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父皇聽到你謀反而氣得吐血駕崩時,我曾經對發過毒誓,此生一定要斬下你李世民的人頭。”
“你不能再活了,你必須死,我不能言而無信。”
李建成絮絮叨叨地在院子里低吼著,像只發瘋的野獸。
長兄如父,李建成是李家長子,以前李淵在外為官,李建成在河東老家早早當起一家之長的職責代父管教弟妹,他格平易近人,寬厚豁達仁厚,與兄妹的感很好,把一個家處理得井井有條。
這是為什么他徒江寧后所有的妹妹都跟著來到江寧而并有留在長安跟李世民的緣故。
聽到李建成自稱“我”而不是自稱“朕”,李世民夫婦還有他的孩子們知道李建成現在是以長兄的份正跟大家道。
長孫無垢不敢出聲,低著頭站在原地,一旁的長子李承乾,次子李格,長女李麗質也站在原地不敢出聲。
“其他的事我可能原諒你,只有這兩個事,我絕對不對原諒,我不能再留你了,不能再了……。”
“哼,成王敗寇,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么好的,其實自從我答應跟突厥人合作的時候就想到會有這么一,不過我沒有想到這一竟然來得這么快而已。”
“我跟你比,也不見得比你差得了多少,打仗你不如我,是父皇太自私了,當年他答應我,只要我把輔公祏謀反之事解決了,太子之位就是我的,可最后怎么樣?你還是太子,而我這個為了大唐的江山出生入死的秦王,還是秦王,是他沒有履行諾言,他不配當皇帝,而你更加不配,只有我李世民才能為大唐開疆拓土,帶領大唐走向更加的輝煌。”
一旁的杜言聽到李世民這個可汗的話,心里翻江倒海。
本來這些事你確實是可以辦到的,不過你遇到了我,不,是得罪了我。
杜言在心里想著。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會背叛大唐,勾結突厥人嗎,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我就是不服,我不相信我比你差,我當了皇帝照樣不比你差,所以我給自己一次機會,成了,名留青史。”
“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老都不會給我機會,幾年前在玄武門也是,最后一刻了,老連最后那么一點時間都不給我,弓箭我都拉個滿月,只要一秒,就一秒,只要我一放,這皇帝就是我的,我就會成功了,是你!”李世民不顧已經紅腫的臉頰指著杜言,繼續瘋狂地道:“是你的突然出現壞了我的好事,你再晚來這么一秒,我就成功了,現在也許就沒有什么秦國,也沒有你李建成這個皇帝,而我,就是大唐的第二個皇帝。”
“你李建成要不是有杜家人在最關鍵時刻站出來,你還有今?只怕現在你跟四弟在下面跟父皇聊了。”
“這還不算,要不是有杜言到海外帶回祥瑞,還有那些高大的戰馬,你李建成會打敗得了我?”
“問我秦國百姓過的是什么子,你也就有杜家在最關鍵的時候幫著你,要不是有那些祥瑞,你李建成治下的百姓會過得比我秦國的好?”
“我恨呀,真恨,恨不得把杜淹從墳堆里挖出來鞭尸,要不是他出的那個餿主意杜家會支持我,我李世民要是有杜家的幫助,你覺得我會比你差?”李世民看著李建成問道。
你們兄弟兩人吵架就吵架吧,你們把我扯進來呀。
想讓我給你們當替死鬼替罪羊還是給你們背黑鍋?
杜言站在一邊心里非常郁悶,可是這個時候人家兄弟,還是兩個皇帝,兩個吵架自己也不能多嘴。
“你現在還不知道為什么,我看你是到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為什么不自己問問你自己為什么?為什么上在最關鍵的時候幫助我而不幫助你?”李建成看著李世民問道。
“為什么?難道你真的是他選中的真命子?”李世民道。
李建成并沒有回答李世民的話,而且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嗚一聲,李世民腦海里如沸油滴入一滴涼水,頓時炸開了鍋。
李世民低聲地重復著這句話,許久之后抬起頭看了一眼李建成道:“為什么,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為什么!”
李建成心里也郁悶,我怎么知道為什么,這話還是杜言在不久前與我聽的呢。
“只有自己為人正派,行得端坐得正,才會有更多有志之士用心輔佐你,才得到更多百姓的支持與信任,有道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就是這個理。”
“不要吧,這話可是人家李世民自己的話,你現在用來教訓原作者,是不是有點不厚道?”杜言見到李建成把自己以前跟他過的話給李世民聽,在心里想著。
李世民的腦海聽到這句話反應更加強烈,“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瘋狂在那里喃喃地著,好像精神病醫院里的病人。
李世民停了下來,看著站在那里的李世民道:“能夠感悟到這兩句話,我不如你。”如釋重負地道。
李建成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李世民,向外院的方向喊了一聲:“來人,拿酒來!”
“呵呵,只怕,大哥少了個毒字吧?”李世民笑得非常輕松。
“啊!”其他人,特別是李世民的子女還有皇后嬪妃,一邊的李格生母楊妃看著一旁的大唐皇帝李建成,一副難以相信的表。
“我在父皇面前發過誓,一定要親手殺了你。”李建成道,我這對你已經算是仁義的了,起碼給你個全尸。
不久,外院李建成的近太監陳公公不知道去哪里搞來了一壺酒,盤子上還放著一個白玉酒杯。
這也太奢侈了吧。
杜言看著盤子上的白玉酒杯心里感嘆道。
皇家就是不一樣,連最后喝毒酒的杯子都是用白玉制作而成,而且看那玉杯的品相來年,絕對不是平凡之物。
這要是傳到了現代,妥妥的國家一級文物是跑不聊。
“不要,咳……兄長,請饒了二郞一命吧,就是貶為庶民也行呀。”長孫跑了過來,完向李建成跪了下去。
完一個勁地咳嗽起來。
“他今必須死,誰求饒也沒用。”
“觀音婢,你有生病在,起來。”李世民把長孫從地上扶了起來,看了李建成一眼,道:“我死后,請兄長不要為難觀音婢,至于其他人,兄長看著辦吧。”
事到如今,求饒已經沒有作用了,自己是秦國的子,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跟一母,自己只能只有死路一條,哪個帝王都不許在自己的國家里有另外一個帝王,換作是自己,自己也這么干。
“二郞,如果你去了,妾也不活了,反正妾也沒有多少子了,不如現在就跟二郞一起上路,咱們夫妻兩人還有個照應。”長孫抽泣地道。
“請吧!”李建成一轉頭,道。
陳公公捧著盤子向李世民走去。
“慢著!陛下,臣有話要!”
正當陳公公走到李世民跟前的時候,外院里沖進來一個人影,那人一邊沖了過來,一邊向李建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