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旬之后,老王一臉神秘的湊了過來。
這個最近滿臉紅光的中年男人在壓低了聲音之后,對著胡彪說了起來:
“胡老弟,你那種藥酒手頭上還有沒有?給哥哥我再來一瓶唄;我也知道這東西一定很難搞到手,所以要花多少錢你說個數。”
一看包工頭說話的時候,眼珠子轉動間那種你懂的眼神。
胡彪懵逼了一下,這才是搞懂了老王這貨今天怎么這么奇怪。
想必是這個中年老爺們在服用了藥酒之后,立刻感受到了其強悍的藥效,有點離不開這玩意了。
問題是不就是開口想要一點藥酒么,你至于搞得這么神秘干毛。
同時,也因為這樣的一個狀況,讓胡彪的眼前打開了一扇全新的窗戶:
他不是一直都在犯愁,廢土世界沒有什么穩定的土特產帶過來么?
那么這種讓估計用慣了藍色小藥丸的中年老爺們,都是如此看重的東西,豈不正是一項絕好的產品。
那啥!一瓶子一斤裝的藥酒賣個幾千塊沒問題吧。
至于在藥酒產量上的話,泡制主要的材料就是一根響尾蛇和一點草藥,那可是能夠浸泡出一大缸子出來。
泡完了一次之后,接下來還能重復的浸泡上好些次了。
在廢土世界的大荒原上,別的東西沒有、這些材料倒是有著相當的數量。
一想到了這里,胡彪那是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主要他知道這玩意代表的,可是一筆長期、源源不斷的豐厚收入。
而老王一見胡彪的反應,明顯是想岔了。
他索然無味的干掉了一杯白酒之后,滿是失落的苦笑著說到:
“沒辦法?其實我也知道是自己貪心了,這么樣的好東西能夠弄到一瓶也是運氣,哪里是想買就買的。”
強行的憋住了笑意,還有差點就問出一句,‘這玩意你要幾噸’的胡彪。
一本正經的追問了一句:“王總,那酒我又不是沒喝過,好像沒有你說的那么神奇啊?”
之所以這么問,那是胡彪每次喝下了酒后雖然是全身燥熱,反應極其的明顯;但是在立刻就運轉起了斗氣之后,也沒有老王說的那么玄乎。
看來要找上一個機會,好好的嘗試那么一下才行。
聞言之后的老王,那是給了胡彪一個‘你們這些小年輕,能懂個毛線’的眼神。
接著,他才是在稍微的思索了一番后,給出了一個無比貼切的形容:“我做‘霸霸’了,不是有女人又給我生了娃娃,而是頂不住叫我‘霸霸’”
胡彪:“……”
不管包工頭老王的嘴里,對于藥酒的強悍效果形容的方式,為毛是如此的生猛,。
確定自己無意中折騰出來的藥酒,著實是個好東西之后,胡彪的心情也是越發的美好了起來。
隨后,他也是沒有再繼續吊著可憐老王的胃口,答應再給他弄一瓶過來。
而且是不要錢的那種,唯一的小要求是,自己有一輛與老王同款的大G,需要套他的牌照用用。
不過這種事情老王也不用擔心,胡彪保證會安全駕駛,該自己承擔的違章也是自己去搞定。
知道明天就能拿到藥酒的老王,那叫一個神采飛揚的情緒極好。
不但是異常干脆的就答應了胡彪,那一個套牌用用的小要求,甚至還答應了一直吊著的業務員楊東籬,那一個采購一批材料的要求。
一時間,都是達到了目標的三人,都是情緒極好了起來。
他們吃吃喝喝之間,聊著各種各樣的話題,讓場面上非常的輕松。
這樣的情況,直到胡彪無意間想起了之前,他與楊東籬握手的時候,那一手老繭的古怪觸感。
于是他順口的問了一句:“小楊,你有女朋友了沒有。”
“有了,都談了挺長的時間,這不都打算快要結婚了。”楊東籬說著這話的時候,甚至亮了一下手上的訂婚戒指。
那么一樣以來,就算是確定了胡彪的另一個猜測。
為此胡彪又追問了一句:“那你一定是當過兵了?不然這么滿手的繭子,有女朋友的人也說不過去啊。”
“當兵倒是沒有,不過之前在北方兵器公司下屬的企業工作過兩年,接觸槍械這些比較的容易,打過的子彈倒真有不少。”
楊東籬笑著回答了起來,神態非常的淡定。
很明顯,同樣是身為業務員的他也是見慣了這些,對于胡彪的調笑一點都不介意。
問題是他能淡定的下來,一聽說對方在北方兵器公司下屬的企業干過,小青年胡彪卻是淡定不起來了。
上次胡彪披著馬甲,讓大衛從北方公司代購那一批物資,可以說是幫了他的大忙。
如果沒有那么強大的火力,搞不好現在甜水溝子城是否還依然的健在,都是一個兩說之間的問題。
若是說胡彪對于上次的代購,有著什么不滿意的地方。
那么只有著一點:特么!太貴了一點。
那些東西全部的加起來,頂天了也就是幾十噸鋼鐵的重量,結果北方公司收了他一千多萬,真心是比搶錢還厲害。
如今問題又來了,胡彪這次回來又要找北方公司采購了。
除了在之前的一仗之中,幾乎都快被消耗一空的彈藥,又要讓胡彪購買上一批之外,還有著另外一個大頭:一個連的大口徑火炮。
所謂口徑就是正義,胡彪對本次采購的具體目標,早就有了一點想法。
那就是兔子家生產的591式130毫米加農炮,這種在上世界七、八十年代,PLA的一種主力的炮兵裝備。
僅僅是‘主力’兩個字,就能夠說明了太多的問題。
比如說威力上肯定是相當的不錯,擁有這多種的優點才會被當成主力使用。
而且按照PLA那一個火力不足恐懼癥晚期的性格,這玩意如今一定有有著大量的庫存,這樣會讓采購的價格上比較合適。
像是這樣130毫米粗的大管子,胡彪決定一口氣買上6門。
但是一想到了本次的采購,可能需要那一筆驚人的價格,小青年就是很有些犯愁,他總是懷疑自己上次的代購被人坑了。
這里指的不是說被大衛那個黑叔叔給坑了,隱隱猜到了一點自己情況的那貨,根本就沒這個膽子。
他真正懷疑的是,自己是不是被北方公司的人,給當成冤大頭給坑了?
如今有著一個怎么也算曾經內部人士的楊東籬,他還不趕緊的找人打聽一下,有沒有其他人購買的參考價格。
于是乎,胡彪熱絡的招呼著對方喝起酒來,只有喝到位了才會放開話題嘛。
終于再不斷的牛飲之下,最興奮的老王先將自己給灌醉了。
其次在喝到位了之后,楊東籬開始打開話匣子,一個又一個胡彪聽都沒聽到過的內幕被說了出來:
“北方公司的外貿銷售,有沒有統一價格?當然有了,只是因為買家和要求的不同,打的折扣也不同;若是一點都不打折的話,沙雕才去買那么死貴的東西。”
胡彪聽到這里,臉色那叫一個尷尬。
因為他就是那一種一點都不求折扣,用是死貴價格買的沙雕。
“東馬國能不能買到我們的火炮和導彈,行倒是行,不過最先進的那一些很有點困難,畢竟不是什么都東西都可以賣的。”
聽到了這個說法的胡彪,倒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他也就是打算買一點庫存的老貨,先進的人家肯賣,那也得他能買得起啊!
“591式的130火炮多少錢一門,這個也沒有定數的,反正超過了三十萬,還不配上幾個基數的彈藥,誰買誰就是有錢沒地方去花了。”
聽到這里的胡彪,連忙記下了這樣一點。
總之,今天晚上的這一頓酒,他覺得開始太劃得來了。
甚至到了最后,一臉酒氣的楊東籬向他推銷一種由他的老東家漢陽兵器廠,用水陸兩棲步戰車的底盤,改裝的多地形搶先救援車,胡彪一口氣就訂購了十輛。
主要的原因,這玩意是用履帶方式行走,能滿足大荒原冬天時節里積雪的路況。
并且,廠家可以提前焊上一個架子,在架子上裝上了一臺重機槍,那就是一臺對苦逼步兵們來說的大殺器。
至于這玩意,能否以東馬國的馬甲采購和裝船的問題。
具體的解決的方式,那太簡單不過了:在訂單上注明一下,這些是用來出口的農業機械就行。
為什么農業機械上,會有一個機槍架子?
誰說的,是你看錯了吧?哪里明明是用來掛載糞叉子這些農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