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曹州濟人,勇武過人,隋末與徐世勣一起加入翟讓的瓦崗義軍反隋。后翟讓被殺,李密與王世充偃師之戰時,單雄信歸降王世充,后娶王世充女兒王楚楚為妻,鄭國駙馬。
王世充被李世民擊敗后,照史書記載單雄信被殺于洛陽,可沒有想到竟然是個替。
單雄信早年是山西九省綠林會的首領,二賢莊莊主,為人慷慨闊氣,愿為朋友兩肋插刀,義博云天,江湖的義士俠客誰聽到單莊主的名字都豎起大拇指,就是秦叔寶早年也得到了單雄信的照顧。
史書記載:初,雄信驍捷,善用馬槊,名冠諸軍,軍中號曰“飛將”。飛將指矯健敏捷、驍勇善戰、英勇機智的將領,如漢朝的李廣,后來的裴問、李克用、楊業、向寶、孫克咸等人。
侯君集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是單雄信。
單雄信的事,當年除了李淵秦王李世民跟太子李建成外,極有人知道他還活著,侯君集他們這些人不知道單雄信竟然還活著。
“他……他,怎么會是他?”侯君集看向一旁的劉師立,想從這個往年是鄭國王世充的將軍那里知道點什么,可是會他失望了。
劉師立這些級別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這么隱秘的事。
“我怎么知道。”我還想問你呢,劉師立一臉疑惑。
“狗賊,拿命來!”
單雄信見到侯君集劉師立這些人熟人在眼前,嗜血地打馬沖了上去。
單雄信風光之時對朋友從來不吝嗇,可最后換來的是一個個的背反,秦叔寶跟程咬金兩人還在兩軍對戰中背著自己而去。
這些年來,自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自己如此對他們,自己難道做錯了什么,為何會換來這樣的結果?
說什么不求同年同生,但求同年同死,當初發的誓言,個個在利益面前,到頭來如浮云般一般。
當年自己當真是幼稚呀,真是想當然了,以為只要自己全心全意對他們,他們也會如自己一樣會對自己。
想起當初獨揣唐營一心求死的場景,單雄信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這十多年來的苦楚,十年來暗無天的牢獄生活,自己現在終于想明白了,從現在開始,我單雄信要為自己而活,活出一個不一樣的單雄信來。
以前那個單雄信已死。
想通了的單雄信,豁然開朗,人也輕松了許多,多年的不甘都化作眼前的流水,煙消云散。
“拿命來!”單雄信一夾馬肚,沖了上去。
單雄信揮舞著手里的馬槊,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殺得馬下的敵軍如草芥般紛紛斃命。
單雄信一個打掃,把同時刺過來的七八只長槍挑了開去,再一個橫掃。
喔!地一個破空聲傳來。
單雄信的力量何等恐怖,馬下的敵軍步兵戰士們被這巨大的力量震得虎口一痛,手里的長槍紛紛掉落,最先接觸到的幾根槍頭紛紛斷成兩節。
噗噗噗
單雄信一個喘息內刺出十幾下槍花,只見十幾道虛影在虛空中閃爍,幾個沉悶聲過后,十幾名敵軍士兵脖子,部等部位紛紛出來一個血洞。
左邊的敵人利用這個機會,同時向單雄信的中部位置刺來,單雄信一閃,利用馬鞍與馬蹬助力,閃到馬另外一旁,躲了開去。
敵人見到一擊未中,抽槍再刺。
單雄信哪里肯給他們機會,躲閃過后,單雄信鬼魅般一蹬一躍回到馬背上來,同時手里的馬槊刺出幾個槍花,噗噗聲傳來,對方來不及躲避,上出現了一個個血洞。
“擋我者死!”單雄信怒吼著,對邊的手下說道:“這些交給你們了,待我去收拾幾個狗賊。”單雄信頭也不回地說道。
“是!”邊的十個手下大聲了說道,沖了單雄信兩旁,殺出一條血路。
“看你單雄信有沒有這個本事。”副將李孟常打馬沖向來者。
王者打架,其他青銅都得靠邊站。
單雄信催動著戰馬迎了上去。
全精鋼銀光鎧甲,再加上腳下的白馬,如果不是單雄信一戾氣,還以為是唐僧。
李孟嘗,字待賓,趙郡平棘人。
初隨王君廓,后來歸順唐朝,參與玄武門之變,現封秦國武水縣開國公。
李孟嘗四十歲出頭,長相粗糙,膀大腰圓,一臉濃密胡須如張飛一般,殺了過來。
劉師立、李孟常跟單雄信也是舊識,早年李孟常在王君廓手下時,在瓦崗上一起干過,不過當時單雄信是瓦崗五虎,李孟常這種小羅羅哪里有資格跟單雄信這些黑道大哥說話。
“哼,幾年不見,沒想到王君廓手下的一名無名小卒也當了將軍了,李世民這是沒人了吧?”
“別說是你,就是王君廓來了,也難逃一死。”單雄信見到瓦崗舊識,不過當時是當年一個小兵今天卻成為了將軍。
見到單雄信蔑視自己,李孟常也是生氣,沖了上去,說道:“小不小,打過就知道了。”
“看好了,今天讓你們看看我單雄信的厲害。”都說十年磨一劍這話放在單雄信的上最適合不過了。
打監牢里的時候就一直堅持鍛煉,這些年來也一直沒間斷過。
這些年來的努力,為的就是今天嗎?
“時代不同了,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你還以為你是綠林會的首領呀。”李孟常說道。
兩人打馬沖了上去。
單雄信手持一柄家傳馬槊。
這柄馬槊可是李建成花了不少精力給找回來的。
熟悉的兵器,不一樣的是,人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莊主了。
兩馬交匯之際,單雄信舉起黝黑的馬槊向下一個鯤鵬入水,只聽到嗚地一聲破空聲傳來,馬槊在單雄信巨力向下砸去。
李孟常沒有想到單雄信速度如此之快,手里的馬槊慌忙來個霸王舉鼎向上一擋。
一聲傳來,馬槊發現嗡嗡的震動聲于耳邊,虎口一陣火辣傳來,仔細一看,兩只虎口處老繭已經血模糊,雙手緊握不住。
單雄信一招砸下,接著一挑。
現在的單雄信臂力在幾年單雙杠等訓練下,可做上一千個不歇,已經不可同而語,力量是何等的恐怖。
只是一挑,對方手里的馬槊便被挑飛出去。
李孟常心里一驚,不顧雙手傳來的刺痛,看著不斷變大的馬槊。
“啊!”
一聲傳來,李孟常還沒有來得及躲避,被單雄信連人帶馬一起砸死在馬背上。
連戰馬的脊髓都砸斷,嘶鳴一聲吐血而忙。
人馬俱碎!
侯君集見此景心里一驚。
這李孟常的本事自己是知道的,一的馬戰本事深得王君廓的真傳,從最初的瓦崗小兵到現在的秦國國公,一路過來都是在敵人的尸體上爬起來的,在幾次的對練當中與自己也是打上三四十回合才分出勝負,現在卻連單雄信的一招都擋不了。
單雄信的威勢,把現在的眾人都震懾到了。
人竟然還有這么強的,連人帶馬一起砸得吐血而亡。
“趙王李無霸!”侯君集心里驚呼起來,好像看見當年一個手持雙錘的猛人。
這等本事,也只有當年的趙王李元霸才能媲美,只不過趙王使的是錘子,而單雄信卻是一柄馬槊。
“人不怎么樣,可惜了這把馬槊,陳真,這柄馬槊就獎勵于你了。”單雄信看著后的一名護衛說道。
“謝謝單統領!”對方一聽,激動地打馬上前,子一沉,拿起地上的馬槊,滿臉激動地看著手里的兵器。
其他人則只能羨慕地看著。
一柄馬槊,可不是有錢能夠買到的。
馬槊做工之精良之繁瑣,有幾百道工序歷時三四年方可完成,而且報廢率極高,不是有錢的武將世家沒有能力請得起這方面的工匠來制作一把這樣的馬槊。
馬槊一般往往是武將家傳,是將軍的標配,萬金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