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胡彪在漫天的灰塵中,嘴里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之余,連鼻涕泡都被吹了起來。
時隔了好幾個月之后,他終于再度的來到了二毛家的基fu。
當然以兩個位面的時間流速來說,在‘鐮刀’酒吧的那些人的心目中,他當前這個叫做安德烈的光頭猛男,其實才是離開半個多月的時間而已。
所以,胡彪非常的希望在這一段并不是太長的時間里,鐮刀這個二毛家的本地社會人組織,能夠稍微的給力一些。
不說已經找好了五六十個老頭,二三十個人總要能夠有。
因為只有這樣的一個人數規模,才是足夠甜水溝子空中部隊,在飛行和地勤這些方面的最基本教官需求。
捂住了鼻子和嘴巴后,胡彪飛快的打量起了傳送門周圍的環境。
在藍汪汪的傳送門自帶光芒的照射之下,他很快就發現了在當前這個烏漆墨黑的所在,并沒有任何的動靜。
為此,胡彪安心的將身后的傳送門給關上了。。
不得不說,胡彪在上次離開的時候,順手在‘鐮刀’酒吧不遠處選了一個倉庫,錨定了傳送坐標點的做法,其實非常的合適。
在這種二毛家晚上9點多鐘,打開了傳送門過來的時候。
偌大的一個倉庫中,那是連一個鬼影的存在都沒有;所以說,這又是一次神出鬼沒一般完美穿越。
若是說有什么美中不足的話,就是這鬼地方的灰層太厚了那么一些。
天知道!這間倉庫被荒廢了多長的時間,而且之前搞不好還是放水泥的。
總之,胡彪才是從傳送門中一腳踏出來,立刻就是踏起了漫天的灰層。
等到胡彪一路的走出倉庫之后,飛揚的灰塵已經弄到了他整個人的全身都是,那叫一個狼狽不已。
更重要的是,胡彪今天可是背了一登山包,各種面值的美金過來。
登山包里的金額一共是500萬整的現金,是胡彪從倉庫里面裝過來,打算支付那些鐮刀組織的勞務報酬。
身上的口袋里也是塞滿了現金,那是用來揮霍的。
畢竟這玩意倉庫里有的是,而若是動用國外秘密賬戶上的錢,那些反而是需要話費更多的手腳,洗干凈后才能存進去,
原本胡彪用現金這樣的做法,自然是是無可非議。
但是此刻全身沾滿了灰塵之后,像極了一個落魄的流浪漢;這樣的一個狀態,很是讓胡彪發愁。
主要是擔心以自己當前狼狽的模樣,酒吧里面的人哪里還能認得出來,自己是上次那位超級有錢的闊佬。
怕僅僅是進門的一道關口,都要費上好些的口角。
然而,這一切都是胡彪想多了。
當他徑直的走到了酒吧的門口,不出意料的被兩個二毛家的壯漢,伸出了二頭肌強健的手臂攔住的時候。
那時的胡彪還想直接拉開登山包,讓那兩人看看哥們我有是錢。
從而顯示一下自己的財力,以免是更多的浪費口舌。
實際上胡彪卻是根本就不需要了,因為在他才是打算放下了登山包的當口,大門后一個穿著縮水護士服,一看就是兇的厲害的酒吧女招待。
就是在嘴里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中,無比熱情的沖了出來。
好家伙!這位金發的二毛妹子,哪怕是腳上穿著一雙鞋跟高度過于夸張的過膝皮靴,沖過來的時候那也是速度相當的驚人。
最終沖到了胡彪身前,在一個如同招牌動作一般的悶殺中,她將安德烈滿是灰塵的光頭,就此的按下了自己本錢的同時吆喝了起來:
“哦!安德烈先生,您終于來了,鐮刀酒吧的姑娘們都可是想死您了。”
“臥槽!老子現在的這個鬼樣子你都能認出我,而不是把我當成一個流浪漢?”抬起了腦殼后努力呼吸的胡彪,那時滿臉不解的問到。
而這個胡彪根本就記不得名字的兇悍毛妹子,嘴里的回答是那樣的無可挑剔:
“哪里會將您當成流浪漢!您這種有錢的闊佬不就喜歡玩變裝么,只是您再如何的變裝,身上的那種土豪氣質都不會變的。
對了!今天我們酒吧舉行的可是護士主題專場,護士服可是和您的流浪漢造型更配哦!”
護士服和流浪漢造型更配?簡直是神特么的邏輯。
一時間胡彪直接失去的言語上的能力,根本就是無話可說。
不提被一眾鐮刀酒吧的毛妹子女招待們,惦記了好久的闊佬安德烈先生,如今終于是再度來了之后。
瞬間之后,就是受到了她們多么狂熱的歡迎。
反正胡彪在最大的包廂中,足足的等了一個小時左右,據說出門辦事的鐮刀社會人組織大哥,瘋狗維克多終于是趕回來了。
當維克多拿著一瓶香檳走進來的時候,才是稍微的一揮手。
那些猶如現行女妖怪一般,群魔亂舞的女招待們立刻就是潮水一般的退了下去,顯示了維克多這貨在組織里,擁有著一個如何驚人的威望。
當然,以胡彪如今的見識和精力,一個社會人組織大哥的威望再強,他也不會如何的放在眼里。
為此,胡彪直接開門見山了起來。
將一直房子腳底上的大號登山包輕輕的踢了一腳,讓其垃圾一般的踢滑向了對方。
同時,在嘴里說到:“維克多先生,今晚我過來就想帶一批人走,這里一共是500萬美金,希望能夠全部的花光。”
聞言之后的維克多俯身下去,單手提起了不輕的登山包,才是一把拉開了拉鏈之后,立刻能看到滿滿當當的現金。
信手的掏出來一疊現金,在指尖滑動了一遍之后,維克多滿意的將其放回了包里。
這才一臉玩味的回答了起來:“很遺憾的通知您安德烈先生,你的這點錢不夠。”
一聽這話,胡彪臉上是一臉的笑意,心中卻是無奈的想到:
“為什么我只是想好好的合作一把,卻是總有那么多不開眼的東西,難道雙方都是長期合作的雙贏,這樣的一個結果不嗎?”
‘砰’的一聲響起,端坐在了沙發上的胡彪卻是紋絲不動。
動個毛線!因為這樣的動靜不過是維克多將手里的香檳,用手上的蠻力直接將啟出一頭的木塞給拔掉了。
在給胡彪眼前的杯子倒上的同時,維克多嘴里說到:
“這一段的時間里,我們一共找到了27位的飛行員,69名的地勤人員,都是安德烈先生你要求的那種人消失了之后,別人也以為在哪里醉死了,不會多問上半句的那種。
所以若是按照我們的之前約定,安德列先生你一共需要支付給我們1500萬美金,就是減掉上次的定金,你還需要支付我們1000萬美金。”
“臥槽!哥們還以為你想黑吃喝,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胡彪聞言之后,在心中吐槽了起來。
隨虎,胡彪痛快的從自己褲兜里,對著維克多扔出了那一張匿名的信用卡;拿去隨便刷唄!反正不用老子我還款。
在維克多接住了信用卡的時候,胡彪信口問了一句:
“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你們怎么找到了這么多人選。”
“我們從隔壁的毛子家,也讓當地的勢力幫忙的尋找了一些;不然的話你應該能想到的,其實如今的基fu這里,已經很難找到這么多還沒掛掉的飛行員和地勤老頭。”
聽到了這里,胡彪才是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個新聞。
新聞中有說過,大毛和二毛家的老爺們因為酗酒的傳統,老爺們只有平均58歲的壽命,反而是婦女門卻是有著73歲的壽命。
對此,對于維克多去大毛家找人的事情,胡彪非常的表示了理解。
因為不從大毛家下手,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這么多適合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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