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帝都
某處街道上,吳明駐足,看厭了周邊景象。
“系統,帶我隨機去外面世界看看。”
“是的,宿主。”系統回道。
下一秒
嗖……
靈魂狀態下的吳明,一念之間被挪移了上千公里……
“這里是哪?”
吳明微微張嘴,有些詫異。
視線之中,是一具具龐大的尸骸,每一具都有數十米,甚至上百米長。
一眼看去,觸目驚心,震撼無比。
甚至,吳明都有種靈魂發寒的感覺。
“宿主,這里是百慕大核心區域的一座海島,名曰桑納島,藍星曾經歷過恐龍時代,這里就是一片露龍冢,由于百慕大磁場密集,所以才沒被衛星所發現。”系統解釋道。
吳明聽到回答,稍微一怔,然后灰色的雙眼漸漸亮起。
“有了,系統等哪,讓這些恐龍復活,搞一個海上’侏羅紀‘主題公園,這個想法不錯。”
吳明聲音呢喃,隨后意念一動,又來到另一處地方。
“咦?怎么有點眼熟?”
吳明看著眼前粉紅色占據主體風格的房間,陷入了疑惑。
嗒嗒嗒……
就在他思索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
吱呀……
大門被推開,跑進來一名滿臉潮紅,穿著粉紅色睡衣的少女。
“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
只見,她嘴里不停嘟囔著,而后撲在了床上。
嘩啦!
她話還沒完,就有一道黑色殘影撲了進來。
定晴一看,才發現是一條進化后的哈士奇。
哈士奇進來后,不由分的撲了上去,接下來的畫面不忍直視。
“這……”
吳明呆愣當場,一句話也沒出來。
這時,他才想起第三次靈氣復蘇后的一些事情。
“怪不得這么眼熟呢,原來是上次靈氣復蘇,二人共一狗的場景啊,只是那少女的母親呢?”
但,下一秒吳明就打消了這一混蛋念頭。
“罪過,罪過!”
吳明穩定心神,道,“系統,靈氣復蘇后,這種事情很多嗎?”
系統回答道:“宿主,看來你兩耳不聞窗外事,孤陋寡聞了,你所看到的,不算什么。隨著萬物進化,大量的進化獸已經誕生靈智,他們甚至和田園女派結盟,呼吁萬族應該自由戀愛,允許人類與妖族之間互通有無。”
吳明淡定聽完這一切,頭上出現幾條大大的黑線。
“那什么組織,還真想得出來。”吳明有些不滿道。
“宿主,沒什么大驚怪,他們的組織前身,就發明過一句很獨特的話,只有娘炮才會干女人,真男人就應該干男人。”
“……”吳明聽完一陣無語,已經懶得再爭辯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激烈戰斗聲,吳明整個人感覺越發不好。
意念一動,遠離了這一是非之地。
下一霎那,吳明又來到一處原始森林鄭
好巧不巧,眼前就出現了一只妖帥級別的金絲猴。
這個猴子,長的有些特別,不似正常猴子,卻像極了神話傳中的六耳獼猴,都長著六只耳朵。
它此刻正盤腿坐在一塊巨大無比的巖石之上。
淡淡光輝,從際灑落,正好落在猴子身上。
那頭只有一米四的猴子,在陽關照耀下,顯得英氣十足。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猴子竟然能吸食這些光輝。
“臥槽,系統這是怎么回事?這只猴子,不吞吐靈氣修煉,怎么能吸食星辰之力?”
吳明發覺了眼前金絲猴的不同尋常,趕忙問道。
“宿主,是這樣的,當初系統在九州范圍內散布功法時,《星辰變》這本功法,被人類少年秦羽獲得,那名少年不懂得低調,獲得功法修煉成后,便耐不住性子,進山狩獵,結果顯而易見,被這只猴子反殺,《星辰變》也意外落入這只金絲猴手鄭”系統語速很快的解釋道。
“哦?厲害了,會吸收星辰之力的猴子,我還是第一次見。”
吳明雙眼微亮:“先前一直忙著布局人類,卻忽視了進化獸,等兩個世界融合后,適當的給進化獸也打造一批功法,要不然集兩界之力,進化獸有可能就要亡族滅種了。”
靈魂狀態下的吳明,暢游世界各地很快。
他在這其中,也發現很多趣事。
比如,神農架那棵樹妖,已經達到妖王級別,地下藤蔓也足足蔓延了三四公里之遠。
除此之外,樹妖也學聰明了。
將方圓三四公里的植株,全都控制,每只吸收少量的植物精華,保證植株完好性,防止被人看出異常。
恐怕,這些植物全都枯萎的那一,應該就是樹妖出世的時候了。
深海之中,吳明也發現很多趣事。
一頭數萬米長的藍鯨身后,跟著一大群海底生物。
這些海底生物,足足蔓延出去幾十公里遠,像極了藍鯨的打手。
當中也有很多重量級進化獸,比如幾千米長的龍蝦、海蟹,海龜,白鯊等等……
看那陣勢,那頭藍鯨似乎就是這群海底生物的無冕之王,這片海域就是它的獨立王國。
吳明也沒有猜錯,實際上這頭藍鯨在此方海域再無敵手,于是將目光拋向了北邊的太平洋。
它的雄心壯志,是要統一四大洋。
繼續靈魂遨游,吳明還發現了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
亞特蘭蒂斯,六面體內
一陣陣鬼哭狼嚎傳出,旁邊那些亞特蘭蒂斯人裝作沒事人照常工作。
“啊啊啊,你這個混蛋,等老子變強后,不弄死你,跟你姓。”
大紅袍散落半身的李嚴,跪在地上,雙手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反鎖,正在痛苦哀嚎。
“吼吼吼!”
而在李嚴身后,正是海神波塞冬。
此刻他裸露著上半身,大口喘著氣,身子此起彼伏的運動著……
“老老實實跟隨我,少不了你好處,到時將一些神力傳給你,也不是不可能。”
波塞冬雙眼發紅,狂熱的道。
“變態,誰要你的神力。”
李嚴面色慘白,無力地反駁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實話,你的身體還真是誘饒很啊!”
波塞冬就像受虐狂似的,越罵越上癮,同時房間里的慘叫,也越來越大聲。
“李嚴的命員真波折?恐怕現在除了恨我以外,第二恨的就是波塞冬了吧!”
吳明聲音喃喃,同時又想到,“殺的作者,為什么毀人三觀的事情,總讓我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