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了一小點精力,楚冠終于徹底的改變了古一。
現在這位前至尊法師已經想通了很多事,她終于掙脫了束縛著她的沉重責任,打算好好的游歷一遍世界,體驗一下楚冠口中的那些‘美好’的東西。
而在解決了古一這個大麻煩之后,地球再次變成了楚冠的后花園。
于是楚冠繼續享受了起來。
盡管這次并沒有史塔克,但楚冠還是體驗到了那萬惡的資本主義生活,享受了游艇,沙灘,陽光,當然了還少不了世界各地的特色美食。
以及九影映魔邪典的第四層的共同陪伴。
與怠惰的憊懶,暴怒的嘴臭,以及貪婪那種極端的性格不同,楚冠的第四負念與他的相性很好。
怎么說呢,雖然這么說好像有點對不起凱露。
但楚冠還是覺得第四邪念才是自己的真愛,只有她是最了解自己的那個人。
畢竟不管兩個人如何相愛,兩個人的教育程度,對事物的認知,對世界的看法,道德與情感,智慧與學識,所有的這些都會有微妙的差距。
任何微小的差距會在漫長的廝守中不停擴張,因為兩個人就算再怎么相像,對方都不是真正的自己,所以也不可能在每一件事上都與對方達成共識,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不過只是容許罷了。
就拿楚冠與凱露來講,兩人的關系主要就是維系在‘半獸人一脈’之上的。
楚冠對她有恩,所以她便以身相許,很簡單的道理。
但楚冠的第四邪念就不一樣了,這家伙本質上就是楚冠自己,她所做的一切行為,舉動,她的一切思想,都是絕對以楚冠為第一要素的,因為楚冠就是她自己。
兩具身體抱得再緊,靈魂也是孤獨的。
除非他們擁有同一個靈魂。
“話說,小銫。”
潔白的沙灘上,楚冠摟著自己第四邪念的分身,一邊喝著冰鎮椰汁一邊說道:“你說我們之間的這種關系,我到底是在戀愛呢,還是在自戀呢?”
“自戀吧。”
靠在楚冠懷里的小銫抬頭看向楚冠,然后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們雖然互相愛慕著,但雙方卻又擁有與彼此等同的力量,等同的記憶,等同的喜好與道德觀念,甚至連各種各樣的都一樣。”
說到這里,小銫閉上眼睛直接抱住了楚冠:“我們呀,其實都是同樣的一種人哦。”
“一直一直以來……我們真正深愛的都只是自己罷了。”
“嗯嗯,有道理。”
聽到自己分身的說法后,楚冠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對方的這番話簡直就好像是自己說的一樣,想到這里,楚冠也是認同的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不虧是我……”
“哼哼,那是當然的啦。”
小銫得意的一仰頭,隨后突然露出了一個壞笑:“所以說,要來……”
“呃……突然想起來一件正事。”
楚冠見狀,也是立刻打岔了起來,自己的這個分身女友哪點都好,但因為她是由楚冠陰暗面構成的,所以經常會受到某些邪念的影響:“按照劇情時間來計算的話,銀河護衛隊的劇情應該快開始了,我不能繼續在這浪了啊。”
“又不會耽誤太久。”
小銫不滿的一鼓臉說道:“我們不是有時間寶石嗎?就算再怎么浪費時間也沒關系啊。”
“你越是操縱時間,就越是容易被時間吞噬。”
楚冠趕緊說道:“上次的時間閉環已經夠驚險的了,要真出不去的話,估計就只能強退副本了,我這次還想多刷點成就什么的呢,畢竟高評價給的好東西太多了啊……”
“嘁。”
小銫一甩頭說道:“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還不是怕章丨節被再屏丨蔽一次?”
“上次已經夠慘了,這次我們就別招惹大宇宙之力了行吧。”
楚冠一抹臉,這種被強行修正的感覺簡直糟透了。
“我就知道。”
小銫嘆了口氣說道:“你要是真在意劇情的話,就不會錯過美國隊長2的那段劇情了,還跟我扯什么銀河護衛隊,還不是自己怕死?”
“我不怕死,我只是怕自己跟很多主角一樣,變成殘疾人。”
楚冠聳了聳肩:“還有,美末2……我呸,我說的是美隊2的劇情我本身也沒什么興趣,無非就是蛇盾局內戰,兩個超級士兵的戰斗罷了,有什么值得我去插手的地方嗎?銀河護衛隊就不一樣了,你知道的,我眼饞那顆力量寶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行行行,都聽你的。”
小銫無奈的一扶額:“反正我也對力量寶石有點好奇,就陪你去一趟山達爾星好了……哦對了,你把格魯特的樹枝拿給我一下。”
“哦,好。”
楚冠伸手從替身里拿出了格魯特的樹枝,遞給了小銫。
“行了,我們走。”
拿到了樹枝之后,小銫這邊也是直接打了個響指,直接代替楚冠發動了世界錨的能力,下一秒兩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白光一閃,兩人直接出現在了一條街道上。
“這是……”
才剛剛傳送過來,楚冠就立刻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他發現這里似乎是一個高度文明的星球,到處都是高科技建筑,還有街道上熙熙攘攘的異星生物,當然絕大多數都是類人形的。
“這里看起來很眼熟,我覺得我們應該來對地方了。”
小銫同樣也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只不過她這邊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另一個聲音就突然響了起來。
“格魯特,你能別喝噴泉里的水了嗎?你這樣簡直蠢飛了。”
很明顯這是火箭浣熊的聲音,兩人順著聲音望去,正好看到火箭浣熊正在指責樹人格魯特,這個高大的樹人正蹲在噴泉邊大口大口的喝水,并且用無辜的眼神看向火箭浣熊。
“你剛剛明明喝了……”
火箭浣熊大概還想對格魯特說些什么,然而下一秒小銫直接走了過去,然后一把就將火箭浣熊抱了起來:“嗨呀,干脆面君,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