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一個月之前的時候,面對著與對手的近身搏斗的狀況,胡彪一般性的做法,就是將斗氣運足了之后莽上去。
能靠著速度躲開對方的攻擊,這種結局自然是更好。
若是躲不過去的話,那么就是死扛著唄;順便找找機會看,能不能給對手來上那么一家伙。
反正就是互相傷害,看誰先扛不住唄。
但是,在練習了大半個月的八極拳之后,他就算是在云寒這個武術教頭的評價之下,號稱著離著扎馬步合格都有好遠的距離。
但是此刻一旦進入了戰斗狀態,也是有了全然不同的變化。
面對著沖上來的對手,本能之中胡彪就是做出了沉腰、立馬的姿勢,微微的一側身體,閃過了對方劈向了對方的自己腦殼的一記鞭腿。
然后,對著對方大開的胸腹位置,就是右肩一矮之后這么全力的撞了上去。
用云寒的說法,這一招叫做‘貼山靠’,在瞬間之中調動腰背、胯部,甚至是全身的力量用肩背爆發出來,達到最大傷害力輸出的效果。
具體的訓練辦法先是用肩背去撞大樹和沙袋,稍后換成大石頭。
據說練到了極致之處,連山都能一背撞開。
有關于最高的境界能撞住一座山的玄乎說法,當前還是入門級選手、也就是撞撞沙袋的胡彪,不知道該不該信。
但是他知道這樣的發力方式,非常的狂暴就行了。
在這一下的撞擊中,雖然胡彪感覺自己撞上去的半邊身體,瞬間就是麻木的不像是自己的了。
可是英克雷的首領,也是被一下子就撞出去了十數米之遠。
隨后就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一時間連爬起來都困難,看樣子很不好受的樣子;頓時就讓胡彪對于云寒和他的八極拳,充滿了信心。
當然胡彪也是知道,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
趁著對手摔在了地上,一時間緩不過勁來的當口;胡彪前沖起來后一個高高的跳起,右腳堅硬的膝蓋,對著倒地對手的面門就這么砸了下去。
然后,就當胡彪幻想著這威力巨大的一招,直接將對手腦殼帶頭盔一起砸爛的時候。
一個可以說完全是出乎了胡彪意料的場面出現了,特么!對面那個孫子作弊。
只見倒地的對手對著他躍起的身體,飛快的豎起了自己的左拳;接著那個拳頭齊腕而斷,帶著一道火箭彈一般尾翼迅速的砸了胡彪的胸膛。
特么!因為這事情發生的太快,胡彪連反應都是來不及了。
躍起的身體就被飛來的拳頭砸中了胸口,整個人以更快的速度被砸了回去;極其巧合的是,胡彪隨后就昂頭摔倒了路法西的身邊。
面對這樣一個巨大的尷尬,胡彪原本還想對身邊的路法西說點什么。
比如說,是自己大意了之類的時;一口老血就是從嘴里噴了出來,算是受了不輕的一個內傷。
更恐怖的是,都不待胡彪緩過來一口氣后,能從從地上爬起。
穿著紅色外骨骼裝甲的對手已經是從地面上一躍而起;用他少了一只手的手腕,對準了胡彪和路法西兩人。
在這一刻,胡彪怎么看那個手腕的位置,怎么覺得那一個有著一個黑乎乎圓洞的手腕,像極了一個20毫米口徑以上的炮管子。
大意了!誰又能想到,這貨居然是一個半機械的改造人。
難怪胡彪剛才撞上去的時候,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大塊的鐵疙瘩,一邊肩膀的骨頭現在都疼的厲害……
不管是對手的手腕里,最終會射出來一些什么玩意,胡彪都不想挨上那么一下。
當然,也不能讓路法西挨上一下,不然這貨搞不好真的死了。
就在他打算寧可傷勢加重,躲閃的姿勢難看一點,也要帶著路法西兩人摟在一起來上一個就地的滿地打滾時,天使一般的救兵出現了。
那是蘭斯洛特和路法西兩人,終于帶著十幾名親衛殺了進來。
一群親衛結成了數個小小的戰陣,沖向了那些其他的英克雷戰士。
封裝機器人蘭斯洛特,則是雙手合十的護住自己的心臟位置,那個生物芯片所在的要害后,就一下子就擋在了胡彪的身前。
用雙臂上瞬間就被打到了血肉飛濺的代價,擋住了對方手腕里射出的一發合金鋼球。
而云寒在對手射了之后,則是鬼魅一般的貼身的靠了上去,也是一記‘貼山靠’撞了上去。
不同的是,在接下來的時間中,云寒開始了一場實戰教學一般的戰斗。
一邊用著各種靈活的招式,打強大的對手沒有還手之力,嘴里在戰斗之余,還是不斷的大叫著:
“看清楚了,這招叫做‘猛虎硬爬山’,是這么用的”
“這招叫做‘霸王硬折韁’”說話間,一肘子砸在了對方的心窩,在堅硬的胸甲上都是砸進去一個凹陷來。
“這招叫做‘閻王三點手’,動作一定要連貫、狠辣”
總之,在云寒的一頓慘無人道的毆打之下,胡彪還沒反應過來要這小子要留下一個個活口。
穿著紅色外骨骼裝甲的英克雷頭領,已經是生生的被打死在了當場。
當然,胡彪相信云寒表現的這么好,與自己之前將對出了重傷,有著不可分割的重要聯系。
是的,事情就是這樣……
事實上,胡彪就是提前的叫云寒住手,也是沒有可能獲得一個有用的活口。
當數分鐘之后,大樓中的戰斗徹底結束了時;看著臨死不投降的對手,胡彪才是意識到到了這樣的一點:
特么!這些人又服用了英克雷那種狂化藥劑。
這樣一來,這些人就是被打斷了四肢俘虜,也是沒有半年的作用。
在戰斗結束后,路法西就算是像一頭脫了毛的熏雞一樣,樣子那叫一個狼狽的厲害;但是還能指揮一下手下的感染者。
讓那些被扎克等人用盾牌堵在了門口,怎么也沖不進來的感染者,就此立刻的散去。
接下來的時間,自然是胡彪讓手下親衛隊,趕緊的打掃一下戰場。
本次因為戰斗的方式,大都是近戰的原因;所以在打掃了戰場之后,應該能收獲一批精銳的裝備,從此以后讓胡彪的親衛隊也能鳥槍換炮。
而在親衛隊打掃戰場的時候,胡彪也是多少緩過來一些,胸口沒有之前那么憋的厲害。
為此,胡彪還有了心思開始關心起了路法西,嘴里建議了起來:
“路法西大人,你還現在能頂得住么?要不要去甜水溝子城的醫院,讓他們給你輸液治療一下?”
“不用了,我只要有著足夠的食物,很快就能回復起來。”
西裝男一邊大口的吃著,從英克雷戰士的尸體搜索出來的能量棒,嘴里一邊是如此的說到。
這時胡彪想起了,當初這貨可是被一根坦克炮的炮管,生生的穿過了肚子都還沒死,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的往事。
因此,也是斷掉了邀請對方回去治療的心思。
了不起之后的一段時間里,讓人送飯的時候送個雙人份就好。
隨后,他的心思就是轉動了起來:“那啥!哥們這次為了來救你,那可是九死一生、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了,你就不表示一下?”
都不用有著聽到對方心思的異能,以路法西對胡彪這貨的了解。
他在吃完了手上的一根能量棒后,嘴里就是如此的表示了起來:“這次救命之恩,我這里自然時有著厚報;一個月之后你再來一趟,我到時候有點好東西給你。
對了!這次我手下的感染者損失很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一趟弗林特市,我去找一點更強的新手下回來,其他的收獲都算是你的了。”
聞言之后,胡彪就算知道以當前傷勢不適合笑,但也是咧嘴嘴巴之余大笑了起來。
胸口的傷口被牽扯著時痛歸痛,但是足夠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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