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的一聲悶響中。
胡彪被按在了吧臺前,最顯眼和豪華的一張位置上。
同時,一個牛頭人保安扯著嗓子,在喧鬧的酒吧中大聲吆喝了起來:
“老瘸子,趕緊給這位尊貴的老板來一份最好的酒水和食物;還有大兔兔瑪麗,你現在死哪里去了?趕緊過來,今晚一定要陪這位老板好好開心一下。”
在保安的吆喝聲中,一個嗲到了骨頭里的聲音,從酒吧的角落中傳了出來。
“戴夫你個雜種催什么催,老娘這不是來了么~”
然后,胡彪就看到了一個兔女郎打扮的金發小甜妞,扭著A4紙一般纖細的小腰肢,向著吧臺這里款款走了過來。
不過是稍微的喵了一眼,胡彪基本懂了‘大兔兔瑪麗’這里名字,其中所代表的深刻含義。
好家伙!在兔女郎一路走過來的時候,那雄厚的令人發指的本錢,以及在走動時貨真價實的顫抖,讓或許是喝酒太多的胡彪,一時間嘴巴里口渴的厲害。
腦殼中也是隨著那顫抖的頻率,開始越發的暈乎了起來。
“老板,歡迎光臨蜂蜜和美人酒吧。”
走到了身前之后,大兔兔瑪麗對著胡彪打了一個招呼的同時,順便做出了一件令人發指的事情。
她居然突兀的伸出的白膩的雙手,先是挽住了胡彪的脖子。
接著一雙手掌按在了胡彪的后腦勺,稍微的一用力之后,就將胡彪的腦袋按向了自己豐厚的本錢。
在這一刻,那種美好的觸感讓胡彪就想要悶死在那里。
這位叫做瑪麗的歪果人女青年,實在是太熱情、奔放了一些,不過他很喜歡!
等到胡彪抬起頭之后,身前的擺臺上已經擺滿了東西:一大杯帶著灰褐色泡沫的奇怪酒水,好些裝滿了各種未知食物的碟子。
之所以說,碟子里的東西都是未知的食物。
那是因為酒吧中的光線實在過于昏暗了一些,胡彪連碟子里黑乎乎的玩意,到底出自于何種食材都看不出來。
問題是,現在身邊有著一個緊貼著自己的兔女郎,吃什么、喝什么還重要么?
在胡彪打量著吧臺上一應食物的的時候,那位酒保老瘸子已經是偷偷打量了胡彪。
酒保老瘸腿這貨是個干瘦的白人老頭,倒是沒有裝扮成奇奇怪怪的模樣;不過他一臉猥瑣到了極點的模樣,就已經是足夠的奇怪了。
等到胡彪打量著食物的時候,老瘸腿帶著一臉殺豬的笑容開口說到:
“按照本酒吧的規矩,老板請先買單可以嗎?這些東西一共是三十個瓶蓋,又或者是三個銀幣;若是您用手紙買單的話,只需要支付十格的長度。”
說著這話的時候,老瘸腿指了一指胡彪身上纏繞著的手紙。
一聽這話,胡彪覺得天都快塌了;用瓶蓋、銀幣付賬已經是足夠的扯蛋了,而用手紙付賬的話,你個老貨怎么就不去上天了?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讓胡彪在一番思量后,想明白了這里為什么這么奇怪。
實錘了!這個奇怪的酒吧一定是整個陽城的歪果仁,平常聚集玩和消遣的大本營。
歪果仁嘛、確實會玩一點,折騰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套路來也不奇怪,像是這種大型的角色扮演現場,估計都只是正常的打開方式。
想明白了之后,胡彪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在反復的回蕩:
“特么!這些歪果仁真會玩,既然你們想玩,老子就陪你們玩一把大的。”
為此,他異常豪氣的從身上纏繞著的手紙上,一把扯下了少說足有十五、六格的一截手紙遞給了酒保。
帶著滿不在乎的心思和語氣,嘴里說到:“拿去,多的算是小費不用找了。”
接過了手紙的老瘸腿,當即就是對著胡彪,鞠了一個超過了九十度的躬,差點都將那條老腰給彎斷了。
一張老臉上殷勤的笑容,笑的像個太監一樣。
在老瘸腿鄭重其事的打開吧臺下的一個隱秘柜子,將那一截手紙收藏進去的同時,胡彪又扯了兩截手紙遞給了兩個牛頭人保安。
不得不說!這兩個貨的演技也是極好。
他們接過了一截有著五、六格的手紙小費后,那種感激涕零的模樣,搞得真好像手紙這玩意值老鼻子錢了。
順帶著,胡彪將最長的一截手紙,一點都不客氣的塞進了瑪麗深邃的事業線中。
立刻讓這個大兔兔小甜妞,抱著胡彪的腦袋就是一頓的猛啃。
而胡彪的騷操作,依然是沒有結束;他從大兔兔瑪麗的熱情中掙脫出來之后,又從身上扯下了好大的一截手紙。
一把拍在吧臺上后,像個煤老板一樣的吆喝了起來:
“來,我請酒吧里的所有人都喝上一杯,給我上最好的酒~”
聲音都未徹底的落下,巨大的叫好聲和喧鬧聲正在酒吧中響起:“感謝你,慷慨的人族大老板~”
“祝福你,愿你的瓶蓋能堆滿家里所有的房間~”
少頃之后,胡彪端起了酒杯往嘴里喝下了一大口。
講真!那黑乎乎的酒水入口之后,有股說不出古怪的味道和難喝;具體的感覺,就像是喝了一口參雜了酒精和機油的潲水。
還是大半杯的潲水里,參雜了少量的酒精和機油那種。
倒是那些黑乎乎的食物難看了一點,在嘴里嚼起來的時候卻是很香的樣子,讓胡彪吃了不少……
身材火爆、熱情主動的兔女郎,殷勤的像是太監和狗腿子一樣酒保、保安,還有前所未有的煤老板裝逼體驗。
隨著身上纏繞的手紙,一截又一截的被消費出去。
小業務員胡彪真心覺得今天這個晚上,真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夜晚。
當洶涌的酒意再度上涌的時候,他心中忍不住暗自的想到:“若是手紙真這么值錢就好了,老子可是剛從拼歹歹上買了十條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右耳上傳來一陣濕熱的氣息。
與這股讓人心神撩動的氣息,一起傳來的是一段悄悄話:“老板,不如我們去二樓吧,那里的床又大又舒服~”
我去!這還等什么了?
在大兔兔瑪麗的攙扶下,兩人跌跌撞撞的從酒吧的后門,走上了一截黑乎乎的樓梯。
只是在二樓的某間房門被打開后,胡彪都沒來得及看上一眼那張又大、又舒服的床在哪里。
在后腦勺挨了重重的一擊之后,他就像條死狗一樣的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