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重是絕大多數女性的天敵,在這個問題上,就連霞之丘詩羽也不能免俗。
曾經,也就是她還沒跟土間總悟相遇之前,霞之丘詩羽尚敢自夸自己在怎么說也是一名窈窕……咳咳,好吧,是一名體型勻稱的性感JK,可自從認識了土間總悟后……
體重計上的數字就沒往下降過啊!混蛋!
不過這也很正常……
過去霞之丘詩羽的生活習慣大抵是這樣:
早餐時間——EMMM,早餐是什么?再睡會吧;
午餐時間——要去買午餐面包嗎?感覺好麻煩,干脆忍一忍算了,反正也是一個人吃午餐,呼……忍忍;
晚餐時間——叫外賣也好麻煩,又要趕稿,要不明天午餐一起吃好了。
現在霞之丘詩羽的生活習慣則是如此:
早餐時間——EMMM,今天的早餐會是什么?中餐?西餐?又或者和食?先起床吧;
午餐時間——不知道總悟君今天又帶了什么?好餓,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吃午餐啊;
晚餐時間——今天要不要少吃點?EMMM……不吃飽哪萊的力氣減肥啊?
問題來了,已知:
霞之丘詩羽不僅不以運動見長,還身具夜貓子跟宅女屬性……
提問,她能靠力氣將體重減輕嗎?
邁不開腿,還管不住嘴,在土間總悟的認知中,大抵也只有自家那只廢材一抹多才能做到讓體重不變……
是以,當霞之丘詩羽滿身黑氣的問完話時,化身懂王的土間總悟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潛臺詞道:“詩羽,你果然又胖了……”他向來“誠實”,從“不”說謊。
又,又胖了?這個又字真是用得精髓啊,總悟君!是不是當她這雙大長腿踹不動人了?
這么想著的她卻是化身戲精道:“總悟君這是嫌棄我胖了嗎?抽泣抽泣……誰讓我是易胖體質呢?誰讓我跟雪之下同學的姐姐比起來,已經是個胖女人了呢,這樣的我被嫌棄也很正常,可是,抽泣抽泣……”
“詩羽,你確定你是易胖體質?”只要想想看霞之丘詩羽這段時間過著什么樣的生活,土間總悟就不得不懷疑對方對這個名詞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難道總悟君不那么認為嗎?”抽泣的霞之丘詩羽聞言亦是瞥眼道。她就是易胖體質怎么了?如果不是易胖體質,為什么體重計上的數字上去就不會往下降了!?這一定是易胖體質的鍋!
“哎……”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土間總悟深刻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只是嘆了口氣后,便直指核心的發問道:“胖了多少呢?”
“總悟君果然很在意,也對,跟那位雪之下大姐比起來……”
“跟陽乃比啊……”土間總悟頗為“遲鈍”道。
“陽乃?”抽泣的霞之丘詩羽停了下來,下意識咬牙道:“總悟君叫得可真親切……”
“呼呼……”還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道:“跟陽乃比起來,詩羽現在好酸……”
她酸嗎?沒錯,她酸了!總悟君這家伙還不如遲鈍系的輕小說男主呢,最起碼那些家伙看起來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惡……
就在她心中惱怒不已時,土間總悟卻是繼續道:“嘛,要說為什么直接叫陽乃啊?沒辦法,誰讓她們是兩姐妹呢?總不能叫成大小雪之下吧?要是把雪之下同學叫成小雪之下,不是更顯得親密了嗎?某人怕不是更酸了……”
稱呼雪之下那個雪女叫雪之下醬啊?先不說親不親密的問題,光是雪之下醬這種稱呼對方就不會應吧?等等……
“嘖嘖,總悟君這是幻想著我會酸嗎?嗯,我好酸啊……”她戲謔道。
如果說是傲嬌系的女孩子——“人家才不可能為了你吃醋,笨蛋,笨蛋,人家只是想知道你跟那個人是什么關系,只是有點好奇而已,才不是因為在意什么的……”大概會用這種說法來掩飾自己的羞澀。
霞之丘詩羽嘛,作為一名強勢又腹黑的老司姬,她信奉的原則向來是要掩飾羞澀,那就讓對方比她更羞澀好了,是以,她才可以毫不在意的投出直球,當然,她也會在語氣上稍作掩飾,讓他人懷疑會不會是自己想太多……
看似坦率卻又不坦率,幸好,土間總悟深知這一點,所以,他想都沒想就接下了直球:“嗯,我知道詩羽剛剛酸了呢,嗚,所以,我這不是在說明稱呼對方為陽乃的原因嗎?這么說還可以接受嗎?”
好吧,她已經不知道該不該生氣了。
“呼,姑且接受好了!其實,叫雪之下大姐也不錯……”
“笨蛋,要是這么稱呼對方。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我是她手下的小弟誒……”土間總悟瞥眼。
有理有據,反駁不能!
好吧,總悟君在意的地方總是那么特別!
“現在還要跟陽乃那家伙比嗎?”就在她心中吐槽時,土間總悟卻是話鋒一轉道。
“我只是想說明雪之下大姐身材很好來著,連跟總悟君一起喝了那么多酒也沒見長胖,不像我這種易胖體質……”霞之丘詩羽亦是強調道。
“順帶一提,今天我之所以會喝酒是因為燒烤跟酒更搭而已,不過,這也算是一種惡習……”
“總悟君也知道是惡習啊?明明自己就未成年!”
“其實在遠月很多人都是釀造一些小麥或者稻子做的飲料……”
“遠月啊……”霞之丘詩羽聞言若有所思道。
總悟君君喝酒是懷念當初在遠月的時光了嗎?她或許不應該那么問的,還是換個話題吧……
“我還以為總悟君是想借著醉意做些什么呢……”
“真要想做點什么才不可能喝酒呢……”
“嗯!”霞之丘詩羽點頭:“總悟君畢竟是能對女孩子用栓劑的HENTAI,根本就不需要借助醉意……”
“詩羽,別忘了,你還提議說要幫忙按著對方……”土間總悟瞥眼:“這算是夫唱婦隨?我是HENTAI的話,那你是什么?”
“不,我是迫于總悟君的銀威才不得不助紂為虐,想想,我一個寄人籬下的弱女子,總悟君要讓我做點什么,我敢不做嗎?抽泣抽泣……”霞之丘,戲精,詩羽再次上線,卻絲毫不反駁夫唱婦隨的說法。
“詩羽,你剛剛是不是說了,如果我要讓你做點什么,你不敢不做對吧?”土間總悟聞言卻是笑了。
誒!?
等,等等,小埋她們已經睡了,現在家里清醒的就只有她們兩人,總悟君又喝了酒,他該不會是想……
她還沒準備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