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的四點鐘出頭的時候,算好了時間的胡彪返回了現代位面,偷偷摸摸的出現在了物流園的倉庫里。
第一時間里,小青年連身上厚厚的軍大衣都沒有脫下。
他就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看向了被自己放到了角落中的那一臺光刻機上,想看看有沒有人手賤,會打開這臺掛著農業機械招牌的箱子看看。
一番檢查之后,確認了這段時間里,應該是沒有任何人動過箱子的小青年,那就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主要是在箱子幾個隱蔽的部位,胡彪都悄咪咪的用頭發絲捆上了;只要有任何人拆過包裝箱,那么這些頭發早就斷掉了。
而現在的話,那些頭發絲依然完好的留在原來的位置上。
不過就算這樣,胡彪也知道將這種敏感的東西放在這里,時間長久下來也不是一回事,需要早點處理掉才好。
只是一想到這個事情,好些的問題就冒了出來。
首先,這玩意該賣給誰的目標,胡彪已經算是定下來了;還有什么時華國的相關部門,更為合適的了。
對于胡彪那些像是廠房、工程師、技術工人這些難題,他們能夠輕松的解決。
胡彪也不怕他們不相信,會認為這件事情是一個笑話、又或者是惡作劇。
只要將1NM的成品芯片,一次性的快遞過去個十顆、八顆的,這種專業性的東西找專家一看就知道是真假了。
其次,后續如何的安全交貨問題,那也是問題不大。
自己那一個錨定傳送坐標的能力,難道是假貨不成?
完全可以通過這個BUG一般的能力,將裝著光刻機的貨車,先停放到某個安全的所在,然后以想辦法通知他們去提貨就行。
最后一步,則是讓胡彪苦惱和頭痛,一直沒想到該要如何處理的地方。
那啥!該如何收錢了?
相信他只要在國內的銀行,隨意的開上一個戶頭之后,倒是有著非常大的可能性,會被打進去一大筆的錢。
然后問題就來了,胡彪難道還敢去這個賬戶取錢,又或者是轉賬不成?
因為這個賬戶被嚴密的監控了,那簡直是一定了的事情;怕是只要這個賬戶一有動靜,就會有著強力的部門順著網線。
不對!應該是順著蛛絲馬跡的給追查過來,讓自己有著極大暴露的可能。
有關于這樣的一點,最少是目前的小青年不想看到的結果。
至于像是網絡小說的情節中,那種在瑞士銀行、又或者開曼群島開設賬戶,從而得到這筆錢的方法,胡彪反而認為稍微的靠譜一些。
問題是,他一個撲街的小業務員,哪里懂這些專業的金融知識。
為此,胡彪在倉庫里折騰了半個小時,都會薅下頭頂上的一把頭發之后,決定這個事情明天去找四爺這些人去問問。
那啥!他相信四爺他們平常的資金處理,一定會涉及到這方面的情況。
有了這種專業人士的經驗,不比自己想破了腦殼要強?
心中如此的決定了之后,胡彪也沒有在倉庫里多待的意思。
他開著本次刻意開回來的一輛廂式小貨車,就此的離開了倉庫,向著自家的貿易公司的行駛了過去。
期間,對于停在了倉庫前的奔馳大G,胡彪那是連多看一眼的表情都欠奉。
開玩笑!不要看他開著的這一輛二手車,因為在廢土世界折騰的厲害,如今破破爛爛的看著有些寒酸。
問題是,在小貨車的車廂中,那可是有著很多的值錢寶貝。
別的不說,僅僅是從米勒家族獲得的金條,就有著700公斤的驚人數量。
這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24K純凈,以最近的黃金回收價格,怎么滴也能賣到400元一克以上。
就是按照最低400元一克的價錢計算起來的話,都有著兩億八千萬的價值。
話說!第一次拿著手機,算出了這個九位數、天文數字一樣的金額之后,如今賬戶里還有著兩千來萬沒花出去的胡彪,那也是失神了好久
這么大的一筆錢,怕是在北上廣這種城市,也能讓他實現余生的財務自由了。
除了以上的黃金以外,胡彪還在貨箱里裝了一百公斤的藥酒;這些都是浸泡時間滿足了一個月,藥效最是強勁的玩意。
之所以帶回來這么多,主要是黑叔叔大衛告訴他。
這一、兩天的時間里,那些在東馬緊急定制,純手工打造的白板高檔酒瓶和包裝盒,就能被空運過來。
屆時,將這些藥酒往酒瓶里一倒,盒子那么一封。
有著來自于東馬皇室認證LOGO,在官網上也能查到相關消息的特供龍虎牌藥酒,就能被黑叔叔大衛以東馬的名義,贈送給華國的高層了。
贈送完畢之后,這些藥酒在被食用前,肯定要經過檢驗和化驗。
問題是,藥酒的效果辣么強勁和立竿見影,胡彪哪里還有擔心被檢驗;所以,龍虎牌藥酒的美名,響徹在華國的大地上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而到了那個時候,就是他開始收獲利潤的最好時機了。
對比起黃金和藥酒,車廂里剩下的三十公斤左右的小白菜,300多個金幣融化成的次品金條,以及二十幾萬零零散散的美金,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不過是順帶回來一起處理掉,又或者給張阿姨家厭食的女兒,私底下提供一點的事情而已。
凌晨的四點多鐘,真心是一個讓人尷尬的時間段,懶得回出租房浪費時間,也不想去撕襪子的胡彪,直接去了貿易公司。
也方便明天一大早,一上班后就能將本次的采購任務分配下去。
這樣一來的話,也能讓胡彪早點出發去一趟羊城,將兩個重要的事情給處理掉。
第一、自然是將小貨車上的財物,一股腦的找四爺給處理掉;算起來的話,差不多也是價值三億左右的樣子。
說來也是神奇,胡彪一直都從未懷疑過,四爺短時間能不能拿出這么多錢來的問題。
或許是四爺在他面前的表現,一直都是那么的底氣十足,讓胡彪本能的就忽略了這么的一點。
第二、自然是有關于海外秘密賬戶運作的事情了。
只要證明了這個事情可行,胡彪那可是打算找個地方,偷偷的將作為樣品的芯片給寄送出去了。
而下次回來的時候,則是直接將光刻機運送到一個合適的地點,好通知對方提貨了。
當然,順帶著會將賬戶這些通知給了對方;反正胡彪一點都不擔心,到時候自己會收不到錢。
就這樣,胡彪開車來到了大門緊鎖,只有一個在打瞌睡的保安大叔值班的公司。
對于保安大叔的偷懶行為,胡彪倒是什么都沒說。
等到他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看到了桌面上那一個32存的全新顯示器,他就知道新電腦到位了。
而且正是自己期待的那種,吃雞不卡的高配貨色。
只是在開機之后,胡彪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里,就從保險柜里找出其中的硬盤,看看其中的內容是那一個方面的。
他反而是登上了裝機自帶的企鵝軟件,分別在其中輸入了周芃小號的賬號。
以及他從茉莉那里,得到了那個她慣用的密碼。
然后,小青年看著屏幕上的密碼錯誤的提示,頓時就很有一點的傻了眼;難道是哪里出現了,自己沒預料到的情況?
不信邪的小青年,隨后又登上了自己多年未用的企鵝小號。
然后就此的進入了周芃小號的空間,看著那個‘我的密碼是多少?’的訪問提問,胡彪又輸入了那一串的密碼。
這一次,他真的是進入了空間。
看著那一長串小姑娘在最近幾年時間里,時不時寫下的心情和日記,胡彪的心思相當的古怪。
就好像是一個老父親,終于下決心撬開了自己女兒鎖住的抽屜一樣,讓女兒的少女心事,在今晚這個明媚的夜空下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