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瑞思說的話，傅晶默默地站在最后一排。
和蘇瑞思不同，傅晶比她更早的進入社會自然也比他見過更多社會的負面新聞。
公司老板和老總這么忙碌的職位，什么時候能夠空閑的跑來她們這里了？
不過有的時候人就是太自作聰明了，在傅晶悄悄向后退的時候，方墨一眼就看到了寂靜人群中緩慢挪動的她。
笑著搖了搖頭，站在霞姐身旁的他接著問起了霞姐的情況。
“霞姐，今天來是為了檢查她們的練習情況嗎？
公司不是每周都有檢查，月末都有考核嗎？”
在霞姐進來沒多久，就有一群工作人員從外面搬著桌椅走了進來。
指著桌椅，霞姐笑著給方墨解釋道：“今天是抽查，在2月份她們進組之前，每個周末都會有新人向他們挑戰，只要輸了就直接從候選名單里剔除。”
看到這新的規則，方墨好奇的看了眼王東岳。
見到王東岳同意的點頭，方墨才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樣做不單單是讓她們有危機感，也給了之前沒被選中的那些孩子一個機會。
社會如何暫且不說，我覺得我們公司還是要有這種最起碼的公平。
做偶像愛豆行業實力才應該是第一位，我們公司能夠保證的就是在實力足夠的時候保證一定的公平。
至于吸粉這些玄學問題就交給他們自己把握了。”
知道方墨對偶像這個行業不是很了解，李霞慢慢的給方墨科普起愛豆行業的知識。
不得不說南韓在關于偶像的選拔方方面面都遠遠超過了了華國國內。
“我們接下來的這三個多月的時間就是一直這樣高強度的重復考試測驗嗎？
你們沒想過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嗎？”
聽著李霞的解釋，方墨默默地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霞聽后認真的看著方墨：“老板，公司這樣的競爭就能讓她們精神崩潰，那她們還是趁早離開娛樂圈吧。
娛樂圈的人可都是帶著放大鏡在看她們，到時候遇到的問題才是更加嚴重的，懂？”
被李霞解釋一番地方墨，默默點點頭，坐在一旁認真的看起站在他們面前的訓練生。
這個時候方墨就想到了之前看到傅晶悄悄向后移動的小動作，于是舉手發言道：“霞姐，我想看下那個傅晶的……”
聽到方墨說要看自己，傅晶頓時臉皺成一坨了，自己都做到最后面了怎么這個老板還能發現自己？
“傅晶出來吧。”
叫完傅晶，方墨笑著給那些好奇的女訓練生說道：“有些人真的是小學生上課，以為向后挪動了我就發現不了嗎？
就沒有想過一群人都不動就你動的時候，你有多顯眼嗎？”
說著方墨笑著拍了拍手掌。
身旁的李霞和王東岳聽完方墨的解釋，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傅晶一臉尷尬的從最后面走了上來。
“各位老師好，我今天演唱的是《夜夜夜夜》那個我想清唱。”
說完這句話傅晶拿起麥沉默一會開始清唱。
“想問天你在哪里我想問問我自己”
“一開始我聰明結束我聰明聰明的bai幾乎的毀掉了我自己”
“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愛我反正我的靈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湊慢慢的拼湊”
“拼湊成一個完全不屬于真正的我”
聽著她獨有的嗓子唱著這樣的歌，方墨和幾個對音樂沒多少細胞的人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翹了一下。
倒是那些專業的導師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等到傅晶唱完了放下麥，其中一個音樂評委拿起麥說道。
“傅晶你是不是不自信呀？”
聽到有人這么說，方墨好奇的扭頭看了眼那個評委。
不自信嗎？我怎么沒有看出來？
不過出于對專業人士的信任方墨并沒有發聲而是選擇靜觀其變。
“有點緊張。”
“不不不，你不是緊張你就是不自信，你對你自己的嗓子不自信。要不然我不會聽到這首歌里有些地方你明明能夠處理的更好卻選擇齊秦的原唱。”
專業的果然就是專業的，在他說完這句話后，方墨仔細一回味好像確實是那么個事！
想了想齊秦的版本，在對比了剛剛傅晶唱的，方墨不得不承認傅晶確實有點不自信。
“你應該更自信一點，不用懷疑你自己下一次我如果還會來的話，我想聽你唱的更自信點，可以嗎？”
說完音樂到時笑著看著傅晶，直到傅晶抿著嘴點了點頭后才將話筒交給身旁的舞蹈老師，讓她開始跳舞。
等到她再次氣喘吁吁的跳完了接著舞蹈的老師也提出了她的建議。
看完傅晶的評級，方墨也算是知道了她們這些女孩這幾個月要面對的是什么了。
相比于傅晶這些長時間泡在訓練室的人來說，蘇瑞思時間更緊！
每周除了學習之外還要用極少數的時間加強自己的舞蹈與音樂能力。
這可不是誰都能完成好的，尤其還是長時間的堅持。
一個個的女孩子被叫到名字走到最前面，將最近準備的歌曲或者舞蹈展現出來。
有些優秀一點的或許還會有額外的加試。
但大部分人都只是唱完或跳完自己準備的就下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表演完了，李霞拍了拍手引起那些女孩的注意。
“今天晚上你們應該能夠收到你們的評級，明天是直接來這里訓練還是去其他地方晚上公司會發短信通知你們。”
說完站起身準備離開。
重來沒見過這樣的情況的方墨，一臉好奇的跟著站起身來，讓周圍的員工將椅子桌子搬走。
“老王，公司什么時候開始短信通知了？”
給那些女孩放了假的王東岳，這時拍了拍方墨的肩膀：“老板要不要看看那些等候考試的男女練習生？”
聽著王東岳不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方墨默默點點頭跟著他走出舞房。
走出舞房后，王東岳才小聲地解釋起來：“我們一開始也是直接給評級。
但是幾個月下來有些練習生在得到自己成績不會下跌后當天就出去‘玩’懈怠下來，只有極少數人繼續枯燥的待在舞房里。
所以我們后面統一決定了等到當天晚上才告訴他們。”
聽著王東岳的解釋，方墨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其實他們這么做方墨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
有些自控能力差的人干脆就自我淘汰算了，免得等到出道后再給他們惹麻煩。
培養一個練習生需要花費的開銷大嗎？
大也不大。
對于方墨來說養這么一群人的花銷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但誰都不想花錢養出來的人是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玩意兒吧？
許多練習生都是沒出道時就玩的花了，出道了有粉絲的存在稍微收斂點，但沒粉絲在的地方他們可不會守身如玉。
說不定玩到早泄都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