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日歷缺少了一頁,
被遺忘的月份將會被盛大地吊唁。
身穿喪服樂團演奏著不祥,
農歷十一月份的月亮會感到悲傷。
十二朵玫瑰都會凋零,
你將在蜘蛛的墓碑前長眠。
“你沒事吧?你的樣子好可怕!”妮翁有些驚詫的看著面前表情逐漸猙獰的庫洛洛開口說道。
不得不說庫洛洛的外形十分的不錯,也正因為如此才能讓妮翁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念能力告訴對方。
然而偽裝就是偽裝,毒蛇即便披上再怎么華麗的花紋,也無法掩飾它冰冷的軀體,如果說原著之中的預言詩上,剩下一半的同伴讓他悲傷之余還有些慶幸的話,那此時的這首預言詩就讓庫洛洛無法接受了。
雖然知道,對方的語言是可以被改寫的,不然的話陰獸那邊也不可能提前轉移那么多拍品從而讓他們撲了個空,但是即便只是可能而已,卻依舊讓庫洛洛有些無法接受。
蜘蛛可以斷掉幾只腿,甚至可以沒有頭,但絕對不能死亡。
“對不起!我需要打一個電話!”庫洛洛決定通知他的同伴停止接下來的行動。
雖然還不能確定事情到底會如何發展,但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話,很可能就會發生他最不希望的結局。
然而就在庫洛洛拿出手機準備聯系那邊已經開始著手行動了的同伴的時候,一只手卻是突然打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庫洛洛先生要離開嗎?”并不是很大但絕對厚實的手掌將已經要起身的庫洛洛重新按回到座椅上,夏斌笑呵呵的坐在了庫洛洛的旁邊。
“喂!你是什么人?怎么這么沒有禮貌?”妮翁見到夏斌有些不滿的說道。
“呵呵!”輕笑了一下,夏斌隨手扶了一下眼鏡,對面的少女卻是雙眼一翻已經徹底昏厥。
而由始至終老實的坐在那里的庫洛洛雙眼目光卻是微微一凝,只不過一動不動的身體卻是預示著他此時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不好意思!雖然有些不近人情,不過我恐怕還不能直接殺掉你,所以....”伴隨著夏斌的話語,庫洛洛的身體卻是直接消失不見!
緩緩起身,夏斌突然看到面前桌上掉落的那張寫有預言詩的白紙,忍不住伸手拿了起來。
仔細看了一下上面寫的短詩,夏斌想了想后隨意的聳了聳肩:“好像還挺準的呢!”
隨手將那首詩丟在一旁,夏斌饒有興趣的來到了已經昏迷的妮翁旁邊,而后直接伸手摸了一下對方的臉頰,之后又從戒指里取出了一枚特殊的果實將對方的能力復制了進去。
夏斌的金手指可以輕松的復制他人的能力,念能力自然也在其中,不過這種復制只不過是變相的保存而已,如果將這枚果實變成具有同等能力的惡魔果實卻是還需要特別的培育才行。
換句話說,夏斌只不過是將這枚果實變成了一個具有預言能力卻沒有辦法使用的神奇果實,然而想要獲得這種能力卻是不可能通過吞服果實獲得。
至于想要培育出這種能力的惡魔果實,夏斌其實也能做到,只不過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卻是需要一些。
一直以來夏斌手上的那些有著特殊能力的惡魔果實都是在斬瞳世界通過專人進行培育的,夏斌雖然也參與其中但所需要做的卻是簡單的幾次復制而已,然而如今斬瞳世界那邊不太安穩,夏斌也沒有準備重新組建培育惡魔果實實驗室的想法,所以遇到有趣的能力夏斌最多將其保留,等到火影世界那邊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后,他在讓人幫忙培育相應的惡魔果實也不晚。
另外妮翁的能力比較特殊,她不能自己對自己進行占卜,所以夏斌如果真的想要使用完全可以將這個能力復制給別人使用,。至于培育成專門的惡魔果實對于夏斌來說也沒有多少意義。
弄好了這一切,夏斌開始將注意力放在外面幻影旅團的成員了。
這群家伙收到了庫洛洛的命令,要在拍賣行外圍大鬧一場,并且留下幾具偽裝出來的尸體后隱藏起來。
計劃卻是不錯,原著里也的確瞞過了所有人,然而如今卻注定了他們的失敗!
“喂!小心一點,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面對拍賣行外圍的那些黑幫成員,瑪琪突然對著旁邊的俠客開口說道。
“沒事吧?你是感覺到了什么嗎?”俠客有些驚訝的看向瑪琪。
他的這個同伴的感覺一直以來都十分的準,對方如果說有不好的預感,那么很可能就真的會出現不好的事情。
“我聯系一下團長!”俠客微微沉吟了一下后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告訴他們的團長。
沒辦法,一直以來他們旅團之中是否有叛徒這一點始終無法確定,如果情況真的變成了最壞的那種可能,那么他們旅團可能會吃大虧也說不定。
“團長的電話打不通!”俠客皺著眉說道。
“怎么辦?”瑪琪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甚至已經讓她有一種想要立即逃走的沖動。
然而她這一次的問題卻并沒有得到回應,下意識的回頭卻發現俠客此時進入呆呆的站在那里,沒有了任何的表情。
“什么?”幾乎是下意識的,瑪琪立即向后跳去,想要與此時狀態不明的俠客拉開距離。
然而就在他身體飛退的瞬間,突然感覺自己后背猛然好像被火車頭撞中了一般,整個人直接被重重的砸飛了出去。
看著那邊如同被玩壞了的娃娃一般摔落在地的少女,伊爾迷面無表情的走到因為脊椎受到重擊而已經陷入癱瘓的瑪琪旁邊。
“你們不該殺他的!”耳邊傳來那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聲音。瑪琪的意識徹底埋入黑暗之中。
而另一邊,滿臉猙獰的窩金正一手提著一個身材火爆女人與信長對峙。
“你瘋了嗎?窩金,你到底在做什么?快點放開派克諾坦!”信長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讓他無比陌生的熟人。
而對面的窩金卻是咧著嘴開口說道:“你不會明白這種感覺的!我最好的朋友!我必須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