就能明白,不過這毛筆字寫得太難看了些。”李建成看著杜言的毛筆字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說道。
我不能跟你們古人比,我這水平要是放在我們那時代,不知道迷到多少姑娘呢,已經算不錯了。
杜言在心里想著。
我現在的毛筆字不知道提高了多少,你要看到我的進步而不但但見到上前的成果,你們是從小用毛筆字寫到大的,都寫了四十多年了,我這才幾年,怎么跟你們比。
“李叔,看內容,字差沒關系,不是還要印刷的嘛。”杜言說道。
“內容……內容不錯呀,我現在覺得你發明的這個標點符號用起來真不錯,以前沒有標點符號,一句話會產生幾種不同的解釋,現在有了這個免得再去斷句的辛苦,沒有這個問題了。”
“這個圖也畫得不錯,還真跟朕有點像。”
李建成仔細地看完,對一些地方都用朱筆作了刪改,交給杜言,問道:“就照這個來吧。”
“是,我馬上就拿到印刷坊去讓他們印刷出來。”杜言說道。
“李叔,現在報紙還有名呢,你給起一個唄?”杜言問道。
“嗯……你說用什么好?”李建成反問道。
杜言一聽對方把皮球又踢回來,說道:“要不叫乍樣?”
“,什么是都市?”李建成問道。
難道現在沒有都市一詞?
杜言自問。
“乍樣?”
“日報?什么意思,難道是第天出一期?”李建成說道。
“現在暫時做不到,內容都沒法保證,不過日后大家熟悉起來后,最好能夠做到每日一期,所以叫日報。”現在沒有記者寫稿,要是每天都是自己來,又爹又當媽的,自己還要不要生活了?
“,大唐,嗯,不錯,就這么辦,不愧是大才子。”李建成對‘大唐’二字非常滿意,再想到這報紙日后也是每天一期,于是就答應了起來。
接下來杜言讓李建成親自給報紙提名,用楷體寫上四個剛勁有力的大字。
“夫人,走吧,咱們回去吧,孩子都餓了。”杜言看著站在一邊的李燦笑著說道。
李燦聽到杜言這么直白的話,看著還有自己大哥在聲,用手伸到杜言的腰部用力一擰。
“咝!”怎么這女人哪里都會這招呀,看來是基因傳承,不學就會?
“你想謀殺親夫呀,下手這么重。”杜言邊走邊說道。
“哼,看你還敢不敢亂說,人家還沒跟你成婚呢,還不是你夫人。”
“這不早晚的事嗎,再說了,你哪里我沒看過,都是老夫老妻了,誰不知道誰呀。”
“你再說!”李燦說完把手伸了過來,杜言一閃。
李建成看著兩人打鬧的背影,笑了笑,說道:“皇后,這下終于把這丫頭給嫁出去了,也算是也去了父皇的一莊心愿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鄭觀音皇后出現在了李建成的身邊,看著兩人再去的背影說道:“妾身覺得小妹跟魯國公挺般配的,還別說,他倆還挺有夫妻相的呢。”
“是嗎,朕怎么不覺得,怎么覺得一朵大菘被一頭豬拱?”李建成說道。
“噗!陛下,沒你這么說魯國公的吧,要是讓妹妹聽到了,又有你好看。”
杜言離開皇宮,來到外面的印刷坊,指導工匠們組版印刷。
“師傅,這些插圖能不能用彩色的?”畢竟這不是彩色印刷機,不知道古代最原始的印刷術能不能達到這個要求,實在不行就只能用黑白的了。
“回杜尚書,應該可以,不過沒試過,試試看。”對方也是工匠,而杜言正好是工部尚書,對方一看是自己領導,想了想說道。
“嗯,那就試試看,實在不行就只能用黑白的,不過我還是主張用彩色的好,那你們大家組版,我先到那邊等著,完后送我看看。”
“是,屬下一定盡力。”機會難得,工匠答應下來。
杜言走后,工匠就指揮著手下的匠人們開始忙碌起來,調墨的調墨,組版的組版,一副忙碌的景象,好像菜市場一樣。
杜言帶著李燦出去到印刷坊院子的一棵古樹下面乘涼。
“沒有想到,你還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呵呵,沒想到吧?你存那么多錢,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吧,還不是回到本公子的手里?哈哈!”
“這叫什么說來著對,就是從左手出又回來右手一樣,哈哈。”
沒有想到當時兩人一起合伙辦理餐巾紙的時候,李煒這丫頭跟自己砍價,要了整整六成的股份,沒有想到現在成了自己老婆,這些錢又回到自己的懷里。
這都是命呀,是你的還是你的,誰也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