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位面待了十二個小時,期間又去肥婆店里買了一次潲水后之后,小青年胡彪他又穿越了。
這樣過于頻繁的穿越頻率,讓他對于傳說中才有的時空傳送門,變得很有些波瀾不驚了起來。
是的!過程中連明顯的儀式感都沒有,差評。
身體轉換時空的時候,那種寥寥數秒的神奇的體驗之后,一切又變得索然無味了起來;就這樣,小青年他又雙叒叕來到了廢土世界。
若是按照了兩個位面間不同的時間流速,這代表著他離開了三天半的時間了。
因此,當胡彪再度看到了扎克的時候,這頭可憐的食人魔已經餓的奄奄一息。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食人魔這種生物,雖然在吃飽一次之后能熬上很久的時間不吃不喝。
但是在受傷之后需要恢復傷勢的損耗,對于食物的需求也是越發的恐怖。
見狀之后,胡彪連忙將小毛驢開到了扎克的身前,將兩個大號的潲水桶放在地上,對著餓壞了的扎克熱情的招呼了起來。
“來、可憐的家伙,開始放肆的吃喝吧!也不要拘束,這些食物全部都是你的了。”
這貨說話的時候,像極了快餐店的老板肥婆,平日招呼他消費的模樣。
只是一想到潲水桶中食物的來歷,他心中就很有些底氣不足。
畢竟!在現代位面這屬于連豬都不吃的玩意了;因為據說吃了潲水的豬,不但是有可能通過食物鏈影響人類的健康,還有可能誘發非洲豬瘟。
屬于畜牧部門嚴厲禁止,以及大力查處的違法行為。
有關于這樣的一點,胡彪那是相當的支持和點贊。
不過,目前他這不是沒辦法么?胡彪甚至是做好了準備,若是扎克這貨因此而發飆的話,自己騎上小毛驢就跑路。
然而,原本精神極度萎靡的扎克,在胡彪的招呼下睜開了眼睛。
不過是看了潲水桶一眼,看清了里面由眾多食材混合在一起的廚余垃圾,他嘴里就滿心歡喜的驚叫了出:
“先祖之靈在上!這實在是太豐盛了,還有湯?主人你對扎克實在是太好了。”
說罷之后,這貨雙手端起了一大桶的食材,對著自己的血盆大嘴就倒了起來。
好家伙!扎克那是一口次干掉了小半桶,足有了二十斤以上的湯湯水水之后,這才是停下了動作。
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巴,嘴里深情的嘀咕了一聲:“實在是太美味了。”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扎克才是想起了胡彪這個新嫩的主人。
對于常年饑一頓、飽一頓的食人魔來說,只要有人能讓他不餓肚子,那么這就是一個能讓他真心投靠的主人。
而若是能用如此豐盛的大餐,讓他來填飽肚皮的話,這樣的主人全完能獲得他最大的敬意。
于是乎,扎克對著打心底崇敬的主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是扎克失禮了,主人請一起來享用這些美食吧?”
強忍著胸腔內的翻騰,胡彪嘴里憋出了一句:“不用了!”
之后的時間里,胡彪看著美滋滋吃喝的扎克,心中甚至有了一絲的罪惡感;他告訴自己:等到有錢之后,一定要給這頭淳樸的食人魔吃點正經食物。
比如說:批發市場有些過期的食物,雖然味道上差了一點,但總比潲水要體面一些不是……
轉眼間,胡彪已經是第四次在肥婆老板娘的手頭上買潲水了。
得益于這些油水豐富的玩意,扎克的身體恢復速度變得驚人了起來。
這次穿越回來的之前,胡彪那就發現扎克身上的傷口,基本上都結上了一層的血痂;相信有了這次的潲水喂下去之后,那貨就能徹底的恢復過來。
那也意味著,胡彪終于能帶著扎克這個強力打手開始行動了。
為此,胡彪對著老板娘來了一句:“明天的潲水就不用給我留了,我喂得豬明天就要出欄了。”
老板娘應下的同時,臉上滿是深重的失望之色。
要知道!其他人來收潲水一桶才是五塊錢,還是肥婆給對方的;因為這屬于廚余垃圾,不能隨便的倒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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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之下,胡彪趴在了苦水鎮兩里許之外的一座小山丘頂上,舉起了手上115塊包郵的八倍的軍用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小鎮內外的情況。
而在胡彪的身后,趴著百無聊奈的扎克。
時隔了好些天之后,這貨身上的形象也是大變,不但是傷口全部復原了,身上還多了好些的裝備。
說不上武裝到了牙齒,也能算得上是鳥槍換炮。
比如說:一個老款的鐵質井蓋被綁在他的左臂,起到了一個臂盾的作用。
一面小貨車的車門,被繩子綁在了胸腹的要害處,成為了一面造型難看的胸甲;原本那根作為武器粗大木棒,也被換成了一根上百斤的廢卡車軸承。
打手嘛、還是手下唯一的一個打手。
在行動之前,胡彪自然是想盡辦法將扎克武裝起來;只是目前胡彪這不是錢不湊手么,只能在某間廢品以比廢鐵稍高一點的價格買了這些。
好家伙!當時攜帶著兩桶的潲水,還有這些裝備一起過來的時候,那臺小毛驢的車梁差一點就給折騰斷了。
而為了買這些東西,胡彪連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都給當了。
用了好幾年的筆記本,總共才是當了850塊錢;看起來錢不多,但那臺筆記本可是他除了手機和刮胡刀之外,家里唯一的一項家用電器。
這樣一來,若是本次的行動失敗,小青年算是徹底的完蛋了。
正式開始行動的時候,胡彪心中充滿了一股‘不成功、便成仁’的決然;可惜的是,他才是出發了數分鐘之后,又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特么!這見鬼的破地方,連干上一票都需要排隊。
一支由數十人組成的隊伍在另一個方向出現,比胡彪早了一步抵達得到了小鎮之前;本能中,胡彪就帶著扎克停止了前進。
等到胡彪拿起了望遠鏡后,能清晰的看到這是一群打扮的如同叫花子一般的人物。
他們拿著各種DIY的武器,比如說是在鋼管上捆上了匕首的長矛,不斷的對著小鎮中用力揮舞。
看樣子,他們是打算進攻小鎮。
若是只有這些,倒是不會讓胡彪過于的驚訝;以廢土世界中的套路,為了一個干凈的水源打出狗腦子,貌似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讓他差點驚掉大牙的是,這一伙進攻者的首領,居然是那位熟悉的大兔兔瑪麗。
之所以篤定這位兔女郎是首領,那是因為在一水步行的進攻者中,她是唯一有著一輛交通工具的人物。
那是一臺破爛的人力三輪車,久違的兔女郎正威風凜凜的站在車斗中,由一個長腿的黑叔叔作為專職司機。
甚至在車斗的兩側,還加裝了幾塊來歷不明的鋼板,讓原本土味十足的人力三輪車,頓時化身成為了一輛DIY的戰車。
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之下,這妹子一身清涼的豹紋短裙和抹胸。
金色的長發隨風飛舞,精致的臉蛋和勁爆的身材,無一不充滿了極致的女性魅力;除此之外,妹子肩膀上扛著一把雙管獵槍,身后背負著一把打磨的蹭亮的消防斧。
這些東西被她攜帶在身上,不但沒有絲毫損害妹子形象,反而多了一種奇異的魅力。
看著在望遠鏡下的清晰細節,胡彪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大口的口水;這妹子是打暈過他一次沒錯,不過大度的胡彪已經決定原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