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像你們一樣,說什么真白露出了笑容才叫為她好嗎?我要說幾遍你們才能明白,真白是特殊的,只要她能將自己的天賦發揮出來……”
“歸根結底……”沒等麗塔反駁完,雪之下雪乃就道:“你所謂的為真白好就只是讓她能將自己的天賦發揮出來……”
“真白……”
“咳咳……”面對再度爭鋒相對起來的兩人,土間總悟忍不住咳嗽了兩聲道:“你們那么激動干嘛?真白的事……”
“嗯?”
“麗塔同學……”就在兩人疑惑間,土間總悟又道:“你來找真白回去這事你問過真白的父母嗎?”
“……”這還用問嗎?麗塔想吐槽,可她還是忍住了:“我相信伯父伯母一定也希望真白能夠回去……”
“你確定?”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一臉古怪道——真白的父母希望她回去?呵呵,真要如此,他也不會頭疼了,要知道,他家老頭為了把真白留在他這礙眼,給的可不要太多!
“什么意思?”成年人的世界有多么黑暗?即便是從小就承擔著照顧真白這一責任,把自己當成大人的麗塔也不是很懂,畢竟,她終究不是大人。
“我問你……”對于這般沒有接受過社會毒打的孩子,土間總悟只能道:“你知道我是誰,又有什么身份嗎?”
聽到這,雪之下雪乃等人頓覺眼角一抽,暗道,這家伙又要開始了!
不過,她們知道,麗塔不知道啊:“你的身份?”
“沒錯……”果然不出雪之下等人的所料,土間總悟傲然道:“我,土間總悟,知道是哪個土間嗎?土間財閥的土間!”
“你……”
“猜對了,我就是土間財閥的少爺……”
她只不過說了個你而已,根本沒猜好吧!
“那,那又如何?”雖然心中想吐槽,但土間財閥的影響力……或許在西方生活的麗塔比這個國度的人更清楚。
“正因為我是土間財閥的少爺……”土間總悟則是道:“所以我還有個身份,那就是真白的未婚夫……”
霞之丘詩羽:
雖說她不是不知道這件事,但總悟君這么自豪的說出來,是不是有點不把她放在眼里啊!?
雪之下雪乃:“……”
她終于明白母親當初為什么會拿真白等人跟她舉例了,何則源頭就是土間總悟這個不要臉的家伙,明明什么都沒……好吧,也不是什么都沒有,畢竟在名義上,真白確實是對方的未婚妻,可……
要不是她最近因為要幫亞子等人補習的事經常來土間家,沒準她就信了!
夏川真涼:“……”
何則土間這家伙拒絕跟她假扮男女朋友就是因為真白啊?也對,聽她父親說,椎名家跟土間家確實是聯姻了……
唯有團子埋想吐槽:
歐尼醬,你不會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吧?那什么小孩子是犯法的,真白可比小孩子還不如……
“什,什么!?”麗塔同學更是激動道:“你,你說你是真白的未,未婚夫……”
“啊?”土間總悟笑了:“那么吃驚干嘛?雖說這不是我的本意,但……”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
“你……”被土間總悟一激,麗塔同學深深的吸了口氣后才道:“你竟然敢說跟真白在一起不是你的……”
“誒?”在意的點竟然是這個嗎?土間總悟汗顏的同時,嘴上卻是道:“那些先不談,我們說說你一來就想把我未婚妻帶回去的事……”
“我……”聽到這,麗塔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她想過很多種情況,唯獨沒想過真白是在自己未婚夫家啊!這,這:
“這是真的嗎?”
“當然……”土間總悟毫不避諱道:“不信你可以去問啊……”
“這……”聽到這,麗塔還真問了,最起碼,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雪之下等人,這時她才注意到,這間屋子里竟全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女,于是,她更慌了——對方跟那么多大美女認識,一看就是LSp!
而真白呢?除了自理能力跟常識稍微差了點,卻也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女啊!
雪之下雪乃等人到是想說話,可這是事實,她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啊!
“歐尼醬……”還是團子埋忍不住了,雖說她知道自家歐尼醬這么說只是為了打發走麗塔而已,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你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霞之丘詩羽:
來了,來了,要不是顧忌小埋,她早就宣布自己跟總悟君在一起了啊。
“咳咳……”聞言,土間總悟趕緊咳嗽道:“小埋,你哪里看到我得意了,我只不過是……”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害怕自己暴露的團子埋就打斷道:“歐尼醬心知肚明就好……”
所以,這些都是真的咯?
或許是因為聽到的消息太過震撼,麗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土間家的,只記得自己離開時,那叫雪之下以及夏川的女人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而后。
“麗塔同學……”那個叫雪之下的清冷女生是這么跟她說的:“如果你真的是為了真白好,那你為什么不試著去理解真白呢?”
“理解真白?你說我不理解真白?”
“難道不是嗎?”雪之下雪乃再次道:“或許你覺得你對真白相當了解了,但你知道真白真正在意的是什么嗎?你又知道她為什么而開心嗎?”
真白真正在意的是什么?那當然是……
“姑且再說一句……”可還沒等她在心中給出答案,雪之下雪乃就道:“可別說是畫畫,因為……即便是跟真白剛剛接觸不久的家伙都知道,真白喜歡畫畫。”
剛,剛剛接觸真白的人都,都知道她喜歡畫畫嗎?這,這到是啊,真白……
“麗塔……”雪之下雪乃還在繼續:“你是真白的朋友吧?”
“……”所以呢?
“以前……”雪之下雪乃像是在回憶:“我不知道朋友該怎么定義,或許到現在我也無法定義什么是朋友,但我知道,你對真白的態度絕不是對朋友的態度。”
怎,怎么會!這,這些家伙在,在說什么啊?她,她怎么就不是以對朋,朋友的態度來對真白了?